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那么痛过的心被雷劈过一般,撕心裂肺的疼!叶莨归紧捂着胸口的手狠狠攥着自己的衣服,上好的丝绸被捏的粉碎。
既然你们步步紧逼,那我也不必心软了!
喵嗷呜——
一声凄厉的猫叫将兀自沉浸在偷情的欢愉中的叶意欢和阮渊惊醒。
阮渊赶忙和叶意欢分开,手忙脚乱整理衣服,两人相互交换个眼神,慌了神。
“谁在此?”
阮渊端着皇子的架子,一副真人君子的模样,寻找声音找到了那颗柳树,叶意欢小心翼翼走在后面,见无人回应,惊恐下打算来个杀人灭口!
眼神示意阮渊,阮渊会意,抽出腰间的刀,拨开灌木丛,直直像那老树刺去。
“喵~喵儿~”
一只黑猫窜了出来,将叶意欢吓了一大跳。
“该死的夜猫子!”叶意欢虚惊一场,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意儿被饶了兴致,渊哥哥再陪你一次。”阮渊收回匕首,一边收回剑鞘,一边面露邪笑。
“讨厌~”
两人相拥着走掉。
“现在可以放手了?”
月下,树上,两人背对面拥抱。
叶莨归后背紧贴着一具凉嗖嗖的身体,腰肢被一双细长的手环抱住,上下游移。
“玩儿够了,阁下就请松手。”
叶莨归见身后那人仍抱着她不肯撒手,还抵来抵去,异样的感觉让叶莨归青筋暴起,只想来个过肩摔。
方才离开时,突然踩到一只夜游的猫,惊到阮渊过来查看,正要被发现时,腰部突然被一只臂膀握住,还不等回头,身子突然被迫后倾,脚一下子离了地,然后就被腾空抱起,飞到了枝繁叶茂的老柳上,躲过了阮渊的搜查。
可后面那位不知是敌是友的仁兄,把她带到这棵树上,仗着叶莨归因为怕被发现而不敢吱声,竟肆无忌惮地摸来摸去。
若不是叶莨归已经意识到身后的仁兄的武功修为高出自己不知多少倍,早一个回旋踢将这无赖之徒踢的断子绝孙。
“呵~”
颈部和耳垂间的那个地方,突然传来一丝温热直入肌肤,戏谑的调笑击入她的听觉,那人更近了一步,就像是恶意猥亵。
叶莨归绷直了身子,一双拳头紧握,面上无甚起伏,手臂已经慢慢接近了树干,几番挑选,锁定了一枝易折断又有重量的树干。
“啪——”
叶莨归快速运功,以迅雷不及额之势将折断的树枝打向那无赖。
嘭的一声,树枝被打断了。
“怎么回事?总感觉这附近有人。”叶意欢和阮渊吻的正投入时,冷不防来了句,正要入正题
的阮渊第二次受到干扰,一肚子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