希儿一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就想皱眉。
她有些崩溃地警告:“南宫泽,你走开一些,请你自重!”
他却凑近她的耳边,极轻柔也极危险地问:“怎么自重?将你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掉,还是一下子撕破?不过你也没有几件好撕了,是吗?”
、女人,你逃不掉
她咬牙,要推开,偏偏他的力气大得可怕,根本就推不开,咬牙恨声说道:“无、耻,混蛋!放我走!”
他倏地松开手,希儿一个站不稳,差点扑倒在地上,努力站稳一下,脚却是一崴,痛楚顿时蔓延了全身,她的额边疼得渗出了冷汗。
她的手在空气想抓住什么,手触到他那温热干燥的手掌时,他却是冷淡地一避,希儿彻底站不稳,扑倒地上。
幸好,地上铺了厚厚的意大利羊毛地毯,她摔得不伤,但脚扭到的那种痛楚。
脸色在灯光下苍白起来,不像是装出来的样子。
南宫泽却是一点都不为所动,眸底的光芒越发冰冷,这女人,真会演戏,应该是哪里来的小明星,想要博出位,不惜一切来勾、他的吧?
心里涌起了一抹厌恶,最讨厌这样耍心计的女人。
他是那种自制力很强悍的男人,就算面前这个女人和以往那些女人相比,是有些与众不同,但不代表他会一次又一次容忍她。
他冷冷地说:“够了,别再演戏,本少爷没那么多时间和你浪费时间,说吧,开一个数目,然后脱、光,躺在床、上!”
这话对她来说是极大的侮辱,陌希儿当记者,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什么样的混蛋都见过,什么样的色狼都见识过,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混蛋得理所当然的混蛋。
陌希儿气得说不出话来,忍不住开始喘气。
她外表看起来美艳,身段也玲珑有致,但是她有着隐病,那就是气喘,愤怒让她的气喘骤然发作。
爬起来,蹲在地上,开始默默地翻手提袋。
南宫泽却是一脚踢开,所有耐性就怠尽,不耐烦地说:“女人,我已经没兴趣和你再演戏下去,要不然滚出去,要不然滚上、床,我不要再说第三次。”
她伸手要抢自己的手提袋,可是他再踢了一脚,手提袋已经远远地,她无力地半趴在地上,喘气喘得很厉害,几乎无法呼吸。
心里的愤怒已经被这种痛苦取而代之了,这时候,她只想拿回自己的手提袋,拿出治气喘的药来。
她不想死在这种肮脏的地方,更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流露这样可怜的样子。
虽然只是第一次见面,陌希儿却无理由地讨厌他和惧怕他。
她只想,逃离这个表面奢华,实际上像地狱一样的豪宅。
南宫泽冷眼看着这个女人狼狈地攀向她手提袋的方向,手抱着胸,冷酷的望着她,这女人的演技真好,比那个什么当红明星好太多,脸上的汗水,应该是真的吧?那痛苦装得太像了。
心里的不耐烦消失了一些,他倒要看看她到底想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
眼看着她的手快触到属于她的手提袋的时候,他大步,一脚又踢走。
接下来,周而复始,像一只猛兽在玩、弄唾手可得的食物一般,充满了乐趣。
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愤怒,因为这样的游戏,他充满了兴趣。
、女人,你逃不掉
陌希儿没有力气骂他,只能无力地继续地努力地伸手拿手提袋,她那美丽的脸庞现在苍白得近乎透明,浑身透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和柔弱。
在最后一次她触到自己的手提袋的时候,他突然怔了一怔,忘记了踢,看着她从手提袋里不知道拿了一支什么东西,对着鼻子喷了几喷,然后她的喘气微微停了一下。
在她想放松一下,继续再喷一下的时候,南宫泽已经不耐烦地抢走她那瓶东西,扔出了窗外,他满脸的不耐烦:“好了,本少爷没兴趣和你继续玩下去,这游戏一点都不好玩!”
想着不由分说弯腰将她横抱起来。
陌希儿吓得尖叫,那尖叫声让他的耳膜一震,他的脸色一沉,眼神锐利幽黑,像一匹嗜血的野兽,一边尖叫,还有边在他的怀中挣扎。
挣扎得很厉害,尖尖的指甲不小心划过了他的脸庞,渗出了一道又细又淡的血痕。
那细碎的痛楚,怒意骤生,他将她狠狠地扔到了床、上。
陌希儿随手拿起枕头扔向了他,然后一跳而起,她明白,这时候不管那么多了,和狗仔队相比,这个男人更可怕。
继续留在这里,她根本不知道他会自己做什么。
她也很明白,像这种男人,习惯了别人对他逆来顺受,也习惯了女人对他千依百顺,自己现在在他面前,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因此,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逃!一定要逃出这里!
她冲向了阳台。
南宫泽不解她要做什么,下一刻,他的唇邪恶地牵起,用低沉而危险的嗓音说道:“原来,你费那么多心机,就是要在大家面前表演,你这个女人挺有趣,本少爷对你的兴致很大。”
说着,一步一步向她走去。
陌希儿又惊又怒又恨,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她低吼:“你别过来,我会跳下去!”
那样子,分明就是很认真很坚决。
南宫泽一愣,好看的眉头微微一皱,他警告:“别玩得太过份,适可而止就好了,你是不是吃了什么药?”
这女人肯定不知道吃了什么有兴、奋、剂成份的药物,玩得那么大。
陌希儿却是担心他真的会过来,还在那里拼命地低吼:“南宫泽,你别过来,我真的会跳下去!”
他不悦,挑眉:“是吗?本少爷倒是不相信你会跳下去。”说着,脚步没有停下来,一步,一步,一步地向她走来,脚步踩在地毯上,无声无息。
但她的心却是跳得很快,很重,仿佛被什么东西又狠又重地敲过来一样,几乎跳出喉呛。
“别过来!”她苍白着脸尖叫。
他却说:“宝贝,我就是要过来,怎样?”声音很轻柔,也很危险。
眸底却是浓浓的嘲意和轻蔑,这女人玩得太过火了,这样的女人,只能好好教训。
他那英俊狂野的脸孔浮起魅惑的笑容,继续说:“是不是要跳下去?放心吧,下面是游泳池,你会游泳的话,应该不会有危险,这么极度刺激的游戏,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