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两句，他才凑近了杯子：“光颜色和香气，你这酿酒手艺倒是不错。”/p

喝了一口。/p

接着，第二口。/p

一杯酒空了。/p

却见顾凯芝拧眉，她想了想说道：“这款酒，总的来说，口感清淡，适合好甜口的人，女子应该都会喜欢。”/p

“这款口感清淡，那个？”/p

她把塞子揭开，取了一个干净的杯子，还没转身去倒酒，已见顾凯芝端起酒罐子来。/p

他凑到罐子口去嗅。/p

“浓郁！”他语气里已带了惊奇：“我从未闻过如此浓郁的酒！”/p

他自己拿过杯子，慢慢倒出半杯酒，放下酒罐子，拿着杯子去了窗边，看了看，接着去了屋子外。/p

她跟着出去。/p

他正站在院子中间，不停晃动杯子，一边同跟过去的管事说道：“你看看，这酒竟然是水色！”/p

“水，水色？”/p

“顶好琥珀光，次之蜜蜡油，哪里有如此清透的酒水？”顾凯芝突然回头看了她一眼：“可别是井水，拿来糊弄我。”/p

她笑着说道：“是不是井水，你尽管一试。”/p

顾凯芝立马吃了一口。/p

顿时，眉头紧紧皱了起来。/p

管事问道：“顾公，是不是有问题？”/p

顾凯芝把杯子给了管事，管事接过，一口喝光剩下的酒。/p

瞬间，管事的五官缩到了一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喉咙处。/p

“好辣……辣……”/p

顾凯芝笑了：“你个愣子，得先小口润喉。”/p

顾凯芝回了屋。/p

拿起酒罐子，倒了酒出来，连着吃了三杯酒。/p

搁下杯子。/p

长呼一声，直说：“这才叫真正的酒！爽快！前些日子去长安，吃了一次宴席，尽是胡人的吃食，吃不惯，不过有种胡酒，倒是不错，跟你这个有些相似，口感却不如你这舒服，浓郁，醇厚，舒畅！”/p

“谢顾公夸奖，才酿不久，过阵子，口感会更好。”/p

“你上哪儿学的这手艺？”/p

“一位酒仙。”/p

“仙人？！”顾凯芝瞪大了眼，愣了愣后说道：“可是敦煌一方的仙人？”/p

“他是哪儿的仙人，我等凡人，这要如何……”/p

顾凯芝瞧着有些上头了。/p

毕竟，酒还是有些度数。/p

“饮酒过度易伤身，顾公还是悠着点，我今日来送酒，顺带着，请顾公过阵子去金鸡街瞧瞧。”/p

“金鸡街？我听说了，你要办个私塾。”/p

“对对对，还在修，等过阵子……”/p

她的话还没说完呢，顾凯芝已经站了起来。/p

“择日不如撞日，走吧，我跟你去瞧瞧。”/p

这次换她愣了愣：“啊？今天，现在？”/p

“对啊，走吧！”/p

她赶紧起身：“顾公，那边还没修好，此时正乱着，要不……”/p

“办私塾这种事情，我一项最为支持，走吧，我顺带着也散散酒劲儿，别说，你这酒有点厉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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