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松源微微锁眉,深邃的黑色大眼珠子仔细地上下打量着白癸瘦削苍白的脸庞。
郑松源:“大哥,你还…好吗…”
白癸:“滚!”
郑松源:“……”
滴滴滴——
阿英冷冷地打断:“老大,埋在这里。”
郑松源抬起头顺着阿英视线往下看,身为当事人,白癸也着急忙慌也顺着视线往下面瞅,什么,究竟埋了什么?!
发现其余三人都严肃地盯着他命根子的位置,白癸惊了!
只听阿英淡定问道:“现在就取出来?”
郑松源走了过去,审视地观察了一番,点点头,“必须得在这直接处理掉,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具体的位置。”
旁边的大块头应声回答:“那好,我去准备一下手术的工具。”
白癸:“...喂!等等,你们想干嘛...”
根本没有人理会他。
阿英抱着双手,本来特别臭的脸露出一丝厌恶,“那谁来做?埋在这个位置,我还是避开一下比较好吧。”
大块头皱着眉头端来一个铁质医药箱,明显不想参与。
郑松源冷静地从箱子里掏出一副医用手套,“我来,玉田上麻药。”
“好。”
白癸:“......”,好像并没有人想要跟他解释解释现在的状况?!怎么能不清不楚被人切了命根子?!躺在床上的人疯狂地想要挣扎起身,“你们说什么呢?!喂,动什么手术啊?!艹!别碰我!你们想干嘛?!”
大块头玉田拿出一小支针管,跟他的肱二头机比,确实很小,轻而易举将白癸控制住,低声说道:“帮你取定位装置。你安静点,别乱动,我技术不行,针头断了我也没办法了。”
白癸一脸惊恐,眼眶都泛红了,眼睁睁的看到那针头扎进了自己的皮肉里,发现这大块头跟冷面女根本说不通,白癸只能对着郑松源怒吼,希望能骂醒这龟孙子,让他有点良知,“郑松源,枉我那么信任你,你就这么对我?!赶紧让你的狗把爪子从我身上拿开!”
“老大,要不要把他嘴封上?”,阿英坐在旁边冷冰冰问道。
郑松源抬头望了一眼,目光并没有过多停留,淡淡地回答:“不用。”
白癸冷笑,心道,你小子还算有丢丢良心。
郑松源:“...一会麻药上头,就说不出话了。”
白癸:“......”,卧槽!王八蛋!
躺在床上,眼睁睁地看着郑松源开始要脱自己的裤子,只见对方犹豫了一下,又从旁边拿了一块白布盖在了他的腿上,正打算脱裤子的时候,郑松源不满意地望了望站在自己身边的大块头,说道:“你过去。”
对方愣了愣,回了句“哦,好”,然后坐到了冷面女旁边,两个人互相面瘫了一下,也没说什么。
人走开了,白癸翻了个白眼,也渐渐迷糊了。
眼神越来越虚无缥缈,连裤子被脱了都完全没有了知觉,他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微弱地哼声,舌头根本捋不直。心中又是愤怒,又是害臊,一个大男人竟然被肆无忌惮当众脱裤子,他还有没有尊严了没,要不要活了...啊,还有自己小兄弟没事吧,不会切了吧,卧槽,郑松源你到底要干嘛...
白癸半闭着眼睛,虚弱地扭着头,对上了戴着白色手套和口罩的郑松源。
对方一脸无奈的望着他,安慰道:“大哥,别怕,很快就好了。打了麻药,不会感觉疼的。”
白癸慢慢地挤出来一个冷笑,都什么时候了,他妈的你还有脸喊我大哥...
接着便不省人事了。
手术的整个过程大概进行了不到五分钟,郑松源戴着手套,面无表情熟练地使用着手术刀。
“好久没看到他亲自操刀了。”,大块头说道。
旁边的阿英望了一眼,“嗯,这样看有点像妇产科医生。我觉得等到了总部,肚子里这个他亲自操刀比较合适。”
玉田望了一眼昏迷不醒的白癸,叹了口气,“我觉得,他可能不想自己来做...我甚至担心,这单,可能要黄了。”
女人不解,扭头问:“为什么这样说?”
玉田看着郑松源紧皱眉头,纠结的表情,淡淡说道:“...男人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