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是比较为难。”
她突然掩住嘴笑:“逼的我啊,有时会幻想你去客串我女朋友,向他出柜算了。我们公司有GAY的,他都很尊重。”
我尴尬的不知如何好。脑海里也勾勒出一副那样的画面。不过真若如此,万一传到子衿耳朵里,不知我还要不要活了,呵呵。
这时一阵风袭过,她被风吹眯了眼的样子,有股萧索的意味。
“红叶,你是那么好,应该得到更好的爱情。无论男女,我希望你尝试开始。”我发自肺腑的说。
她听后,只是欲言又止。
“好啦好啦,你走吧。我不想突然听你说这种话。”她把我推转身,然后手依然在我肩膀上,感觉到她靠近来:“彤,我觉得你成熟了许多。身上更有让人安定的力量。”
说完推了我一把,摇手告别。
回到家,我妈照例在炒菜。
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先是想梁笑然,她的异常举动太让我震惊了,我想当时我真是被吓到了,以至于现在有些不确定她真的在握我的手还是以为我要摔倒想搀扶我一把。凭我的感觉以及当时的气氛,基本可以排除这种可能,但不自欺欺人的推论又令我难以接受。
如果,她真的对我有好感……还是不要想下去的好。
思绪又转到红叶身上,想起她,就如同立在旷茫的天际下,感动可以,却与情思无关。
爱情,只可以留给心里那个最重要的人。
想至此,一个冷静的身影突然浮现出来,方才还苦闷的内心倏然甜蜜起来。
可是,随之而来的,还有甜蜜的负担。
明天子衿就去参加秦玫老公的葬礼了。秦玫沉浸在丧夫之痛中,属于最脆弱的时期,会不会因此对子衿重燃爱意?电视里不都是这么说的吗?女人脆弱的时候特别容易对人产生爱意。
想到这我就坐不住了,怎么做才能阻止这件事的发生呢?(此刻我已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汗)
我拨通子衿的电话:“子衿,你明天回来吗?”我明知故问。
她那边闹哄哄的,说:“不回。”
“你在哪啊?太吵了。”
“不吵呀,我在恒隆。很安静。”
这女人又去败家……
“哦,可能是信号不好。你不回来去哪啊?”我倒要看看她跟我说不说。
“去香港。”
我问一句你就答一句是吧,好。“你去香港做什么?”看你怎么答!
“秦玫老公过世了,我过去送一程。”
……
“哦,那你去吧……那个什么,我能去吗?”我灵机一动反应道。如果我能跟去,料她秦玫再大的能耐也无法在我眼皮底下只手遮天~
“你?你去做什么?”
“秦玫好歹是RU的董事,难道我不能作为公司代表去参加她老公的葬礼吗?”
子衿说:“我就可以代表了。”
“我想去嘛~前阵和老妈去旅游过的,通行证还没过期。”开始耍赖。
她过了会儿才说:“我明天一早直飞香港,大概10点到。你从北京赶得及吗?如果来得及,那我们就在香港国际机场见。”
“恩,应该赶得及,那咱们明天见!”挂断电话。
秦玫大嫂,你就接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