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不要生出逃走的念头!”穆煜铭冷声,为了苏晓辰任何事他都可以容忍,唯独这一条不行!
苏晓辰摇头,伸手抵着穆煜铭向他靠近的身躯,说,“我不会逃,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论未来如何,只要我留在你身边你都不可以伤害他们。”
苏晓辰的承诺让穆煜铭缓和下来,“我答应。”
“我可以答应你不爱上别人,但我不保证就一定会爱你。”
“好!”
“再则,对付付渊你不能一个人动手,我也要参与其中。”
“只要不危机你的安危我答应。”
“最后,不要对我动手动脚,更不要把我当成你的意淫对象。”
“我可以尽量不动手,但想法这种事我控制不了。”穆煜铭勾起唇,他可是无时无刻不在幻想和苏晓辰夜夜笙歌的画面。
“那请你动想法的时候离我远点,我还接受不了一个男人对我有想法。”苏晓辰转过身去,穆煜铭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有反应了,他本不想理会,可这一次久别重逢穆煜铭看他的眼神也太过露骨,让他浑身不自在。
对此穆煜铭也很无奈,因为子夫毒他也有近一年不曾尝过床笫之欢的滋味了,加之他对苏晓辰的喜爱怎么可能控制的住?
“罢了,我自行解决,你早些休息。”
穆煜铭走后苏晓辰才长舒一口气放松下来,和穆煜铭在一起旁的他都不担心,唯独怕穆煜铭哪天忍不住了强行出手。他自认不是穆煜铭的对手,但要他忍受一个男人也绝对是做不到的。
苏晓辰独自在院中站了许久才回到房间休息,好在穆煜铭没来继续骚扰他,他也才能睡个安稳觉。
村子里的人起的很早,男子都去田间做活了,妇女在家中准备婚礼。苏晓辰起身时刘凳儿的母亲正和几位中年妇女做刺绣,苏晓辰上前拿起盖头,上面的比翼鸟图案尚未完成,还缺一对翅膀。
“晓辰可要试试?”刘凳儿的母亲将穿好的针线递过来,说起这绣工她们都还不如苏晓辰呢。
“好。”苏晓辰点头,坐在长凳上一针一线的绣着。
“还是晓辰的手巧,这翅膀我怎么绣都不好看。”妇人笑说,很少有男子会对针线活感兴趣,更别提这绣花了。
苏晓辰抬头一笑,这些个针线活还是他受伤静养时跟着他们学的,起初是打发时间,也能自己缝补衣物,久而久之竟是连绣花也可以手到擒来了。
穆煜铭来时苏晓辰正专心致志的拿着针线刺绣,他好奇的过去想瞧一瞧苏晓辰的绣工如何,刚近身针头便刺了过来。穆煜铭伸手将针夹在指尖,也看清楚了苏晓辰手里的红盖头,笑道,“原来我那件袍子真是你缝好的。”
“你落水时穿的那件?”苏晓辰问,将针收回继续在盖头上穿梭,“你不是扔了吗?”
“早知道是你缝的我怎么舍得丢了去。”穆煜铭撩起衣摆在他身边坐下,“什么时候再给我缝一件?”
“你有破的衣服吗?”苏晓辰反问,穆煜铭何等身份怎么会穿有破损的衣物。
“开一条口又和难的?”
苏晓辰不由的看向他,穆煜铭的行头都是上等锦缎,无缘无故的弄破是有病吗?看透苏晓辰的验收穆煜铭干咳了一声,说,“那你给我绣只荷包。”
“要什么样的。”
“随你的意。”
苏晓辰应了一声,在绣完盖头后用残余的布料做了只荷包,穆煜铭勾着绳子转了一圈,荷包是米白色的,上面用蓝色线绣了一个‘铭’字,并没有其他花色。很素,但也符合穆煜铭的审美,太过花哨的荷包他也不喜欢。
穆煜铭笑了笑将荷包放回苏晓辰手上,指着‘铭’字说,“在旁边绣个‘辰’字。”
苏晓辰冷眼看他,这家伙摆明的得寸进尺。
“我很认真的。”穆煜铭点了点‘铭’子,“只有我的名太过单调了。”
“嫌单调是吧!”苏晓辰咬牙将荷包解开,抄起针线快速的在‘铭’字旁边绣了一朵小红花丢给穆煜铭,“要嫌不够再给你绣几朵。”
“够了够了!”穆煜铭果断的将荷包收好,再绣几朵他可真不敢戴了。
苏晓辰冷哼,不再理会穆煜铭和妇人们一起缝制婚袍,穆煜铭笑意连连的将荷包挂在腰间,还特意将那朵小红花露在外面,和他今日穿的一身灰袍特别不搭配。
用过午膳后穆煜铭强拉着苏晓辰去了镇上,说是要给刘凳儿和李英儿挑选贺礼。
“你怎么突然想起来给小凳子送礼?”苏晓辰站在小贩的摊前问道,况且就是要送也不用穆煜铭亲自来挑选吧。
“你不是将他二人当作弟、妹吗?我自然也要有所表示。”穆煜铭瞥了一眼摊上的发钗,材料低廉做工粗糙完全入不了他的眼。“去店里,这些小摊上的东西我也拿不出手。”
苏晓辰无奈放下手里挑选好的发钗同他进入一家店铺,这里的东西的确比小摊上好的多,价格也高出了好几倍,一支发钗最低的也要一两。苏晓辰看了半天,最终将目光落在一顶红色的凤冠上。
村子并不富裕,即使女子出嫁也都是穿一身红衣戴一支朱钗罢了,像这般的凤冠当是富家小姐才有的。之前苏晓辰也不曾想过,只是现在看到那顶凤冠不由的联想着李英儿戴上凤冠的模样,一定很好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