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小莨莨,你看我给它取名小莨怎么样了”燕子楚很适时机的转移了话题。
“不行。”叶莨归冷冷地说道,没有半分扭转的余地。
“小归?”
“不行。”
“小叶?”
“不行。”
几次干脆而决绝的拒绝后,燕子楚欲哭无泪,太伤人心了!
“叫小楚吧。”叶莨归淡淡说道,坐回了草堆上。
那厢的男人听罢,顿时眉开眼笑。
真是受不了这男人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的小媳妇模样!
叶莨归在心里嗔怨一句,随后又靠着墙壁闭目养神。
没有食物,就要尽量少些动作避免过多消耗。
待大雪化了些许后,再出去给燕子楚捉几条鱼吧。
然而,数天后,大雪依旧未化半分,像是凝结在地上,即使出了红日,也难以消掉半寸。
叶莨归腹部难受,拼命捂着不让它发出声音,眉头拧在一起,汗水密密麻麻地从脸上渗出,冰天雪地里,身体竟然有团火,冷热交加,深是难受。
“小莨莨?”
燕子楚走了过来,伸出手掌摸在了叶莨归的额头,轻轻替她擦拭汗液,微凉的指尖抚上火热的额头,像啊干涸的土地被浇灌了润雨,叶莨归不自觉地向燕子学习的怀抱靠近,捕获梳洗的感觉。
“也不知道我这样做,是对是错。”燕子楚压低了声音,嗓子低沉而清列,不像是重伤多时的人。
醒来,一股热气萦绕在周身,叶莨归摸了摸胳膊,已经暖了不少。
水雾传来,叶莨归看过去,发现是燕子楚在煮什么东西。
那人满头大汗,眼神急切而专注,手下是不知是何时又架起的石锅,还冒着热气,油几分特别的味道。
不是已经找不到食物了吗?
“小莨莨,你先坐着,我再煮几分钟。”燕子楚见叶莨归醒来,殷勤地笑道,叶莨归却发现,他的眼窝下陷了不少,连着脸部越加惨白,如失了光泽的美玉。
“你在煮什么?”叶莨归走近,却只见淡红的一锅,腥甜的味道。
“没什么,我把先前那只兔子煮了。”燕子楚将火扇的更大了,一层层的水雾将锅里的东西掩盖了起来。
“那怎么只见到汤?”叶莨归皱起眉头,疑惑地看着燕子楚。
“那个,你睡觉的时候,我给你喂了一些,然后还剩下骨头我都给小楚吃的了。”燕子楚
理满不在乎地介绍道。
可是,兔子的味道怎么会这么腥甜?
叶莨归走近,叫住了燕子楚,燕子楚却有些躲闪,两人拉扯间,燕子楚的袖子被拽开,露出纤细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