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嗡——”的一声,白癸突然明白了,什么真兄弟,什么用惯右手,“......艹!我看你是完全没事了!我回屋睡去了。”
“别走,嘶——!”
白癸扭头,发现床上这傻逼竟然还想用右手去抓自己。
警告道:“郑松源,你别作啊!”
“大哥,你别走。”
看到郑松源委屈巴巴泛着白的脸,心脏有些发软,声音也软了下来,瘪了瘪嘴,“你老实点。”
人不走了,郑松源心情舒畅多了,问道:“你困吗?”
白癸翻了个白眼,“废话。”
郑松源眼神暗了暗,“上来睡。”
白癸坐在床边,眉毛一挑,“还敢作?”
郑松源:“我不作,我现在只想跟你靠得更近一些。今天在车上,我感觉差点就失去你了...”
对方的眼睛微微湿润,话轻轻的,却又很沉重,白癸受不了这样的气氛,刚站起身。
“大哥!”
“我给你弄点温水,嗓子都哑成这样了,就别说话了!”若无其事回答道。
发现对方真的去给自己弄水喝,郑松源四肢逐渐放松,但眼神却一刻也没离开过男人的身影。
郑松源:“大哥,我以后,能不能叫你白癸。”
瘦弱的背影微微一愣,“随便。”
郑松源一笑,唤道:“白癸。”
“...嗯...”
“白癸...”
“......嗯。”
“白癸,白癸...”
青筋暴露,白癸端着温水,转过身,“别叫了!叫魂啊?!”
却没想到床上的人,竟然笑着哭了,白癸站在一边,吃惊的看着。
郑松源估计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窘迫,用左手胡乱擦了擦湿润的脸颊,“哈,我就是太高兴了,最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总是这样,哈。”
白癸叹了口气,慢慢走上前,“能起来喝吗?”
郑松源点点头,正想努力坐起身。
没想到眼前一黑,胸口一热,被对方摁了回去。
他躺在柔软的枕头上,望着头顶的人慢慢靠近了自己,不自觉地唤道:“大哥...”
白癸俯视望着郑松源,幽幽地问:“怎么不叫我名字了?”
那眼神实在是让他无法转移视线,郑松源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开始跟他反着干,他慢慢张开干裂的嘴唇,轻轻地喊了一声,“白...癸...”
下一秒嘴唇一热。
水温正合适,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当那片温暖离开的时候,郑松源心脏突然空落落的,好像贴合在一起才是应有的状态,他呆呆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白癸不经意地舔了舔嘴角的湿润,淡淡地说:“第二次。”
郑松源慢慢睁开眼睛,不敢相信似的张开嘴,脸红的问道:“...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白癸突然明媚一笑,眼神中曾经藏着的,躲着的,防着的那些情绪随着这个笑容一扫而光,“你自己好好想去吧。”
被这笑容完全吸引住了,郑松源到现在还不敢确认对方竟然主动亲了自己,他咽了咽口水,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眼神发暗,望着对方,“第一次我得好好想想,不过,我知道第三次,是什么时候...”
在白癸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上半身整个压在了对方的胸膛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