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烨掐着楚珩腿根处的一点细嫩软肉,不轻不重地揉捏,轻喘着刻意压低了声音问:“以后还敢不敢?”
“唔……嗯……”楚珩被他作弄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摇摇头,一双眼里全是祈求。
凌烨明知道他的意思,却故意不肯放过他:“不答?那就是还不知错了?”仿佛是和着话音,身下的动作又是一狠。
楚珩呼吸彻底乱了,急促的喘息着,脸上身上全是缱绻动人的情欲红潮,他死死抓着锦被,好半天才断断续续的哭着说出一句:“不敢了……”
凌烨满意的点点头,手终于抚上楚珩的欲望,另一只手抱着楚珩的腰臀,拉着他半坐起来,腰身重重一挺,深入其中,直到肉刃贯穿到甬道最深处,炽灼的浓郁热浪烫的楚珩肠壁骤缩,身躯颤栗,前端也跟着射了出来,身子软软的靠在凌烨怀里,累得再也睁不开眼。
汗水濡湿了楚珩的长发,紧贴着鬓角垂在胸前,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旖旎吻痕,大腿处更是一片泥泞不堪,白浊的精液从红肿的小穴处沿着腿根细细缓缓的流,脸颊经情事晕染的红潮久久不散,从眼角一路蔓延到耳垂,凌烨在他闭着的眸子上亲了亲,将人抱起来,带着去清理。
待到在池子里没把持住,借着惩罚的名头又要了一回后,已是月上中天,凌烨将被“罚”的凄凄惨惨,没半分力气的楚珩拥在怀里,指尖缠着他一缕发丝,很是严肃地开口:“下回再敢惹朕生气,就罚你去学侍寝的规矩。”
楚珩闭着眼睛窝在凌烨怀里,听见这话身子颤了颤:“陛下不要,臣不敢了。”
凌烨笑了一声,又覆上他的唇,落下缱绻缠绵的浅吻,将整个人搂在怀里。
宫里规矩大,侍寝也有侍寝的规矩。而承宠的男子要守的规矩就更是多。从事前洗浴到后庭扩张,再到事后的清理,是不会让帝王亲自动手的,都有专人来做,但凌烨十分不愿别人碰楚珩的身体,更舍不得楚珩受三洗三润、玉势开拓的苦,从第一回开始的就是他亲自来的。
承宠的时候手上怎么脱衣,身体什么姿势,嘴里怎么呻吟,小穴如何收缩……所有的服侍其实都是有规矩的,全是为了皇帝舒服,哪轮得到侍寝的人说不喊疼,受不住也得受着,再疼也得忍着。真要学起来,有的楚珩苦吃。
可他哪里舍得呢。
陛下显然是个“小气”的皇帝。
因为这是天子心尖上的宝贝,所以只能属于是天子一个人的,别人都不许觊觎。
从头到脚,从身到心,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也只能给他一个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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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一只咸鱼碗的碎碎念:
啊啊啊,车技太过生疏,车就真的好难写,这次就是练练笔,争取不久的将来苏朗哥哥吃星珲的时候可以写好一点,_(:з」∠)_我已经想好什么时候吃了!
来自师兄的事后碎碎念:
不敢是不可能的,下回我还敢!没办法,我对象天天吃我跟我马甲的醋,我压力很大,我也很无奈的(其实,师兄会错意了)。
另外关于师兄和陛下如何解释自己的小名是阿月这件事,他的说法是,因为“恰好”和“大师兄”同名,所以“大师兄”比较照顾他,然后陛下嘛表面看起来也是很醋的(其实也许他什么都知道)。
第34章洱翡
北山死士一案在天子授意的封锁消息下,未在平京掀起什么波澜,宣熙十年的蔚山秋狝还是如期顺利结束了。
九月重阳节过后,圣驾启程返回帝都,与此同时,楚珩回了趟漓山,去查大乘阵印一事。
那名北山死士在星珲控心审问后的第三天忽然暴毙,终于还是没能等到下个月的十六日。自被捉住开始,他半句话也未曾吐露,背后的人显然很有本事,半点不拖泥带水,刻意让死士咬出漓山后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了活口,案件瞬间又陷入了僵局,事关重大,楚珩不得不亲自回漓山。
星珲在楚珩走之前还特地跑来,倚着门框挤眉弄眼地冲楚珩暗示:“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楚珩瞥了他一眼:“忘了走之前先揍你一顿?”
“不识好人心!”星珲哼了一声,站直身子,“真心实意”地提醒他师兄:“你还记得你之前给我爹写的信里说了什么吗?”
“……”
当时为了转移东都境主对星珲在宛州所作所为的关注,楚珩说自己到了离识境,他那时想着横竖近些日子又不回漓山……
两年以前他压境封骨,从漓山来帝都的那会儿,就是筑基,如今两年后变故突生,他要回去漓山,却还在筑基,怎么跟东都境主解释他这两年在干什么?东君就算在漓山再有地位,在师父面前也得乖乖低头认错挨骂啊。
所以说,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呦。
楚珩抬眼望天,重重叹了口气,侧过头在星珲身上不怀好意地扫了几眼:“要不,我把你也带回去吧?你别忘了,因着你做的好事,我还得去趟鹿水。”
星珲忙一溜烟跑了。
回到帝都后的日子过得平静安稳却又夹杂着那么点儿痛苦,星珲就算再不情愿,也得回去武英殿继续习文课。
之前因着他从宛州回来不久就赶上了蔚山秋狝,他是东都境主独子,自然要过去,文课就暂且停了,现下从蔚山回来,再没理由逃课了,必须得学,星珲一度叫苦不迭。
不过好在还有苏朗给他整理文课重点,一个多月后襄字部的考核,星珲还是有惊无险地过了。
转眼就入了冬,帝都的天也渐渐寒了起来。
冬月初三早上,星珲从床上坐起来,不经意间朝窗外一瞥,就看见了纷纷扬扬的雪穿庭过树,迤逦背着北风细细碎碎地沿路飘落,星珲眼前一亮,扯过衣桁上挂的衣服就要往身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