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儿看得感动,轻轻地关上了门,不让任何人打扰,而她就站在外面,将这么感人的一幕,勾勒了下来。
睡了几乎有一个小时,希儿满足地醒过来,一睁开眼眸,撞入眼帘的是一张英俊得让她怀然心动的熟悉脸孔,眼眸像深沉的大海,将她包容。
心里面是从来没有过的平静。
她浅浅一笑,将脸埋在他的怀中,“你终于找到我了?”
听到这句话,聪明如他顿时猜到了什么,他说:“你和他们联合起来整我?”
她低低地笑了,不回答他的话。
南宫泽咬牙,扳转她的脸,咬住了她的嘴唇,然后放开她,恨恨地说:“害我担心死了,知不知道?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她掩了他的嘴唇,凝视他略憔悴的脸庞,有些愧疚:“好啦,是我的错,对不起呀,没想到你这样……”没想到你会这样紧张她,她的心真的很感动。
她说:“损失了上百个亿,应该很心痛吧?都是我不好,太任性了……唔……”
他吻住了她的唇,不让她说下去。
钱只是一个数字,再多的钱,都比不上你在他心目中的重要,知道吗?陌希儿?你这个小妖精。
他吻得很深入,太久没有碰她,虽然前几天碰过,但他不知道那个是她,只以为她真的看见了自己和gigi在一起,烈到现在还没有告诉他真、相。
差点失控的时候,他记起她腹中的孩子,连忙抬头,解释那天的事:“希儿,你原谅我了吗?那天,我真的不要碰那个gigi的,是她对我下药……”
希儿心虚地笑了,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是差点发生
他的目光犀利,马上发现她的心虚,恍然大悟:“根本没有事发生那天?你是故意躲起来是不是?”
她嘴硬:“什么没有发生,是差点发生,我们去得及时啦,不然,哼……如果你敢对不起我的话,哼哼……”
他好笑,看见她强词夺理的样子,实在气不起来。
也应该猜到了,以希儿的性格,如果那天他真和gigi发生什么的话,她才不会就这样跑掉,势必要弄醒他,教训他一顿的。
他举手投降:“好啦,都是我不对,可是以后你不许一声不吭地跑掉,我会很担心的。”
她白了他一眼,慢吞吞地问:“是谁一声不吭跑掉,两个月不见影踪的?”
南宫泽失笑,有些理亏地望着她:“你生气了?”
她瞪眼:“你说呢?这一次就算是小小地报复,下次的话,哼哼……”那娇俏诱人的模样,让他忍不住又吻住了她。
唇舌辗转缠绵着,他再次几乎失控,这小妖精还故意探手抚摸他的胸膛,好像担心他不会爆炸一样。
最后他握住了她放肆地小手,这才中止了那个吻。
两人牵着手步出了会客室,正好烈少也过来,有些心虚地站在那边,假装观画。
希儿哭笑不得,谁都会猜到南宫泽跑来这里找她,一定是烈少出卖了她们。
南宫泽心情很好,没发现烈少的心虚样子,说:“烈,我和希儿一起晚餐,你不许来打扰我们。”口吻非常的霸道。
烈挥手:“好,好,你们快去吧,我很忙,没空吃饭。”
希儿笑,说:“烈少,很忙呀?那么我叫上浅儿一起,你自个忙去?”
烈少连忙转过身来求饶:“姑奶奶姐姐,你千万不要这么残忍拆散我和浅儿,没有浅儿,我会生不如死的。”
希儿轻哼:“既然这样,就不要出卖我们呀。”
烈少嬉皮笑脸:“希儿姐,这还不是为了你们快点和好吗,再这样下去,泽少恐怕又要损失几百亿,那会多惨,影响好多人的年终奖金呢。”
她轻哼,算他说得通,决定不和他计较。
不再和烈少贫嘴,两人甜蜜地离开了画廊,开车到清静的地方吃晚餐。
结果第二天,希儿和南宫泽甜蜜烛光晚餐的相片又登上了各大媒体的头条,让许多人羡慕得要命。
泽少那温柔似水的样子,让多少爱慕他的女人瞬间心碎,死了唯一的贪念,她们绝望地发现,泽少对陌希儿已经死心塌地到不会再看任何女人一眼的地步。
某不出名的酒店里面,gigi死死地盯着那张陌希儿和南宫泽相片,目光怨恨,她没有化妆,脸色有些发青,很难看,头发乱七八糟的,咬牙说道:“陌希儿,别以为你赢了,别以为我输光了,别以为这样就可以弄死我,就算我没有办法翻身,我也要让你陌希儿垫底,嫁不了南宫泽。”
她将报纸撕了个碎,笑了起来,笑得很可怕。
自从艳照的事被爆了以来,她哪里都不敢去,也不能去,狗仔队的威力太可怕,现在所有人都讨厌她,就连那些为了和她上、床应允了她的那些人现在都对她避而不见,她现在俨然就是过街老鼠。
、南宫少爷的醋意
南宫泽带着希儿回到家里,南宫傲凝视着希儿,眸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喜悦,表情却是淡淡的说:“婚礼本来筹办在深秋,现在希儿怀孕了,提前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的,对吧。”
三人坐了下来,佣人分别为他们准备了喝的。
南宫泽问道:“我们都没有问题,爸爸你决定就好,雪儿到时候会回来吗?”
南宫傲沉默了一下,说:“她应该会回来,和墨凡一起回来。”
听到墨凡两个字,不知道为什么,南宫泽有一种不是滋味的感觉,当初他还嫉妒过那个男人呢,现在却和妹妹在一起了。
希儿感觉到南宫泽的态度有些变化。
微笑:“南宫伯伯,你刚坐飞机回来,也累了,不如先休息吧,婚礼的事,交给我们就行了。”
南宫傲凝视她,说:“希儿,过去的事,你不要放在心里,现在我们是一家人了,你就是我南宫家的人,我们都会照顾你们的。”
希儿有些感动。
这个骄傲的老人家,让他接受自己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现在这样说是不是代表着就接受了她呢?
她明白他的意思,其实南宫雪对她所做的事,她已经释怀了。
毕竟,南宫雪也受到了教训,何况,她是受别人的利用和唆摆才会那样做,那个人也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