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野烈的目光依然放肆在停在陌希儿微微敞开的领口上面,精致诱人的锁骨,洁白如牛奶一般光滑的脖子。
这是一个很诱人的小妖精,每次遇上她,他都忍不住调戏,甚至好多次用金钱鲜花利诱她,她都不为所动。
很有意思的小家伙。
他挑眉,懒洋洋地对南宫泽说道:“喂,你今天是客人,想吃什么就点,小爷我今天心情不错。”
南宫泽的嗓音慵懒却像带着金属般的锐利地响起:“既然这样,什么最贵的,都送上来,本少爷今天心情很差,需要挥霍。”
听到他的声音,陌希儿忍不住浑身一颤,她是死也不会忘记那魔鬼一样的声音的。
一股冲动,她宁愿夺门而出也不想再和南宫泽有任何的交集。
成野烈的纠缠和邪恶,她只会觉得厌恶,但有信心可以摆脱,但是南宫泽,他根本就是一个魔鬼,对付魔鬼的最好办法就是远离他。
但是冰姐那无可奈何的表情,还有哀求的眼神,她很明白这会所里面当经理是多么的不容易,若不是薪水的可观,谁愿意将尊严都抛弃来侍候这些表面看起来尊贵优雅的人物,别人都不知道多少名门的人物私底下是多么的龌龊肮脏。
她的理智占了上风,努力用平静地口吻说道:“那好,我就按例菜单点你们会所最贵的菜式,不知道两位要什么样的酒?”
南宫泽缓缓地转过身来,表情狂野冷傲,眼神像锋芒毕露的利刃一样嗖嗖地射在希儿的身上,相比成野烈那放肆的目光,她更怕南宫泽这样阴戾锐不可挡的眼视。
仿佛要被他的目光凌迟一般,她忍不住哆嗦了起来。
尽管表情努力地平静,可是那娇艳的脸庞已经微微煞白。
他的声音漫不经心地响起:“陌小姐还真是清楚我们的喜好,既然这么清楚,那么就由你挑一瓶过来好了,烈少,你赞成不?”
、这小家伙我看上了!
他的声音漫不经心地响起:“陌小姐还真是清楚我们的喜好,既然这么清楚,那么就由你挑一瓶过来好了,烈少,你赞成不?”
成野烈轻笑了起来,他没有说话,身边那位漂亮的小姐倒是说话了,带着撒娇的意味说道:“哟,两位大少,我的酒量不行,要多多包函才是。”
陌希儿听了,就知道南宫泽是故意的,她怎么知道他们喜欢喝什么酒,就算喜欢,到时候他也可以推说不喜欢,然后找借口为难她。
正想再问清楚,成野烈的目光又放肆地扫了过来,灼热而放肆,一点都没有要掩饰赤果果的欣赏的意思。
更没有要掩饰那强烈的情、欲的意思。。。
陌希儿的心涌起了强烈的厌恶感觉,不想再说话,微微弯了弯腰就退了出去。
南宫泽望着那关上的门,若有所思地低了低眼。
成野烈漂亮的脸孔浮起得意的笑,挑眉:“泽,你可不能和我抢,刚刚那小家伙,我一早就看上了。”
身边的女人不依地搂着他的脖子:“嗯,烈少,你看上刚刚那小女孩,那我呢,你这么快就不要我了吗?”
成野烈皱了皱好看的眉头,声音很动听,却是很刻薄:“你怎么可以和我的小希儿相比,都残花败柳到什么地步了,只能用来玩玩。”
女人似乎习惯了他的毒舌,不以为意地轻笑起来,搂得更紧了:“可是烈少,只有我们这种残花败柳你才玩得开心呀,刚刚那小女孩玩不起你们的游戏呢。”
成野烈咬了一口她的嘴唇,轻笑:“你怎么知道她玩不起?嗯,就算玩不起又怎样,我烈少看上的女孩,不择手段也要抢到,是不是,泽?”
南宫泽对于他靡烂的生活早已习惯,漫不经心地喝了一口杯中的水,皱眉,这是什么水,这么难喝的水也拿出来招呼客人的?
他的语气依然是冷得很欠扁:“你的游戏方式与我无关,不过既然你现在身边有女人了,那么刚刚那女孩你不能动。”
成野烈讶异,推开了像蛇一样攀在他身上的女人,望着他说:“泽,你不会也是看上她了吧?你公司多的是美女,什么类型的都有,你怎么可以和我抢,这个我绝对不同意的,并且——”
一顿,他笑得神秘起来。
南宫泽并不接话,态度依然是那种漫不经心的冷傲,他太了解成野烈,也正因为了解,所以他的心里觉得一种从来没有试过的不舒服。
他不喜欢成野烈用那种像要将陌希儿吞进肚子里的眼神看着她,更不喜欢他宣誓要得到陌希儿,最不喜欢的是那死女人竟然对他是那么冷漠的态度,就好像从来不认识他一样。
哼,他南宫泽是那种忍受别人漠视的人吗?
陌希儿,你错了,并且错得很离谱。
成野烈神秘又邪恶地轻笑起来,继续说道:“我敢和你打赌,那小家伙,肯定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很新鲜呢。”
、这小家伙我看上了!
成野烈神秘又邪恶地轻笑起来,继续说道:“我敢和你打赌,那小家伙,肯定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很新鲜呢。”
女人听了,咯咯地笑起来,拍打一下他的胸膛,他只穿着白色绸缎衬衫,裸、露着结实而性感的胸膛,衣服本来又轻又薄,将他的精壮衬得很有雄性魅力,女人改拍打为捏摸,笑得那个风情万种:“烈少,现在还有女人是未经人事的?我还真一点都不相信。”
南宫泽也不相信,在这种地方打滚的女人,清纯到哪里去,何况那个陌希儿,他太了解她了,根本可以为了钱不择手段,身边的男人都不知道有多少。
他当时查到了那老总肮脏的人格,潜规则所有女职员这几个字让他顿时被怒火蒙蔽了双眼,于是想也不想就下了命令,让那白痴的下半生很悲惨。
虽然事后,他也觉得那举动很莫明其妙。。。
成野烈的笑容敛,认真地说:“以我纵横女人这么多年,这点认知能力,我还是有的,所以我和你们打赌,今晚一定要成为她第一个男人。”
南宫泽冷冷地说:“你怀中还抱着另外一个女人呢,还有力气成为那小家伙的第一个男人?不要笑死我了,烈少。”
女人却是轻笑起来,风情万种地撩了一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