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好,我……我过来了,有什么吩咐吗?嗯,这是你要我买的tt.”
我有点颤抖拿出那盒杜蕾斯低着头恭敬而卑贱地用双手奉上,妻子并没有接过我手里的tt,而是双手抱在胸前笑着揶揄道:“戴绿帽子的,踏进了这个门你还以为你有站着的资格吗?”
妻子的声音娇悦却有股无形的迷靡慑服。我心魄一荡,一阵酥热浸遍全身,本就难以遏制的下跪冲动立即冲破薄弱的制约双膝一软应声跪了下去。入骨的奴性驱使我爬近妻子的脚下,头不敢抬起来,有点怕又有点着迷讨好地讨饶:“是,主人,我应该跪着,我错了,求主人恕罪,我下次不敢。”
妻子笑了笑:“哼,今天奶奶玩得开心,就饶了你。”
我不由自主地磕了个头:“谢主人,谢谢奶奶。”
妻子啐了一口“犯贱,好了,把tt叼在嘴里,驮着我,爬进去。”
我一听,彻底地兴奋起来,全身起了一层战栗,下边儿硬得一翘一翘的,赶紧把那盒杜蕾斯放在嘴里叼着,趴好姿势往她胯下凑。妻子腿一跨,骑在了我的腰背上,双腿夹了我一下咯咯地笑着娇叱:“驾,爬过去,小毛驴。”
虽然隔着绵厚的浴巾,我仍感受到她二侧肉滚滚臀丘的丰腴温软,我奴性的细胞神经瞬间被挑逗得亢奋无比。小腹发热,一股热量迅速向全身扩散,酥酥靡靡的好不舒服,但却苦了下边的小弟弟硬邦邦的涨得难受,身体火烤般热。驮着妻子向卧室奴力爬去。高亢的奴性让我在变态兴奋的欲望激荡下迷醉在随羞辱而来的快感中,完全无法顾及是否有外人在场。
直到我驮着妻子爬进卧室,耳边的笑声让我在迷乱中回过神来,抬眼往卧室里张望,装修得时尚雅致而充满诱惑情调的大卧室里,高峻健硕的身体一丝不挂地赤裸着躺在宽大的床上,发达健美的体魄散发着男性的阳刚野犷,胯下乌黑浓密的的阴毛间一根粗长的大阳具半硬着的样子挂在胯间,随着呼吸下腹的起伏而微微晃动,关媚伏在他的身上,二人亲昵着互相嬉戏调笑,关媚也裹着一条与妻子一样的浴巾,只是没有妻子裹得那么的随意地呼之欲出。(可能也是不屑于让我看吧,毕竟我再窝囊也是个男人。自腋下处打裹住,只裸露出了半抹酥胸以上的雪白肌肤及浴巾下面半截洁白丰嫩的修长玉腿,眼光所及之处,那身肌肤正如妻子所说的羊脂白玉般,雪白滑腻,娇嫩得好像吹弹得破似的,难怪妻子羡慕得欲死,关媚的美貌早有艳名,我也并非初次见到她,但此情此景也让我看得痴了,所不同的是关媚的美颇有些古典仕女的味道,娇婉柔嫩,软若无骨羞媚迷人。
果然如高峻所言的比我妻子热情奔放,淫媚放浪风骚入骨的床第风情别有一番韵味。不知高峻何世修来的艳福,竟能消受如此美妙的齐人之福。
关媚与高峻看着妻子骑着我爬进来,尤其是我嘴上还叼着那盒tt更显得滑稽而充满逗笑的嘲弄意味。三人相视都笑了起来,我羞得低低地垂下头,脸上热得滚烫,第一次当着妻子与高峻之外的人的面被这么玩弄使用,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迫使我无法面对眼前的难堪屈辱而不敢抬头接触她们的目光,特别是关媚,她的在场是对我已被凌辱得体无完肤的灵魂的新的鞭挞和更深的摧残,我爬行的动作不知不觉中慢了下来,妻子笑骂着:“怎么啦,贱货,不爬了是吗,都成这样子了还害什么羞,抬起头来,让关大美人也看看你的乌龟样子。”
说着伸手攥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拽了起来,我羞胀得通红火热的面孔无可藏避地尽露在她们面前,我的目光再一次看到了关媚与高峻,高峻坏坏地充满讥嘲的笑意:“宝贝,你老公成了你的赤兔马了,你看他被你骑着脸都红成这样比赤兔马还要赤。”
相对于高峻的戏谑嘲讽,关媚的眼神更令我无地自容,羞惭难当,那浓浓的鄙夷、轻蔑、嘲贱夹杂着几分不解和好奇,把我的卑羞惭愧推向绝致。妻子看着我笑了笑对高峻说:“宝贝老公,把我的内裤给我,我来玩个游戏。”
一手取下我嘴里叼着的tt,高峻笑着腾出在关媚浴巾下面游走揉弄的手来拈起床边妻子黑色的蕾丝内裤揉了下扔了过来,妻子伸手刚好接住,展开来把淫靡的裆衩在我的口鼻上捂了一下“来,好好闻一闻,是不是很香?”
我登时一阵晕眩,心跳瞬间加快,那味道我太迷恋,太渴望了,我点了点头:“是,奶奶,很香很香。”
使劲地嗅吸着那令我浑身酥软的骚香味儿,有些尿骚,还有点女人下体分泌物的淡淡腥味又混合着香水的芬芳和身上汗腺毛孔渗出来的特殊的体香。是我极度迷恋的气息,我进入了痴迷的状态,在迷魂忘我中失去思维,脸上堆起无意识的谄笑,浑身血液沸腾,身躯难遏下贱龌龊的兴奋而细碎地抖栗着。高亢的欲望渴望促使我抖索着张开嘴,企图舔舐捂在口鼻上的内裤,但妻子适时地拿开了内裤,又把tt伸到我嘴边让我叼住,手指捻着蕾丝内裤的边儿,把裆衩吊在我的鼻尖上晃了晃,我不舍地伸长着脖子如醉如痴地追着寻着那味儿吸嗅,妻子笑了起来引诱我:“想闻吗?想闻就往前爬呀,就在你眼前啊,爬一步就靠得着呀。”
我傻傻地往前爬了一步,逗得三人都笑出声来,强烈而畸变的性渴望和性兴奋使大脑在精虫的侵蚀之下已失去了思考的功能和判断的能力,只有机械地执行接受妻子的指令操纵。眼神火热饥渴又呆滞地盯着就吊在鼻子尖上晃荡着的蕾丝内裤,伸着脖子一步一步地往前爬却总是靠不着,由着妻子手上的内裤引诱着驮着妻子在卧室里转着圈儿,以前有一个笑话,说的是为了让驴子卖力地拉磨,驴子的主人就把驴子喜欢的青草吊在驴子头前方,可怜驴子为了吃到近在眼前的青草,不得不奋力往前奔赶,殊不知它永远也无法吃的到就在眼前的青草,而驴的主人却达到了让它拉磨的目的。可怜我一个大学时期的优秀生(虽然不算高材生)现在公司里的业务精英,却在如火欲望和畸变的性向往的煎烤折磨之下形若白痴,被妻子像驴子一样玩弄而毫不自觉地任由她随意操纵摆布,揉圆捏扁着戏弄取乐。(我真的愚蠢至此吗,也许不是这样,只是我的潜意识已彻底被顺从她的欲望和渴望所控制,完全失去违逆她的意志和勇气。
而妻子的情人正与另一个情妇倚在床上观赏着这一荒诞滑稽的耍猴式的游戏
,不时嬉笑着指点参和几下,卧室里充斥着她们的调笑声和我越来越重的喘气声,我仍在努力支撑地爬着,渴望至极,为了闻舐到眼前妻子那勾魂的内裤,画面是如此的淫邪妖异又充满奇妙的刺激。高峻胯下的大阳具又高高挺起,关媚娇嗲地嗔了他一眼,媚眼饱含柔情,充满浓浓的爱意,用柔软娇嫩的芊芊玉手在高峻已呈奋发之态的大阳具上摩挲抚弄。那大阳具在她的玉手侍弄之下更加暴挺怒峙,青筋浮凸,腾腾杀气彰显着男性阳刚的霸气和充满征服的野性欲望。那膨勃圆大的龟头马眼处渗出了透亮的黏液,关媚娇媚万端痴迷地趴下头来伸出温软香舌把那黏液舔舐进嘴里,又张口含住圆大的龟头嗾吸着,高峻喉中“哦~”的一声,伸手摩挲着关媚的秀发,畅美惬意地享受着胯下娇美妇人的口活服侍。而我下边儿的阴茎也硬挺得胀痛难受,却只能锁在小铁笼里无可奈何地忍受着快把我烤焦的欲火的无尽折磨,空流着涎水在无期的期待中煎熬。
看着关媚在给高峻口交,妻子也心旌摇荡,难忍春意,把手里的内裤往我头上套了进来,圈在脖子上,手一拉,内裤在我脖子上勒了一下,股臀一夹,娇声说:“驾,爬过去。”
我已没有了丝毫的羞惭和犹豫。驮着妻子就往床边爬去,高峻见我爬过去,坐起身来,用手扶了扶关媚的脸,示意她起来。关媚痴迷温柔地在大阳具上深吮了一下,才娇嗔依恋地抬起头来,妻子驱着我爬到高峻的脚下,从我的背上站起来,伸手取下我叼在嘴里的tt,用脚踏在我的头上把我的脑袋踩向高峻的胯下,冷冷地命令我说:“好好给我宝贝老公吹箫,贱货。”
高峻粗壮挺拔的大阳具就在眼前,几乎要贴到我脸上,我感受的那上面散发出的热力和淫性气息。上面还残留着关媚口交时留下的湿淋淋的香涎。强烈的羞
惭和极度的臣服自卑中一股无法抗拒的下贱期待冲动和奴性兴奋的快意在全身升
起散开。我喘息加快起来,激动得浑身躁热瑟瑟发抖。就在我张开嘴准备含住高峻的大阳具时,关媚用凝脂白玉般的足尖抵住我的额头把我的头顶了开去,脸上露出极其鄙夷不屑的神情:“这宝贝是我刚舐过的,现在你没资格含,你只配下去舔屁眼。”
高峻捧过她娇美秀媚的脸在她柔软的樱唇上亲了一下。妻子与高峻都笑了起来,我一阵下贱的战栗,怯生生抬了一下眼又垂了下来,有点欲言又止,实在有点儿太过下贱耻辱,当着关媚的面,我仍多少有点儿心理关,没有完全彻底地放开。
不想关媚冷冷地一笑,鄙夷地丢了句:“你怎么回事,连人家的大便都吃了,还在乎舔屁眼吗?真不知道是怎么个贱格,我开始还不相信呢,一个男人能贱到这个地步,恶心死了,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怎么说我也不大相信,真是狗都不如。”
如此充满冷漠性虐的话从外表娇柔婉约的关媚口中说出来,更有一番令人心神诧乱的异样刺激和无边的羞惭。虽然我也早预知她与高峻和我妻子在一块儿,我们之间的事关媚肯定也会从她们口中知道的,但这时从她口中说了出来,仍令我脑袋“嗡”的炸了一下,精神即刻崩溃了,像是扯下了我最后一层掩耳盗铃式的遮羞薄纱,感觉我卑贱丑秽至极的阴暗灵魂被毫无遮掩地钉在耻辱柱上,完全暴露在灼热的阳光之下一览无余。同时却有种解脱的松快,有种更彻底地沉沦的理由,我全身亢奋燥热中顺从地把头往下移,一阵羞辱快感的冲击下呼吸急促抖索着张开嘴唇,伸出舌头舐向高峻的臀沟里,抵在褐色的褶皱肉纹上,我的灵魂在哀叫,但舌头却在高峻的下面努力地舔舐探索着寻找着给我极端奴性和最深臣服的兴奋点,浓密延生的阴毛摩擦刷拭着我的脸庞和口鼻,无比强烈的羞辱却使我更加的臣服和讨好。妻子也抬起踩在我后脑的玉足,坐在床上,与关媚一左一右地拥坐在高峻两侧,高峻左右逢源与二女亲昵调情玩乐,双手灵活的在二女美妙玉体上揉搓游走,妻子与关媚被他弄得意乱情迷口中娇喘咻咻,魂不守舍起来,媚眼如丝痴迷地搂着高峻。妻子的浴巾早已掉了下来,一具性感火辣的丰腴肉体一丝不挂地裸呈着任由高峻上下其手挑弄把玩,二女交相吟喘,娇媚入骨的淫哼呻吟,更添诱惑。春潮泛滥,已然有不胜情火欲焰燎烤之态。二人一边与高峻
火热调情嬉戏一边二人的玉手交替着握住我头顶上高峻硕大挺拔的阳具摩挲撸动
爱不释手。
突然关媚蹙起了眉头颤声娇叫起来,我禁不住诱惑,眼角余光中高峻的手伸进了关媚浴巾下面,在她下体处大肆把弄揉搓,关媚全身不由一阵颤栗哆嗦,嘴里发出无比娇婉而淫荡的声音:“啊~老公……宝贝……”
声音都已经颤巍巍的。丰荑动人的柔体像蛇一样扭动,一双圆润修长雪白如玉的美腿使劲地绞着,很难受又很享受的样子。两颊泛起酥红,喉咙里发出一声声颤悠悠抽气声,或娇腻无比的呢喃吟呓,极为柔媚娇慵。高峻忍受不了抬手就要扯下关媚身上的浴巾,关媚略带娇羞地挡住他的手,往他胯下一努嘴,嗲声说:“宝贝老公,好啦,叫他出去吧,我不喜欢让别人看我。”
高峻会过意来,关媚是不让我看到她的肉体,(这也是,她的身份毕竟不同于我的妻子,虽然我现在在她眼里可能还不如一只狗,但在生理意义上来说还是个男人的。高峻朝妻子使了个眼色,妻子在旁边娇嗔一笑,一手抓着我的头发把我埋在高峻胯下的脑袋拽了起来,在我脸上啐了口唾沫:“婊子,很爽了是不是,舐得这么陶醉,味道很好吧,吃屎货。”
我满脸兴奋的臊红,眼神茫然而渴望,无意识地点了个头:“是,奶奶,主人,我……我。”
妻子不耐烦地打断了我:“好了,现在滚出去吧。”
我颤兢兢着应了声:“是,主人。”
妻子又想起了什么,又说:“先过来,把裤子脱下来。”
我不知她还要干什么,乖乖地褪下裤子,露出了丑陋的下体,一根胀得坚硬
红肿的不足4寸的阳具猥琐地锁在小铁笼里一跳一跳着在欲火的燃烧下挣扎扑腾
着流着无奈的涎水。关媚掩嘴一笑,神色间充满鄙夷轻蔑的嘲讽意味。妻子笑弯了腰,对关媚说:“你现在信了吧,他还兴奋着呢。我没骗你吧。”
关媚朝我丢了一个蔑视的眼神,“死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