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愔笑了,靠近亲了他一下。
他要亲过来时,她又躲开了。
躲进他怀里,抱住他的腰,脸在他的胸膛蹭了几下,小小声地说:“好,我等你。”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不会太久。”
他说话的时候,闻愔感受到的声音好像是从胸腔中发出来的,更显低沉,
“春日宴还是要去,她是你的好朋友,也邀请了你,不去总归不太好。”张恕停了一会儿,才又继续说道:“去了多跟其他姑娘们说说话,有男人来找你,你不要搭理他们。”
透过昏暗的橘色光芒,闻愔看见,他说话的时候,喉结上下滚动,很好玩的样子。
她看着看着,忽然伸手摸了上去。
张恕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忍耐着,任由她的手指在他的喉结,下巴处摸索。
手指温热,指腹柔软,摸在他的肌肤上轻轻痒痒的。
他终于忍耐不住,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呀!你别动!我才刚刚碰到,你一动,它又跑了!”
张恕又忍了忍,最后还是捉住她的手,“别摸了。”
“哦。”
闻愔嘴上答应的好好的,手是放过了他的喉结,却又攀到他的头发上,学着他揉自己脑袋的样子,揉了揉他的脑袋。
揉了两下,却笑了起来。
“好扎啊,你的头发这么短,摸在手里刺刺的,像个小刺猬一样。”
闻愔说着,又摸了两下。
她喜欢这种短短的发茬刺在手心里的感觉。
“你为什么要把头发剃得这样短?”
“原来经常入水,头发长了很麻烦,就剃了。后来习惯了,就不想留了。”
闻愔歪着脑袋想了想,问:“那到时候穿喜服会不会不好看?”
张恕沉默了一会儿,说:“那我现在留?”
“好。”闻愔捧着他的脸,看着他说:“都迫不及待地想看你留长发的样子了。”
听见闻愔这样说,张恕低低地笑了两声。
闻愔听到了这他略显低沉的笑声。
她觉得和平日里的他很不一样。
也可能是因为在夜晚,连声音都染上了几分慵懒,她却觉得他这样的声音,格外好听。
闻愔用手指戳了戳他,“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刚说的话,听着有点别扭。”
“嗯?别扭?”闻愔仔细回想了一下,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样的话,一般好像都是说给姑娘家听的吧?
她笑着撑在他胸膛上坐直了身子,用食指勾住了他的下巴,“来大爷,给姑娘我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