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

黎铮要疯了。

他知道容湛这边行不通，干脆也不学唐僧念经了，挂断电话后，直接给黎月发了条消息。

【你让晚晚离容湛远点。】

-

黎月手机没电了。

等到回家充上了电，才看到这条消息。

她跟符晚也没什么藏着掖着的，直接截了图给当事人发了过去：【我哥发来的。】

小月亮：【刚才忘记问了，晚晚，之前跟我哥打电话的人是不是容湛哥啊？】

符晚：【嗯。】

小月亮：【他不会真对顾璟……】

到底是好姐妹，连脑回路都是一样的。

符晚很认真地回：【应该是。】

小月亮：【那你真的要离他远点。】

符晚也没想离他近了。

回了黎月后，她又开了电脑。

这次的新手任务果然还没完成。

界面上暂时也没有其他的任务和章节可以解锁，剧情完全未知。

符晚只能等着离婚协议拟定出来。

等了三天。

黎月终于把改了无数次的协议发了过来，她发的电子版，每一条都细致又逻辑缜密。

符晚放心她，加上原主法律知识本来就匮乏，看也看不太懂，她干脆也就没浪费那个脑细胞去研究，随便看了几眼后，她开门出了卧室。

书房里有打印机。

符晚刚要推门进去，就被冯姐叫住：“太，太太？”

她脚步顿了下，转头看她一眼：“怎么了？”

“您……您要进书房吗？”

“打印份协议。”

“……什么协议？”

符晚淡声回：“离婚协议。”

冯姐差点从楼梯口栽下去，“太太，您真的要跟先生离婚……”

“真的。”

符晚答话的空当，掌心唯一用力，推了书房的门进去。

“哎，太太……”

冯姐猛然拔高的声音响在身后头。

符晚也没在意，抬脚刚往里走了没几步，就瞧见书桌上摆着的一张照片。

照片精心裱在相框里，就放在桌子的正中央。

是陆白晴的照片。

符晚只瞧了一眼，就又把视线收回来，开了电脑准备打印协议。

冯姐站在旁边，偷偷往她身上瞄了一眼。

没什么表情。

可能是伤心到了极致，根本做不出任何表情了。

符晚抬了抬眼，“冯姐，你帮我收一下打印出来的协议。”

她坐在椅子上，点开微信，戳了下顾璟的头像。

【晚上回来吗？】

顾璟最近回复很快：【不回，又应酬。】

符晚：【我十点睡觉，你十点前回来。】

顾璟：【？】

【我要离婚。】

【……】

这次隔了几分钟，顾璟才又回道：【离婚的事可以改天谈。】

【就今天。】

符晚拍了张陆白晴那张照片的照片发过去：【十点不回来，你就去垃圾桶里翻它吧。】

顾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