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好了,应该的嘛!”
宋纤巧很通情达理的笑着说:“如果不是条件有限的话,我早就想将婆婆接到身边来了。回头咱们请两个人护工来照顾婆婆。”
赵凌云喜笑颜开的说:“纤巧,你真好!”
晚上,洗过澡,回到房间里头,宋纤巧便盯着丈夫,“凌云,白天人多眼杂,不方便问,你告诉我你的钱哪来的?”
在不到一个月,不,不到十天的时间之内,赚到这么一大笔钱,还没有本钱,走普通的渠道和方式来说几乎是天方夜谭。
“自然得需要谢谢你了。”
赵凌云在她的不解中满怀笑意的说:“这钱是我帮奉都集团刘董看石头之后获得他的赏识,他给的。”
“刘董?”她提醒道:“世界上可没有什么白吃的午餐,他的赏识不会没有原因的,你可要注意点。”
她很清楚,就算再怎么赏识一个人,这代价也有些太过了。
赵凌云淡淡的一笑:“放心吧,我清楚,刘董是有些事需要我的能力而已。”
有些事情没有藏着掖着,再说了他觉得这话不说清楚,她是不会安心的。
宋纤巧满是担忧的看着他,苦口婆心的劝:“凌云,虽然你的赌石能力很厉害,但赌石有赢有输,始终不是长久之计,再厉害的人始终都有打眼的一天。虽然不太合适,但你爸就是前车之鉴啊!你可千万走你爸的老路啊!!过犹不及,还是收敛一点。”
赵凌云心头一暖,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放心吧,我才不会学我爸呢!”
他开玩笑似的说:“至少我肯定不会像我爸一样牵连到家人!”
有一说一,他们家因为他爸赌石的缘故给害惨了,如果不是异能在手,对赌石这个行当,他是深恶痛绝,连碰都不会碰。
有胜负,答案揭晓时的那种大起大落的刺激感和紧张感,才是赌博最能够吸引人,也最令人着迷的地方。
但他有透视神眼在手,只赢不输的结局早已经注定了,当然所谓的赌博的刺激感和紧张感都没有了,赌博,至少赌石对他无法产生诱惑,更不可能让他泥足深陷,无法自拔。
赌石在他的手里永远只是赚钱的手段而已。
可这些宋纤巧都不知道。
听了他的话,宋纤巧第一时间便皱眉颇为紧张的说:“你自己出事也不行。”并劝诫说:“还是想办法从赌石里头抽身出来吧,单纯赌石风险太高,太大!”
赌石,她接触的不要太多,其中的风险和水分她再清楚不过了。
一听这话,赵凌云的嘴角微微上扬,略显轻佻的调侃她:“哟,媳妇,怎么,这么快就想要管着我了呀?”
宋纤巧侧脸避过,羞怯的轻语:“谁想管你了?”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赵凌云一脸坏笑的贴了过去又说了一遍,并且问:“这次听见了么?”
宋纤巧用手挡着:“走开,我要睡觉了。”
赵凌云耸肩,然后习惯性的从柜子里拿出被子来,准备打地铺。
可却被一声轻柔中带着羞怯和紧张的声音给打断了:“床上还有位置,上来一块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