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山默认地表示承认了。

白兮芸顿时觉得自己或许真的不应该来。她才明白，原来承山对小萌冷漠的原因就是真真切切的不喜欢。

并不是，承山这个人本身冷漠。

“我走就是。”小萌气得直哭，转身就往外面走。

白兮芸连忙跟了过去，“小萌……”

“我都说了。你能不能不要跟着我。”小萌回头，不耐烦地看着白兮芸说道。

“你到底怎么了？”白兮芸不解地看着小萌问道。“我有哪里得罪你了吗？”

“我讨厌你，我非常讨厌你，行了吗？”在医院的外面，小萌哭泣地嘶吼着。

“为什么我的人生，总是因为你改变，我喜欢的人也因为你受伤……本来我和承山关系还不错的，就是因为孟樾橙一句话，我离开他们保镖队，到别墅照顾你的饮食起居，让承山他们发现了我的身份……

我们的关系就变了，承山就认为我不是一个诚实的人。如果不是因为孟樾橙要我好好在柯盛泽的身边照顾你……以我的能力，我的身份永远都不会揭穿。我和承山的关系就不会这样……”

“对不起。”白兮芸才恍然大悟，明白一切，此时唯有说一句抱歉。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还能改变什么吗？白兮芸，我很同情你，但是我更讨厌你……那么多人关心你，爱你。我只爱一个承山，都因为我们关系变了，承山因为你受伤……腿还不知道保不保的住。”小萌像是崩溃至极，将所有的不甘不平都说了出来。

白兮芸真的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别人的命运。

“小萌，我真的不知道。我只能说对不起了……可是，如果承山喜欢你，了解你，他知道的，你没做过任何伤害他们的事情……”白兮芸走了过来，试图安抚一下小萌激动地情绪。

但是被小萌排斥地推开了。

白兮芸尴尬地站在那里，看着小萌的离开。她心里很沉痛，更是愧疚。一直以来，她是把小萌当做朋友的。

离开了医院之后，白兮芸回到家，至从那之后，白兮芸就没有再去医院。

后来才从肖一航那里得知，最后承山的腿还是因为恢复不好，反复发高烧，高度感染，最终截肢了。

白兮芸来到了医院，看到了小萌坐在外面的长椅子上，一脸绝望无助地表情。

她还是走到了小萌身边。“小萌……”

“我不想看到你。”小萌避开了白兮芸。

白兮芸只能起身离开，楼梯间，她忽然看到一个有些熟悉的脸，便看了过去。

她才想起，那个人是李依然的贴身照顾助理，她往一个男人包包里面塞了一张银行卡。

白兮芸怎么看，都觉得这个男人有些眼熟，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那不就是承山的护工吗？

为什么李依然会塞银行卡给承山的护工？！

直觉，白兮芸就觉得有事，立刻过去看。

可是，他们像是忽然感觉到了什么似得，飞快离开了。白兮芸到了楼梯拐角，怎么也找不到他们。

白兮芸知道李依然的手段，下意识觉得，承山忽然反复高烧，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不然为什么不是术后直接反复发烧？要等到出了观察病房才发烧？

现在最主要的是，查到了那个男护工来历。护工是柯盛泽找来的，白兮芸拿出手机却犹豫该不该打给柯盛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