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今晚主人回来,将它放进屋里躲雨,它循着主人的气息想要上楼没想到和染霜打了个照面。
染霜风一般的窜回自己的房间并且严严实实的锁上门,背靠在门板上大口喘气,夭寿啊!怎么把它给忘了?染霜一拍额头简直追悔莫及!
颜天青依旧躺在床上,连动作都没换一下。
染霜怏怏的走过去,见他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心里大致明白了,这小狼崽子应当是发烧了。
该!
他暗骂一声,有些认命的上前伺候那昏迷不醒的狼崽子。他怕颜天青烧死在这里,自己也会被那条蛇给堵死这这里。
先是帮他脱去湿透的长裤,小狼崽子身材不错,就是前胸后背有不少交错的疤痕,像是鞭打的,尤其胸口处有一个圆圆的伤疤,染霜没认错的话那应该是枪伤,距离心脏的位置相当近了,可见当时有多凶险。
没心思继续研究颜天青身上的伤口,给他盖上被子,又去卧室里的洗手间接了一盆凉水投了湿毛巾给他擦身降温,幸好这卧室里自带卫生间,不然他就要开窗去接雨水了。
门被撞了两下,发出哐哐的声音,染霜吓了一哆嗦,握草,那蛇还会撞门?
也不知道这门结不结实?
染霜这下更恐慌了,要是让他选一下的话,他宁愿和小狼崽子待在一起,也不能和蛇同处一室。
毛巾换了几茬,颜天青也没有退烧的迹象,外面大雨倾盆,门外还有一条巨蛇,染霜是打死都不会出这间屋子的,他从柜子里找到一瓶烈酒,眼睛一亮,这是个好东西啊!
用烈酒擦拭小狼崽子的腋下,背心,胸口,反复几次累的他满头大汗,终于是退烧了。
染霜瘫坐在地毯上,对着酒瓶狠狠的灌了一大口,心说这都是什么事啊?他现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成了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当中的一员?
还拯救绑匪?
染霜暗暗撇嘴,要不是门外有条蛇,他早就逃之夭夭了,管这家伙死活?他拢了拢领口,起身去浴室洗漱。
手臂酸软的厉害,锁骨上还挂着一枚新鲜的咬痕,想起刚刚这人还试图强.奸他,染霜心里顿时不爽起来,真他妈的见了鬼了!
“赌石?那是什么?”陆静修挑眉。不怪他不知道,他以前生活的那个世界没有这项活动,而原身心无旁骛的搞研究,更不可能知道这些。
郝多鱼道:“就是……哎呀一两句话说不清,我也不是特别懂。就是行话,拼眼力赌石头里有没有翡翠。”
翡翠?
翡翠陆静修买玉石的时候见过,可惜太贵。买来布阵不划算。不过,上好的翡翠在地下深埋千万年,汇聚了地气之灵,十分难得。倒是可以用来做些小玩意儿。
“怎么想到赌石了?”
“修哥你还记得于洪吧?他这不是养好了吗?昨天跟我说,想要感谢你,送钱太俗了,况且他妈也表示过了,怕你不收。正好他有个朋友是卖石头的,说是新到了一批货,让他去看看。他还挺喜欢玩这个的,刺激啊!”
可不是刺激吗?人都说赌石有风险,一刀穷,一刀富,一刀穿内裤。他就跟于洪去玩过一次,还没买过,就被他爹不知怎么的知道了,这顿暴打啊!连把他当成心肝宝贝的亲妈都没阻止。
郝多鱼被他爹这一顿暴打给打老实了,再也不敢跟于洪去了。所以了解的也不多。
“于洪听说你喜欢玉石,于是就提议想送你块石头,要是你不想去或者选不好,他就帮你代劳,要是你想自己看,那就跟他一起去。”郝多鱼挠头,悄咪咪的偷看陆静修的表情,见他仿似有些心动的模样就暗搓搓的撺掇道:“要我说,咱还是去看看,挺有意思的。”
陆静修听完笑着摇头道:“是你想去吧?”
嘿嘿嘿,郝多鱼苍蝇搓手。
是的呢!
自己不敢去,怕他爹忽然冒出来打断他的腿,但是和修哥一起,他爹就不会有话说了。
“也好,反正也没事,去看看吧!”正好木森还没回来,陆静修可算是过了两天舒心日子了。
约好了时间,于洪主动说过来接他们。
郝多鱼也不客套,让他放心大胆的来。
☆、储物戒
于洪长的像他母亲于夫人,一米七八的个头,脸蛋俊俏,身材比例也不差,是个板板整整的帅小伙。再加上有钱,那是相当有钱,于家和他外公家就这么一个独苗苗,所谓千顷地一棵苗,疼爱程度可想而知。
他开着一辆银色保时捷来接人,一身的穿搭看不出什么牌子,但是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刚开始看见陆静修还有些羞涩腼腆,不敢在大师面前造次,说了几句话后,又见陆静修年纪轻轻,根本没有大师的架子,就彻底的抛下了包袱,态度随意了不少。
于洪作为一个标准富N代,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算得上根正苗红没有歪掉。他脾气爽快,看似漫不经心,实际上把人分的很清楚。最主要的是他不是个胡来的人,有底线,怎么玩心里有数。
就因为这一点郝多鱼他爹才会默许儿子和他一起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