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能出入怀院?
怎么他周围的姑娘都是沈鹤的人?
亓官誉觉得有一团气堵在胸口出也不是进也不是,深呼吸反复默念冷静,问道:“沈玉是你的什么人?”
沈鹤跳下台,吐舌头道:“你猜。”
亓官誉眼睛瞎了一般想起了之前沈玉吐舌头的模样,两长脸重合,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见了鬼一般逃走。
沈鹤:“……”
他有点伤心,抓起地上的青枣,重重地咬了一口。
“为什么他吐舌头亓官誉是这种表情?”沈鹤对着水缸里的水捏了捏自己的脸颊,歪头郁闷,“很丑吗?”
第二日。
徐承尧坐在马车中央里,往右边看看抬着下巴往另外一边扭去的沈玉,往左边看看正看前方眼睛却时不时沈玉那边瞄的亓官誉,探究道:“不过是一个晚上的时间,我错过了什么?”
沈玉没有动头依旧精准地一脚踩中徐承尧的脚。
徐承尧疼得“哎呦”得跳起来撞到马车顶又立刻缩了回来。
他还以为先动脚的是左边的亓官誉,特意准备好了缩左脚,没有想到踩他的是沈玉。
失策失策。
徐承尧忍着自己的形象,没有叫出声,要是在大街上破声,肯定要暴露身份,毕竟他在成怀是个耀眼的存在,他将自己的痛苦转化为力量狠狠拍亓官誉的肩膀,想要让亓官誉把脑袋转过来看向他。
哪料脚太痛头太同所以下手过重,直接把亓官誉拍得往前飞。
沈玉虽扭开了头,却敏锐地察觉道亓官誉的危险,伸手去拉回亓官誉。
二人久违了“一个晚上”再次对视,触电了一般纷纷移开,一齐看向一脸懵逼的徐承尧,异口同声吼道:“你干什么啊!”
徐承尧龟速低头看着两个脑袋,指了指一处,缓慢说道:“对不起,但是……你们想干什么?”
亓官誉沈鹤一同随着徐承尧的手指方向看去,只见沈鹤的手握住了亓官誉的手,亓官誉的手按在了……徐承尧不可描述的部位。
“啊啊啊啊——”亓官誉鹤沈鹤异口同声失了分寸。
徐承尧左右两耳皆被尖叫环绕,他只做得到保住自己的耳朵。
沈鹤最先回过神来,溜到亓官誉身边,语速飞快,“本大爷不是故意的,你千万不要缠着我和我生娃!不同物种□□是没有好结果的!”
此话一出,空气瞬间凝固。
亓官誉机械地看向沈玉,面无表情的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
徐承尧尴尬极了,“你们至于吗?”
亓官誉冷气全开,“什么时候到酒楼?”
外头车夫回头道:“公子,到了。”
亓官誉立马隔着衣服抓住沈玉的手臂往马车外拉,半哄道:“快去洗手,徐承尧不干净,晦气。”
徐承尧探出头来,“亓官誉,你当我死的吗!”
这里是酒楼小门,没什么闲人。
亓官誉假装没听见,见沈玉不动,疑惑。
沈玉苦恼道:“刚才我以为我做了天理难容的事,现在紧张得忘记怎么走路了。”
徐承尧脸一阵青一阵红,“……”有总再次被冒犯的感觉。
亓官誉思考了片刻,很干脆地动手抱起沈玉,“行了。”
徐承尧抓住亓官誉的肩膀,“喂,你这样非常不妥。”
“无奈之举,并无不妥。”
“啧。”徐承尧跳下马车,“什么无奈之举……把你的嘴角收一收,我看到了啊亓官誉。”
……
新开的这家酒楼的老板是徐承尧的旧相识,那个酒楼小门也是特地为他设置的,所以他一来,酒楼最高一层最好的上房收拾出来了,各种招牌菜招牌酒没一会儿便摆满了徐承尧面前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