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对啊,税金小偷肯定会发现的,其实是因为银酱忘记了委托才会导致信落满灰尘且沾上咖喱的阿鲁。”少女附和地点点头。
“喂喂神乐!你把能说的不能说的全说出来了啊!”新吧唧惊恐地吼道。
“新吧唧!你在乱七八糟说什么呢,向大人吐露心声可是成长的表现阿鲁!”
“够了——乱说的人是你才对吧!”银时烦躁地抓抓头发,转头对着迟迟不敢拆开信封的男人道:“喂!是总悟那家伙特意委托银桑在樱花盛开的时期把这个给你的,你……应该能懂吧?”
樱花的花期只有七天。
“他什么时候来的?”土方低着头道。
“大概七个月前吧。”
因为花期短,所以边开边落。
“他……有说什么吗?”
“啊啊~银桑怎么记得这种事啊,好像是有说过什么来着,大概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之类的吧。”
“你还是快点走吧。”
没有谁会注意那些散落的花瓣,他们只关心枝上的樱花是否绚烂。
“所以,只需要欣赏樱花的绚烂就够了,凋零这种事就让樱花自己来面对吧,它们可不想看见我们怜悯的嘴脸啊土方先生。”
part5
“七个月后,樱花又要开了哦~”少年托着腮笑道。
“你不如想想,五个月前樱花才开过。”土方依旧专心于工作,可话语里的温柔却是藏不住的。
“你最近怎么回事?语气突然变得好恶心哦!”总悟抱着双臂满脸的嘲讽。
男人抬头瞥了对方一眼,又继续对着满桌的文件,“我说你啊,都这样子了就安分一点吧,不然近藤老大又要抓狂了。”
“诶~”少年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猩红的瞳孔中倒映着认真工作的土方,“可是我还什么都没有做呢,还是说土方先生,你……希望我做点什么?”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受虐狂!”土方下意识顿了一秒,随即快速把眼前的栗色脑袋推开,面上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我不是这个意思哟,土方先生。”总悟眨眨眼睛,解释道。
“喂!你又要做什么?!”副长大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跟前的矮桌被少年搬到墙角,对方竟还毫无自知之明地嘟囔着“好碍事啊”之类的话,真令人火大!
“要不是近藤老大让我好好照看你,我早就把你赶出去了!喂!你……”上一秒还在墙角的总悟,下一秒就到了自己眼前,带着不容反抗的气势、欺身而来。
少年如行云流水般的一连串动作,简直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私底下练习过了。
土方直直地瞪着眼睛,然后举起双臂,攥住对方的肩膀。不是多大的力道,但总悟没有执意继续下去,男人也没有动。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抿了抿唇,问道。少年的唇就在一厘米外,于是连质问都变得小心翼翼。
“吻你啊~”慵懒的嗓音宛如小提琴般悦耳动听、蛊惑人心。
“为什么……”土方加重了手指的力道,少年却好似感觉不到疼痛,只是低低地笑出声。
他觉得自己应该生气才对,正常人都会生气吧?可一想到总悟那苍白的脸色,那刚涌出气愤就统统转化成了别的情绪。
没有回答,只有温热的吐息。
土方把人推开了几分,少年的发丝随之摆动。“为什么?”他重复了一次。
男人专注又严肃的神情压得总悟呼吸一窒,他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后才出声道:“如果……”
土方先生你知道吗?我和姐姐有一个相同的愿望呢,可惜啊,姐姐没能实现,看来我也……没办法实现了呢。
“如果是……”
“如果是姐姐的话,你会推开吗?”
少年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拆开似乎毫无深意,可一旦合并却直击灵魂。
然后他看见了总悟眼里的自己。
为什么呢?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在第一时间把总悟推开呢?
其实心底里也在隐隐期待着吧,对啊,毕竟是姐弟嘛,有相似点完全是正常的,而且是他先主动的呢,与我无关哦,所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