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盛泽看着曾经的母亲，眼神冷凉，没有波澜。

而柯老夫人，终究是对柯盛泽有愧疚的，没敢看柯盛泽一眼，转身就走。

“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去看一下仙儿为什么还没有出来？”柯盛泽对站在那里看戏的白兮芸说道。

白兮芸连忙走进了卫生间，“一仙，你在里面吗？”

“兮芸，我在这里。”唐一仙在一个格子间，连忙说道。

“你还好吗？”白兮芸听出唐一仙的声音有些虚弱。

“我肚子疼……”

白兮芸瞬间就明白了为什么，“你的包包里好像没有卫生棉，我去隔壁买。”

“那我等你。”唐一仙说道。

白兮芸走了出来，看到站在门口的柯盛泽吓了一跳，她没有想到柯盛泽这样讲究的人竟然会站在女卫生间门口等着。

这个唐一仙对柯盛泽来说，真的很重要吧？

“仙儿怎么样？”柯盛泽着急地看着白兮芸问。

“她肚子疼……我去给她买……”

“啪！”

白兮芸一句话还没有说完，柯盛泽就一巴掌甩在了白兮芸的脸颊上。头嗡嗡作响，脸又热又疼。

“我是让你来照顾她的，不是让你来这里玩，跟你弟弟说话的。你就是这样照顾她的？”柯盛泽冷厉地看着白兮芸吼道。

白兮芸过了很久缓过神来。淡淡地看着柯盛泽说道。“……她是女性生理期……我现在要去给她买卫生棉，你若是再耽误时间，她还会在卫生间里面痛。”

“还不快去。”柯盛泽不耐烦地吼道。

白兮芸捂着被柯盛泽打得发热的脸颊，向外面走去，背对柯盛泽，她忽然想起那个暴风雨的夜晚，柯盛泽不计个人生死，千里迢迢的来到她的店里，只为看到她平安。

一切都已经是过去式了。

买来卫生棉，白兮芸连忙来到了卫生棉，递给了格子间的唐一仙。

她顺便在隔壁的运动服装店买了一套运动装。

“兮芸，谢谢你，你是一个很细心的好女人。”唐一仙出来，边洗手，边微笑地看着白兮芸说道。

白兮芸淡淡一笑说道。“我自己也是女人，我当然明白。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是很痛……”唐一仙虚弱地说道。

“待会儿回去我给你弄红糖生姜茶，喝了就会好一点。”白兮芸道。

“好。”

走出来的时候，柯盛泽依旧在卫生间的门口等着。他看到了唐一仙走出来，立刻迎了上来，急切看着唐一仙问道。“仙儿，你还好吗？”

“我没事……多亏兮芸给我买了衣服，避免尴尬。”唐一仙说道。这才发现白兮芸的脸肿了，连忙问道。“兮芸你的脸怎么肿了？”

“没事……”白兮芸淡淡地说道。

“管她做什么？她这种人怎么都死不了的。”柯盛泽小心翼翼挽着唐一仙就往外面走。

怎么都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