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他太多女朋友了,所以技术很好,一点都不会让她觉得厌恶,相反,淡淡的喜悦在她的心里扩散开来。
然后,她青涩地回应着这霸道而强势的吻。
她很青涩地反应,不知道怎么才会让他喜欢。
心中惶恐,他会不会觉得她的技术不好,会讨厌她,会不会和别的女人相比,怎么吻他才会满意。
最后震惊了。
她才不是喜欢他好不好?她是爱他。
从第一眼,她就爱上这个漂亮的男人了,不管他怎样冲着她吼,不管他对待自己有多么的粗暴,她就是喜欢他漂亮的脸蛋,魅惑的目光,那总是含着笑意的桃花眼。
在浅儿几乎要窒息得再次晕过去的时候,成野烈突然停止了让他疯狂的吻。
这一次,他拿捏得很好,不想再次将这小东西吻晕。
虽然很有成就感,但是吻晕了,就不好玩了。
他的眼眸比刚刚幽黑了许多,里面仿佛燃烧着让她疯狂的欲火,让她的心跳得更快,脸蛋也更红了,滚烫一般。
吻突然中止,浅儿觉得淡淡的失落。
以为他会放开她,不料,却被抱得更紧,紧得感觉到似乎有硬硬的东西抵着她,很不舒服。
他也真是的,为什么在裤袋里装着危险的物品呢。
她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咯得很不舒服,心虚地问道:“可不可以放开我?”
成野烈本来就有有团火在身体里面燃烧得旺盛,现在她的动作,更是火上加油,他的手臂一收,几乎将她紧紧地掐进自己的身体里面。
该死的,小家伙,难道你这样是在玩火□□,好吗?
低吼:“不要动!”
她泪眼汪汪地抬头,望着他的眼眸,幽黑深沉得可怕,可是,真的咯得很不舒服,她弱弱地不知死活地再问道:“可不可以放开我?你裤袋里有什么东西咯着我很痛。”
他顿时哭笑不得,自己被他折磨得欲罢不能,她竟然说那什么东西?
成野烈突然恶作剧地说道:“什么东西?你拿出来看看,我的手没空。”
浅儿无语,他的手在抱着自己,怎么会没空,这人怎么可以这样无赖呢。
她不愿意地低头。
、怎么可以这样无赖呢
他说:“反正我就是这样抱着你,不舒服的是你,又不是我。”天知道,他比她更不舒服好不好。
那是不是意味着,她拿出来的话,他还要这样抱下去?到底要抱到什么时候呀?她的心脏现在虽然是健康的,可是也负荷不起呀。
纯阳刚的男性气息包围着她,心一直不规律地跳着。
她忍不住弱弱地要和他讲条件:“不如你放开我再说。”
他的脸凑近了她,闻着她清新的气息,没有任何人工打造的味道,很清新自然,也很舒服,他喜欢。
“就是不放!”他霸道地在她耳边说道。
她无可奈何了。
因为他又抱紧了一些,非常清楚地感觉到那硬物可耻地咯着她,她轻轻地动了动手,将手探进他的口袋。
左边,右手,没有东西。
她疑惑地问:“你口袋什么都没有。”
头顶传来浓浓的笑意:“你再摸摸看。”成野烈想爆笑起来,这小东西还真是够好玩的。
浅儿真的很听话,努力地掏了一下,隔着裤子,她摸到了类似棒子一样的,粗粗的东西,用力握了一下。
她惊讶的发现,这棒子会变粗,她问道:“你为什么带着个棍子在身上。”
然后发现,成野烈用奇怪的眼神望着她,那样子,似乎要将她吞进肚子里一样。
浅儿问道:“你放在哪里,我怎么找不到它?”她顺带还揉捏了一下,拿不出来,就用力一拔。
“噢……”
成野烈又痛又快乐,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浅儿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浑身哆了一下,关心地说:“你不如放开我,我帮你拿出来好不好?一定是你裤袋破了……”
她的话没有说完,他的手已经迅速地解开了裤链,然后拿着她的手探了进去,让那柔软的小手拿着自己的烫硬。
“握住它!”他霸道的命令,声音有着难又控制的沙哑。
她本能地听话,握住了她以为的什么棍子,然后狠狠地傻了。
这这这……这根本不是什么棍子好不好?
是他的……
噢,天啦。
她没有松手,因为在她的紧握下,它充满了危险地继续在变大,她惊呼:“它它它……怎么可以又在变大?!”
她真的忘记了害怕,用手比划了一下,然后再玩了几下。
omg!
成野烈几乎肯定,她真的在玩火了,她这样的动作,几乎让他爆炸起来,将她的手捉住,拿出来,不给机会她再好奇地玩下去。
如果她不是陌浅儿的话,成野烈肯定就在这里将她狠狠地做了。
但她是陌浅儿。
他不明白,为什么她在自己的心目中就是那样的特别。
特别到,他这种根本不是正人君子的性子,在这个时候突然正人君子起来,尽管已经被她撩拨得那个火梵身,他还能警告她说:“不,要,再,玩了!”
然后,浅儿望着他纯净地浅笑:“那你放开我?我就放开你?”
好吧,成野烈终于承认,这小东西没有表面那样纯净了,他几乎肯定,她是故意的,尽管他捕捉到她眼底的羞意。
、怎么可以这样无赖呢
他咬牙:“小家伙,你在玩火,知不知道?”
浅然轻轻地笑了,笑得身子都颤抖起来,不料,这样的颤抖,让他好不容易的理智都有消失,那该死的疯狂钻了出来。
成野烈将她横抱起来,走进了屋子里。
法国人一向都是浪漫成性,佣人看见主人抱着一个女孩暧昧成这个样子,她们都识趣地避开了。
他将她扔到了大大的沙发上,然后半跪在地上,望着娇羞如花的她,低低地问道:“为什么捉弄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