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酿晕了半个小时,被人灌了水,迷糊中呛醒了,转眼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了起来,看了看房间的布置,应该是在一个酒店里。
床前站着个身形魁梧的男人,戴着口罩和墨镜看不清脸,他见陈酿醒了,回去调整了一下摄像机,就来扒陈酿的衣服。
陈酿刚醒过来,四肢还使不上力,一边挪动着躲开身上的手,一边拼尽了全力大声叫喊。
代骁给宋晟屿打了电话就跟在后面,那男生也拉开车门钻了进来。
“你老跟着我干什么?”
男生系好安全带,示意他快点跟上,又说:“那是我嫂子,要是被我抓到把柄了,我哥就不用跟她结婚了。”
事情紧急,代骁理不清他话里的复杂关系,也不想跟他多费口舌,踩下油门跟了上去。
前面的车辆走走停停,最终开进了一家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他们不好跟太近,只看到停顿的楼层,下一趟电梯上去就看不到人影了。
代骁匆忙跟宋晟屿报了地址,就见那烦人的小屁孩已经一间房一间房过去敲了。
“喂喂喂,你要干嘛?!”
男生一脸疑惑看着他,“找人啊,我那嫂子可不是什么好人,要是晚了一步发生什么事我可不敢保证。”
代骁见他神情严肃,直觉这样做是最直接有效的,但又觉得哪里不对,还想说点什么,就听不远处一间房里传来了大叫。
两人对视一眼,立即冲了过去。
代骁退后了几步,想比算一下踹门的距离,还没站稳就见那男生就已经撞了上去,门立即发出巨大的响声,停顿了一下,门里的叫声就更大了。
代骁一句“卧槽”刚落地,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宋晟屿赶到的时候看见代骁正骑在一个人身上挥拳,后面有个男生抱着他似乎想把他拽下来。
代骁见他来了,还没来得及说句“老宋我为了你可是什么违法乱纪都做了”,宋晟屿已经越过他进了房间。
陈酿浑身是汗倒在床边的地毯上,上衣被撕得破破烂烂挂在身上,他身体烫得惊人,看到宋晟屿来了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只是一个劲地往他身上钻,扭动着拉扯自己的衣裳,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神朦胧地遮掩着情热。
宋晟屿立即明白过来,陈酿应该是被下药了。他迅速解开绳子,脱下外套包住陈酿,抱起来就往外走。
代骁也看到怀里陈酿的状态不太对劲,朝还要说话的宋晟屿摆摆手,“行了行了你先去,老子帮你看着呢。”
宋晟屿便也没有多说,点点头走了。
车子开出停车场的时候外面下了雨,陈酿浑浑噩噩地靠在副驾驶,他觉得身体里被埋进了一颗火种,闻到宋晟屿的味道就“呼”地燃起了火焰。
玻璃窗很凉,陈酿整个脸都贴到了车窗上,他望着玻璃上倒映出宋晟屿的影子,喃喃低语着什么。
宋晟屿在瓢泼大雨中小心翼翼地前行,耳朵还能敏锐的捕捉到陈酿的动静。
雨水疯狂敲打着玻璃,宋晟屿在这混乱的雨声中听出了陈酿在说什么。
他先是烦躁的说“好热”,随后又喊了宋晟屿的名字,委屈地说:“你怎么才来啊。”
宋晟屿握着方向盘的手立即就收紧了,他深吸一口气,伸过右手握住陈酿,“别怕,一会儿就到医院了。”
宋晟屿的手掌宽大,掌心温热,陈酿明明需要更多冰冷的东西,却又忍不住抓着那只大手贴近自己的脸颊。
雨中行驶的车有一瞬间的晃荡,可见驾驶车辆的人被什么扰了心神。
宋晟屿目不转睛看着被雨水模糊的挡风玻璃,需要十二万分的克制才能控制自己不犯新手司机的错误,可即使左手还稳稳的握着方向盘,心思也早就不在路上了。
陈酿在舔他的手。
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嘴里呼出的热气也带上了火星,宋晟屿感受着指尖温柔湿热的舔弄,由着那原本只是微弱的酥痒钻进骨肉,顺着经脉噼啪燃烧在血液里。
柔嫩的舌起初只是试探的伸出个尖儿,手的主人不撤离的默许态度让它变本加厉,舌面打着璇儿裹着指头,从指尖到指缝都舔得亮晶晶、湿淋淋。
肉体深处的空虚烧到了骨髓里,陈酿把大手当作抚慰的工具,舔的足够湿了,就一举插进吐着热气的嘴里。
肉嘟嘟的嘴唇发了情,热得红艳欲滴,粗硬的手指被举着含进去,顶到舌根深处,又曲着指节擦过上颚,让牙齿磕在指根。
陈酿腮肉下陷,吸得手指啧啧作响,喉结滚动时发出细微的呜咽声,倒像是宋晟屿在他嘴里射了精。
陈酿半闭着眼睛满足地吸宋晟屿的手指,身体里却像是藏了一个泉眼,此时正汩汩往外冒着水,他无意识夹紧了大腿磨蹭起来,那泉眼就翻腾得更加欢快。
天塌了个窟窿似的,大雨倾盆而下,路都被灰蒙蒙的帘子挡住了,车子缓缓停靠在路边,过往的车辆突然全都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