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p
白薇仍旧穿着一身汉服,点了点头。/p
“我真替你爸爸感到不值的,竟然栽在了这样一个人渣手里!”/p
白夫人目露仇恨光芒。/p
她将白勇年被抓走的事,将白薇药业被查封的事,都怪在了苏玄头上。/p
“爸爸也有错的。”/p
曾让苏玄觉得三观奇正的白薇,抓住母亲的手,说道:“爸爸采取的手段很不正当,算是自食恶果。”/p
“我说女儿啊!”/p
白夫人皱着眉头道:“那可是你爸爸啊!你怎么能这样说他呢?你爸爸这一被抓走,怕是好几年都出不来了,白薇药业也肯定完了,咱娘俩只能相依为命了,你心里就没有一点怨气?就不想给你爸爸报仇?”/p
“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p
白薇抿了抿小嘴道:“我读过的书教我不要主观去看待一件事。”/p
“读废了!读废了!”/p
白夫人甩开女儿的手,冷着脸瞧着车窗外,不再言语。/p
她是多想让女儿当她的帮手,给她的丈夫白勇年报仇啊!/p
哪怕女儿不付诸行动,只是口头说说也好,她心里都会好受不少的!/p
但女儿却说出那么狼心狗肺的话来!/p
简直气死她这个当妈的了!/p
而今天在影院找苏玄麻烦的那三个人,就是她找的人,可惜失败了。/p
“不过呢。”/p
白薇又握住了母亲的手,说道:“我读过一本书,叫《礼记》,其中有句话是这么说的,父之仇弗与共戴天,兄弟之仇不反兵,交游之仇不同国。”/p
“别跟妈拽文!”白夫人道,“妈听不懂!”/p
“用白话说就是……”/p
白薇一字一顿道:“父之仇,不共戴天!”/p
“女儿……”/p
白夫人转过身子,抓住了女儿的双肩:“你其实是想给你父亲报仇的对吗?”/p
白薇望着苏玄开车离开的方向,缓缓道:“古语云,得放手时须放手,得饶人处且饶人,他本可以提醒一下我爸药方有问题,以他的真诚换取我爸的一片良知,但他却一点机会都没给我爸,直接把我爸送进了牢里,他没有容人之心,他受到些惩罚对他有好处。”/p
白夫人抱住女儿道:“说得好说得好!”/p
白薇:“妈,接下来你想怎么做?”/p
白夫人咬牙切齿道:“如你所说,让他受到惩罚,哪怕倾尽家里最后一分钱,也在所不惜!”/p
……/p
阿嚏!/p
回家之后,苏玄洗好澡躺在床上,莫名打了一个喷嚏。/p
但在他的身体得到强化之后,就很少出现这种情况了。/p
“哎,肯定是有人在骂我啊!”/p
苏玄躺在床上,瞅着天花板自言自语。/p
最近经历的一些事,让他悟出一个道理,那就是当富豪根本不是一件轻松的事,难免会得罪人,会给自己招惹来很多仇家。/p
但没办法,自己不强势一些,就会被人欺负。/p
没人会大度到任由别人欺负吧?/p
“那个红衣女子到底是怎么回事?”/p
随后苏玄又开始琢磨那个红衣人影了,今天红衣人影竟然在电影院帮了他,着实有些奇怪,而红衣人影是他在火葬场附近看到的,应该不是因为翟德风的降头术。/p
“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呢?”/p
苏玄百思不得其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