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通已经先行去大明了。”卓东来在旁边,提醒道。
李清欢叹了口气。
事到如今,只能是先斩后奏了。
当夜,李清欢收拾了衣裳东西,丢下了一封信,便离开了。
次日一早,陆小凤和玉天宝等人上门来找李清欢,在门口敲了许久的门都未见有人答应,玉天宝心头不禁一跳,脑海里浮出了一个念头。
玉天宝二话不说就把门推开,他的举动引来了陆小凤等人错愕的眼神,但现在这个时候,玉天宝却无暇顾及了。
院子里空荡荡的。
原本一直坐着李清欢的椅子上空无一人。
“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好像很担心?”陆小凤看着玉天宝的脸色,说道。
“我觉得教主像是走了。”
玉天宝边说,边往里面走。
“走?”陆小凤等人也是一脸惊讶,他们连忙跟着玉天宝进去,以他们的武功,自然听得出几间屋子里都没有人了,这更加落实了玉天宝的话。
玉天宝走到书房,瞧见书房空无一人时,他心里头滋味十分复杂。
桌子上摆着一封信,他拿起信封,瞧见信封上书写的“玉天宝亲启”后,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迟疑片刻后,他打开了信封。
陆小凤等人在旁看见他的脸色变了又变。
先是激动,再是感伤和错愕。
等玉天宝把信纸放下后,他说道:“教主已经走了。”
“走了,他为什么离开?”
司空摘星一脸迷惑,他怎么想都想不明白现在的局势这么好,李清欢为什么会舍得离开?
“他没说,只是说道要去其他国家看看。”玉天宝道,他神色怔愣,把信随手给了司空摘星。
司空摘星和陆小凤忙低头一看。
信里的内容果真如此。
陆小凤道:“他既然要走,何不跟我们说一声再走?我们也好跟他送行。”
“大概是怕我拒绝吧。”
玉天宝把昨日的事说了一遍,这番话听得司空摘星一愣一愣的。
司空摘星挠了挠后脑勺,道:“我只听说过有人为了教主,帮主的位置,父子相残,兄弟阋墙,可从未听说过像这样的事情。”
“清欢自然是与众不同的。”
陆小凤说道。
他叹了口气,道:“江湖上还有人说李清欢是沽名钓誉之人,不知道今日这事传出去,那些人作何感想。”
一个沽名钓誉的人,怎么可能这样轻易地把到手的名利让了出去。
李清欢辞掉罗刹教教主位置这事,不到数日,便传得江湖上人人皆知。
在这样的事实面前,即便是再嫉恨李清欢的人,也都说不出半个不字。
心湖方丈在听到消息时,更是直接赞叹道:“论心性,老衲不如李清欢。”
这些事情,李清欢虽然不知,但是从哗啦啦增加的友善值,他也隐约猜到估计是又有人搞事了。
若不是快到大明了,他都想杀回去找陆小凤算账了!
从大宋到大明需要坐船才能到达,一路上,李清欢晕得天昏地暗。
等到了岸上,休息了几天之后,他才调整好了。
彼时,他们正在一座山上,这座山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李清欢和卓东来并肩坐在马车外头,驾着马车,吹着风。
李清欢正翻看着孙通飞鸽传书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