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知道。”

陈渊说：“我觉得封家嫡系两位也不过如此，不是我的对手。”

“够了！你不要以为赢了这一次就能够在我面前前无礼，教头已经评定了，若不是你比我站得久些，我们应该是平局，但我知道输了就输了，可你也不要太过分......”

陈渊的话让她爆发的情绪骤然冷却了下来，“我在迎战以前，刘管家来找过我，让我故意输给你，我不愿意，但我还是做了一个巧妙的中和，平局，险胜，最后的结果就是皆大欢喜的，我来这里是要告诉你这个而已。”

“你......”

传送已经结束，陈渊来到了一间陌生的房间，但他眼中无神，仍然沉浸在记忆之中。

林霜望着陈渊的眼神有些复杂：“你让我接近一直以来觊觎封玄月的那些世家子，就是为了了解封玄月，从而达到你的目的？”

“有她的愧疚，我可以走得更快。”

林霜忽而转过头去，笑道：“那你可不要最后自己觉得欠了人家还回过头来还债，那我该多看不起你，你就好好当一个混蛋吧。”

......

历经三次传送以后，陈渊来到他曾经停留过的一座城，便是当初狐妖之事发生之地，这座城在他的记忆里也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他似乎还能看见席方平握着剑击败狐妖的一幕。

通过万里传音符，陈渊联系上了席方平，入住了当地的驿馆，当初入住之时心里满怀对四义城的向往，想着自己要如何平步青云，也做好了违背一些本心的准备，却无论如何没想到自己落魄得这么快。

好像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狐妖之事还在昨夜，今日陈渊才刚要启程？

坐在驿馆包厢内，他想，如果能再来一次，或许很多错误不该犯，可以用其他办法来替代那些，也可以知道到底是哪一步走错了，到底是因为什么自己会忽然被放弃，甚至还被隔断了去路。

如果不是在黑袍那里得到了紫晶石，或许他根本没办法离开四义城，更别提来到这座暮归城，当初知道这城的名字之时陈渊没有多大感觉，现在感觉却真是应景。

或许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陈渊的高升来得太快，他还没有相对应的实力，如果他在去到四义城之时就已经是道台境界，或许结果会有不同。

万里传音符箓正有淡淡的虚幻火焰腾起，燃烧很缓慢。

“情况怎么样？”

陈渊嗯了声，“多亏了你的情报，那黑袍人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原来，陈渊很早以前就已经通过席方平调查了黑袍的身份，毕竟自己曾经与他做过交易，而那片灰色地带也不怎么干净，调查也是为了保险起见。

“只是个普通的消息贩子，不过是机缘巧合下得到了一枚异晶罢了。”

陈渊对这紫晶石已经十分好奇，当即就询问了席方平这晶石背后到底有什么背景，能够使得他利用隐藏在城镇角落处的传送法阵轻易躲过了四大家族的耳目。

不过从他们后来做出的反应来看，或许是已经意识到陈渊离开了四义城，只可惜陈渊并没有回去的打算，或许有过一时冲动，但他仍然保持了理智。

“背后嘛，我倒是知道的，不过这暂时还不能对盟外之人说，而且，现在你还是不要管这些闲事了了，你这次可是麻烦大了，我恐怕不能帮你太多，只能提醒你这些了。”

陈渊没想到自己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他第一次听到席方平的语气都有些纠结，之前请他帮忙也都是十分爽快，这次却是态度大变，看来是很大的麻烦。

“我知道了，我不会停留太久的，你可知道封家与古家的联姻？”

传音符箓燃烧的虚幻火焰中传出声音，“我没有这方面的详细消息，不过确有此事，还有什么问题都问个遍吧，我最近这边也不太平，麻烦得很。”

陈渊接着问了自己最想知道的一个问题。

“你身后有没有人追踪？放心吧，我已经帮你调查过了，你离开四义城后不久后四大家族反应过来的时候，你已经传送了两次，不过他们好像没有放过你的打算，估计还会追缉过来，你千万要小心，我可不想再见你的时候，是在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