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歌,我的力量也是有限的。”田镇南叹了口气。
其实他很清楚,那个叫顾眠的小伙子是被冤枉的。
可顾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物。
政治的目的就是权衡各方利益。
他虽然看上去风光无量,权倾一时。
但也有着很多的无可奈何。
相互妥协与退让是政治的一大特色。
这里面是不能掺杂个人感情的!
“爸,您贵为......”田牧歌皱着眉头开口。
只是不等她说完,办公桌上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又是红机!
这代表着十分重要的事情。
田镇南伸出手示意田牧歌不要说话,然后接起了电话:
“我是田镇南!”
“田总,经过外交部的交涉,霉国,鹰国,袋鼠国表示,要想解除经济封锁,我们就必须释放在押犯人,顾眠!”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疲惫不堪。
田镇南的声音有些愠怒:
“我们的内部的事情还轮不到他们干涉,言辞回绝掉他们!”
他刚挂掉电话,就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田总,近九成的大型上市公司集体表示,如果不想股市彻底崩盘,就释放在押犯人顾眠!”
田镇南冷哼一声:
“在商不言国,他们这是要反了天吗!”
挂掉电话没过多久,红机又响了起来。
“田总,我们与境外势力取得了联系,他们说,如果不释放在押犯人顾眠的话,他们就会......”
电话那头的声音欲言又止。
田镇南彻底怒了,他大声吼道:
“你们是吃干饭吗?他们如果敢乱来的话,怎么做用不用我教你?”
说完后他气得挂掉电话。
胸膛剧烈起伏着,看上去是被气得不清。
“这个顾眠,到底是什么人?”田镇南冷静下来后问道。
田牧歌摇了摇头:“我只知道他之前是房产中介,其余的就不清楚了!”
“房产中介?”田镇南冷哼一声继续说道:“我还从没见过能搅动全球风云的房产中介,这个叫顾眠的,不简单!”
田镇南顿了顿又问:“你是不是喜欢他?”
田牧歌的脸刹那间从耳根红到了脖颈:“没......不喜欢。”
田镇南一看女儿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撒谎。
他叹了口气说道:“收起心思吧,你和他是不会有结果的,就算他能量再大,但你们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田牧歌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黯然。
她苦笑着,感觉自己好像一个溺水的人,
连刚触碰到手的,仅有的一块木板也滑失了。
半晌后,她抬起了头。
“我答应您和那个人结婚。只要您能救出顾眠!”
就在这时,
突然!
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一个年纪与田镇南相仿的老者走了进来。
如果有人经常看新闻的话,一定能认出他来。
“老田,你千万不能被外部压力所打倒!我们是法治社会,法制精神是基石,我们不能自毁基石啊!”
老者一进来就开口说道,没注意到田牧歌的存在。
田镇南淡淡说道:“小歌,你先出去。”
“可是父亲,您......?”田牧歌一脸的不情愿。
田镇南摆了摆手:“好,我答应你,出去吧!”
田牧歌闻言松了口气,向着门外走去。
老者比较警觉:“老田,你答应了女儿什么事?”
“哦,没什么,一点小事儿......”
随着门彻底关上,田牧歌再听不到他们的对话。
她就站在门口,哪里也没有去。
半小时后,老者最先出来。
他扫了眼田牧歌,然后冷哼一声走出了别墅。
田牧歌见父亲半天没有出来,
于是又走进了办公室。
田镇南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枫树说:
“小歌,你过来看这枫叶。”
田牧歌走了过去,看着随风飘落的树叶说:“它们都落了。”
“香山红叶,在它落地的那一刻,才会真正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