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正中,左夫人手扶着石桌,高翘着圆臀“五哥哥,不要了,妾身受不住……”
“你叫我什么?”
“飞,飞哥哥,不要在院子里,让人看到就羞死了,啊……啊……穴要让插坏了……”
裘五本名裘飞,五只是家里的排行,云收雨歇后,萧婉依偎在裘飞怀里,“你天天这样对人家,要是有了身子可怎么办?”
“那就生下来呀,你家里那位不早就想要一个了。”
“你,你就顾着高兴,一点也不为我着想,夫君对我那么好,我回去会都告诉他的,只是如果我有了孩子,无论如何我都要生下来的,如果是男孩就叫左萧良,要是女儿就叫,叫左婉飞……”
声音至此已细不可闻。
裘五狂喜,这个女子的心中终于有了自己,她男人那么多年都没动静定是不行,有了孩子一定是自己的,太好了太好了,一把抱住萧婉“妹妹咱们再来,刚才有个人敲门你就泻了身子,这回咱们开着门,随时会被人看到,我看你能浪成什么样。”
在萧婉的娇嗔推拒中,门被拉开了一条缝隙,白腻的圆臀若隐若现,女子压抑不住的呻吟传了好远。
婉儿终于坐不住了,噌的站起“爹,你是说我其实是娘和那个男人的女儿?”
她已是泪流满面,左大人连忙一把抱住,“不许胡说,你当然是爹的女儿。”
“爹我不要离开你,你别不要我,我是姓左的,我是姓左的。”
“胡说,你现在姓吕才对,乖,不许瞎想,你忘了你给爹解的是什么毒了?”
婉儿想了想,突然脸上一片羞红,“讨厌,爹你又提,女儿都羞死了。”丰满的身子撒娇般的在父亲怀中扭动,很快婉儿就把脸埋到了父亲的胸膛,修长的大腿间一只硬挺之物横在了那里。
气氛有一丝尴尬,只是父女间谁也没有提,“还听么?”
“恩。”
裘五没有食言,准时将萧婉送了回来。让下人把夫人掺下去,属于男人间的对话开始了。
“不要难为她,是我勾引的她,也是我强掳她跟我走,她是个好女子。”
“我的夫人我知道是什么人,只是我要抓你进死牢。”
“就凭你,留的住我?”
“你一身功力已十不存一二,我凭什么留不下你。”
裘五没能逃脱,为了萧婉他确实元气大伤,没有足够的女人让他采补便再难恢复,他倒也硬气,被押走时依然只是喊着“好好对她,好好对她……”
官差才一走,萧婉便哭着跑了出来,“夫君,你不要杀他,不要杀他,他不是坏人,他治好了我的病。”
左大人爱怜的抚摸着妻子的脸庞“他用毕生的功力救了你,几乎已成废人,我怎么会再难为他,只是他以前做的事在江湖上仇家无数,我放了他怕是连洛阳城他都出不去。”
“夫君你在救他?你最好了,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只是我对不起你,我脏了身子,你休了我或者纳个妾吧。”
“纳什么妾,你对不起我还不好好补偿我一下,等过段时间我安排你去牢里见他。”
“真的?夫君你骗人,我再也不见他了,我就想和你好好过日子,给你生个孩子。”
“给我生?你这臭丫头,我今天才知道温婉淑德的萧家大小姐是这么骚浪的,开着门露着屁股也敢跟男人苟合,今天就让你知道你家男人的厉害,省的你心里只有飞哥哥,我定要多射一些,是谁的孩子还不一定呢!”
“啊,夫君你偷看我们,啊,你放下我……”
左大人说到这儿停了一停,“当年就在这间屋子,我抱起你娘放到了书案上。你娘的身子真美,胸也有你这般大。”父亲的手不知何时按上了丰满的乳房,婉儿的身子颤了一下终是没有反抗。
“爹,你恨那个男人和娘么?”
“不,我从没恨过他们,那是我们最幸福的一段时光,一个月后你娘有了身孕,孩子是谁的已经不重要,每天能陪着她看着她的笑脸也就够了。我偷偷用人换下了裘五,把他关到死牢的最深处,想着等孩子生下来再偷偷的放他出来,我们商议着孩子无论如何都要跟左姓,但是可以认他做义父。只是我们都高兴的太早了,她的身体虽然好了许多,终究是过不了那关,为了生下你她耗尽了最后一丝精力。”
“爹,是我错了。”
“你有什么错,错的是我们。”
“那为什么还要关他二十年,我要是不说他都不知道娘已经逝去了。”
“是你娘不让放的,当年临走时她拉着我的手说裘五这个人虽是淫贼,但性子偏激,如果她活着还好,她要是死了定要报复咱们,爹爹其实不怕,可我知道你娘有话没有明说,那裘五对她用情太深,她只想偷偷的走不想再多一个人为她伤心。她不知道其实我多想和裘五换个位置,把我关进牢里,让我以为她还平安喜乐的活着,让我……”左大人哽咽的说不下去,婉儿更是被上一辈这奇怪的三角关系感动的一塌糊涂。
全都明白了,难怪那人听见母亲死后会狂性打发,难怪他听到自己的名字会变的那么奇怪,“爹爹,可是那个裘叔叔看着好年轻的。”
“驻颜有术罢了,要不怎么勾搭你母亲,比我还大两岁的老淫贼!”爹爹还是妒忌呢,婉儿轻轻一笑,“爹爹不要伤心了,娘没了还有我,女儿会一辈子陪着您的。”
傻子在家等了三天也没等到裘五上门,这人忒没劲,说好了来找柔儿玩的,傻子还想看看他的手段呢。工地转一圈,药铺转一圈,金店酒楼不敢去,丢不起那人。
不知不觉走到了千金楼门口,就这儿了,今天定要让云竹上台给爷来那么一段艳舞,要不台子中间也竖根钢管?正想着人却没进去,这不是看见熟人了么,“这儿猫着那,家里坐坐去?”
眼前的光头很是面生,裘五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不知公子?”
“少装蒜,我老婆那么大的秘密被你看了,你不怕死还敢回来?”
“是你!你来杀我么?也好,动手吧,那个秘密我不会说出去,只是我有个要求。”
还敢提条件,“讲!”
“那晚你那个侍卫,你不要难为她。”
“侍卫?啥侍卫?”
“就是你派她杀我,可又放了我的好心姑娘!”
“屁,那么大胸脯你看不见呀,这样的妮子你舍得让她当侍卫么,当然要按在床上……”
还没意淫完就听耳边一声暴喝“你敢!”傻子被吓的一个激灵,不明白眼前这位几天不见咋就不怂了,好吧,你不怂我怂,“别生气别生气,那丫头早就是我老婆了,我把自己老婆按床上没错吧?”
“老婆?那天那个不可能给你做妾,难道你让婉飞给你做妾?”
连婉飞都叫上了,只是这位大哥现在气势太盛,傻子没来由的心虚,“哪有妾呀,我家的都是老婆,全是夫人,地位都一样的。”
“那就好,那就好”裘五赞许的看着傻子。
傻子背后那个汗呀,这眼神好亲切,好热烈,好暧昧,那分明就是老丈人杆子看女婿的眼神,肩膀上被人轻轻拍了拍,“好好对她”裘五拍拍屁股走了,傻子半晌才回过味来,不是自己来找他算账的么“你给我回来,老骗子!”哪还有人影。
“晦气,晦气”傻子抱怨着进了千金楼,去欺负云竹平衡一下。只是怎么大家都在?一屁股坐到云竹和柔儿中间,“气死我了,”
“怎么,谁还能欺负你呀!”
“还不是裘五,刚才被那老骗子训了一顿,我居然没反应过来。”
“裘五是谁?”云竹是不知道。
婉儿正在给他倒茶,一听慌忙问道“你看见他了?他去哪了?”
“往东边走了,好像就你家那个方向,你先给我说说,你那天怎么放的那个老骗子,我咋觉得不对劲。”
老骗子,老骗子!婉儿小野猫般扑上来就是一顿打,然后提着剑风风火火就冲了出去。
这丫头要疯,傻子委屈的把脑袋靠在柔儿的胸脯上“老婆,她打我……”
婉儿来晚了一步,裘五已经进去了,小徒弟守在后院门口“师傅,师公说了,谁都不许进。”
“我也不行?”
“特别交待不让你进。”
婉儿心中焦急,里面已经传来了打斗声,伤了哪一个母亲的在天之灵都不会原谅,“让开!”
“不!”
这个轴呀,婉儿想出手教训他,可这小子基本功练的颇扎实,真动手又舍不得,左顺抱住她一条腿,“不许进去!”
婉儿实在是没招了,“小顺子,那师傅让你亲一下,你就放师傅进去好不好?”
“真的?可以亲一下?”到底是男孩子,又正好是十四,五岁的年纪,虽跟师傅有过肌肤之亲,可这段时间也大概明白了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师傅对自己有恩,自然不敢再提,只是今天是师傅主动的。
婉儿见他犹豫了,暗骂一声小色鬼,凑过精美的脸蛋“只能亲一下哦,说话算话,你,唔唔……”
吻直接落在了唇上,要推开他手已经抬不起来,左顺的手直接按上了婉儿的乳房,当婉儿娇喘着几乎站立不稳时,男孩像做了坏事般直接跑掉,小坏蛋,回头和你算账!
院子里拳来腿往,婉儿本想拉架一看就乐了,裘五不知怎么忽悠的父亲,两个人居然都没用武功,市井泼皮般厮打在一处,父亲顶着个黑眼圈,裘五俊美的脸上腮帮子高高肿起。
“别说我欺负你,不用武功你也不是对手。”
“少说大话,我要不是为了救她废了全身的功力,用武功你也不是对手。”
果然,一提起那个女人,再没了打架的兴致,两个人颓然坐倒,“她走的时候……”裘五有些不好开口。
“心里念着你呢。”
“唉,二十年拉,我明白你当初抓我是为了我好,可她走了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告诉你?告诉你她没了你挺的过这二十年么?”
裘五语塞,“我见过婉飞拉,心里什么怨气都没了,谢谢你这么多年照顾我女儿。”
左大人一听就不干了“你放屁,那是我女儿,是萧婉和我的女儿,和你有什么关系?”
“哈哈,生气了不是,她叫婉飞自然就是我的姑娘,别不好意思承认。”
“你个老淫棍,占我便宜不成,看拳!”
“啊,你又动手,吃我一脚!”
婉儿终于看不下了,这俩爹呦,愁!“不许打拉!”一声娇斥,婉儿跳出去拉开扭打在一起的二人,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终于崩不住脸,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宛如二十年前一样,两人好像又看见了年轻的萧婉,那音容笑貌,细雨轻言,润人心脾般的如沐春风,两个人的目光都有些痴了……
“夫人……”
“妹子……”
很自然的一人一手搭上了婉儿的丰乳,婉儿没想到这个当口他们把自己当成了娘,羞的抬不起头“是我,我是婉儿……”
一语惊醒梦中人,尴尬的收回手,“你敢借机占女儿的便宜。”
“你不也占了……”
“好拉,再吵我生气了,爹爹,你始终是我的好爹爹!”婉儿对左大人说。
左大人洋洋得意,裘五垂头丧气。
“裘叔叔,我知道您对母亲的感情,我以后叫你义父好不好,”又凑到裘五耳边“没人的时候我也叫你爹爹。”
这回裘五乐了,他心中唯一的愿望的就婉飞能认他,左良哼了一声,不置可否,算是默认。
“不打了哦,乖,咱们之间没有仇怨,都高高兴兴的活着娘亲在天上看见了才会高兴。”
还能说什么,婉儿俨然成了此间主宰,一手掺着一个,虽然已经觉出两条手臂都紧贴着自己的乳房,还是红着脸没有放开,“都一把年纪了,还打架,都洗洗去,你们俩一起去。”
知道这丫头在给两个人修好的机会,两人吹胡子瞪眼的进了水房。婉儿拉张板凳往门口一坐,默默的看着天空“娘,他们要是不打了您也会高兴吧”
屋里的两人嘀嘀咕咕,婉儿不想偷听,屋里的两人吵吵闹闹,婉儿懒的偷听,屋里的两人喝骂动手,婉儿……“怎么又打起来拉!”
只是他们在洗澡,婉儿脸红了红,反正两个都看过了,还是推们冲了进去。
面对裘五的殴打,左良居然不还手的生生受着,屋里热气腾腾,两个光屁股的老男人缠在一处,婉儿也顾不上了,站在池边抅不到,婉儿索性跳了进去,一把抱住裘五“义父你做什么,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他都对你做了什么,自己中了淫毒怎么不去死,让你给他解,你就是这么照顾我女儿的?老混蛋!”
婉儿看了父亲一眼,不知他们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