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_紫青双娇(原版全本 修改版1-21章)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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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1 / 2)

一来,更让这三人下不了台,他拱手向林书炜道:“林兄怎的一别多日,也不见面,此女虽是古兄的朋友,难道这事就应抹过?”他转身喝道:“薛兄杨兄,快请住手,我替你们二位引见一位好朋友。”

薛绍和杨天数忙应声住了手,心怡也无所谓,乐得休息,但却仍然杏眼圆睁,显然并不想就此善罢甘休。

她心中还奇怪着这马上少年和自己素不相识,怎会口口声声说是自己的朋友,她武功虽高,却是初出江湖,她感到江湖之大,无奇不有,有些事的确是她无法理解的!

她初次动手,凭着自己的武功,就要得胜,不料马上少年出来管闲事心里稍感不悦,她却不知对手三人俱是武林中一等一的高手,她战败一人,已可扬名江湖,此刻三人若不是因她年纪尚轻,交手经验太少,怕早已落败,她心中越想越不是滋味,竟愣在那里了。

这边铁指郭威早已替林书炜引见了薛绍和杨天数两人,两人此刻酒意已消,脸上也有些接不住,林书炜聪明绝顶,早已看这三人恼羞成怒,心中暗笑。

但他脸上却丝毫不露,郭威以为他真和那心怡是朋友,便向他问那少女的师承门派,那少年书生随口支吾了过去,三人却越听越怒。

铁指郭威道:“林公子,你事情管的也太宽了吧,如此多管嫌事,家师碧眼神相说你活不过今年端午,恐怕八九不离十吧!”

那少年书生一听,心中暗怒,脸上微笑道:“那恐怕也不是三位大侠所能赐予在下的吧!”

铁指郭威三人听了大怒,三人呼啸一声,便一齐向林书炜出手,只见林书炜一柄摺扇,左支右点,片刻间铁指郭威三人脸上血流如注,转身往城中奔逃,原来三人的右眼却都给林书炜戳瞎了。

林书炜此时早下了马,见到心怡站在那里发愣,睁着两只大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微微一笑,脸上闪过一丝奇异的光采,缓步走了过去,见心怡的围巾,动手时早巳落在地上,浅绿色的围巾落在黄土地上,形成了一种美妙的配合。

他俯身拾起了那围巾,抖去了上面沾着的尘土,走到心怡身前,一揖到地,笑道“姑娘千万别生气,也不要和那种人一般见识。”

心怡正自满腹心事,她被那三人的轻薄言语所激怒,此刻气尚未消,看见那三人已走了,气不禁出在林书炜身上,忽然转身上驴便走了。

林书炜,发急道“姑娘千万可别就走,小生……”正待诉说,心怡却骑着花驴早走远,只留下林书炜站在那道中痴痴发呆。

心怡将林书炜留在道上,心中不禁生出些须歉意,暗忖道“此人与我无冤无仇,也不曾得罪过我,而且好歹还帮我动过手,我何必转头就走,唉,为什么这两天我的脾气变得这么暴躁?”

心怡虽念至此,但又想到林书炜等人动手情形,心想也不过如此,便也不再多想,迳自骑着花驴往城中去了。

林书炜回家后朦朦的躺在床上,傍晚他所见到的少女,此刻仍在他心里缠绕着。

掌灯时分,忽然下起雨来,时至午夜,他听到邻室的弟弟书评,已沉重的发出鼾声,但是他睁着眼,仍没有睡意。

此刻,他心中反复的在思量着心怡,想到她扭头便走,心中不禁怅然若失,又见到窗子关得紧紧的,窗外的雨声虽大,但一丝也透不进来,他想道“那姑娘纵然千娇百媚,我只要独善其身,不闻不问,又与我何干?这不正如外面雨声虽大,我却仍然安适的眠在被窝里一样?”想归想,但心怡的倩影仍在心中盘旋环绕。

于是他笑了,但是他的笑并未能持继多久,突然,窗子无声的开了,细雨呼的吹了进来,他正在埋怨着窗子未关好,一条淡黄色的人影,比风雪还急,飘落在他的床前。

那种速度,简直是人们无法思议的,林书炜斗然一惊,厉声问道“是谁?”

那人并没有回答,但是林书炜已感觉到他是谁了,虽然他不愿相信他就是碧眼神相,但那人淡绿色却没有光彩的双眼,没有一丝表情,若不是仍然微有呼吸之声,直令人觉得绝非活人的面容,加上那人齐膝而断的双腿,林书炜已确切的证实了他自己的感觉。

那人感觉到林书炜所显露的惊惧,冷冷的笑了起来,但是他的面容,并未因他的笑而生出一丝变化,这更令林书炜更觉得难以形容的恐怖。

林书炜近年来闯荡江湖,出生入死的勾当,他也干过不少,这种恐惧的感觉,却是他第一次感觉到的,但是他并末忘却自卫的本能,初时猛一用力,人从床上窜了起来,脚化双飞,左脚直踢那人的小腹,右脚猛端那人期门重穴。

这正是北派谭腿里的煞着“连环双飞脚”,他原以为这一招纵不能伤得了此人,但叫可使他退后几步,那时他或可乘机逃走。

那人又是一声冷笑,身形一错,极巧妙的躲开了此招,右掌斜斜飞出,去势虽不甚急,但林书炜只觉得躲无可躲,勉强收腿回挫,但是那掌已来到近前,在他胸腹之间轻轻一按。

他只觉得浑身仿佛得到了一种无上的解脱,只听那人道:“伤我徒弟一眼,这掌就算揭过了,傍晚跟你在一起那女娃到底是谁?”

林书炜闷哼一声道:“不知道。”

碧眼神相微一冷笑,在他顶门拍了一掌,林书炜登时双目突出。然后便不再能感觉到任何事了。

望着林书炜的尸身,那人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像是“有些可惜”的神情,身形微动,便消失在窗外的斜风细雨之中。

心怡到了城里知后便找到了城中最大的福临客栈投宿,她自从任兆渔给了她一万两银子以后,延路上吃、住等级大为提高,吃好的,住好的。十分惬意。

但今日临到城中之时,却忽然雨下,将她全身淋的湿淋淋的,一到客栈,那肥胖的店小二只见一明艳少女站在眼前,灯光下穿着一套粉绿色的紧身衣裤,更显得丰神如玉,绰约多姿,而被雨水淋湿的薄衫变得略为透明,紧紧的贴在她身上,那丰满的乳房,与那两点粉红色的奶头,更因冰凉的雨水而挺立起来,何况她语间眼波四转,艳光照人,店小二望着她,不觉痴了。心怡对他说话,他却恍若未闻。

心怡对那肥胖店小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正自待吩咐,那店小却自语道“天这么黑了,一个姑娘家人地生疏真不方便,去投店吧,客栈里的那些人又都不是好东西……”

心怡忖道“这店小二真是呆得可以,这不是在骂自己吗?”

突的脸泛桃红,羞得低下了头,原来心怡发现了自己被雨水淋湿后的狼狈情景,忙对店小二娇叱道:“快带姑娘到房间里去吧!”说完,脸上又是一热。

那店小二始如大梦初醒,连道:“是!是!马上带姑娘去。”三转两转,带了心怡到了一个大房间的门口,店小二道“就在这里。”

心怡脸上又是一热,店小二开了门,领着她走进屋里,那少女见房里布置得富丽堂皇,家俱华丽,竟像是高官富商所居,心中也觉得满意,便要了下来。

只见那胖小二殷勤周到,张罗茶水,添煤生火,房间里顿时温暖如春,瞬间又摆上夜点,也都是女孩子家素日爱吃的东西,心怡连日旅途奔波,第一次得到这么好的享受,心里不觉对那店小二添几分好感,居然也有说有笑起来,不似方才那生气的样子。

她外套早巳脱下,此时干脆连湿透了的外衫也脱下,只剩下一袭变成透明的白色小衣披在身上,那欺霜赛雪的丰满体若隐若现。

此时夜已很深,房间里点着赌五只盘龙巨灯,炉火生得正旺,那店小二口干舌燥,真不知置身何处,那鸡巴早以挺起,将裤裆撑的像帐篷一样。

心怡见店小二呆呆的望着自己,又见到他隆起的裤裆,脸一红,心中一动,站了起来,说道“我要睡了。”

店小二一惊,忙道“房间已收拾好了,姑娘还有什么吩咐吗。”

心怡掇起围巾,她随身并没带什么东西,只有小小的包袱和那柄太阿剑,也没什么好吩咐的,便道:“没有!”

说完浅笑了一下,走近店小二旁,假装观察那盘龙巨灯,微弯纤腰,那白色的小衣登时敞了开来,露出那雪白高耸的乳房与胭红的奶头,下身那细细的阴毛也依希可见,只看得那小二呼吸逐渐粗重!过了一会儿,心怡又转过身来背对那小二,弯下腰来观看地毯的花纹,心怡那小衣本就不长,一弯下腰整个雪白圆润的臀部就露了出来,遮也遮不住。

那胖小二只见那雪白圆润的臀部之间,似有一抹嫣红,仔细一看,正是心怡那粉红色的贝肉,却见那小二一阵颤抖,坐倒于地。心怡转身一看,原来是那小二泄出精来了。将裤子前方整个沾湿,不禁又气又好笑,暗骂那小二没用。

过了一会那小二终于站起来,只见他低头说“姑娘早点安息吧。”说完向心怡请了个安,带上房门就走了。

心怡点头嫣然一笑,心里暗自思忖着“这人倒真是个正人君子,连我的房他都不敢久留。”转念又想着“真是个没用的家伙!”

她心中反复思索着,想来想去都是一些男女之间的事,不禁独自羞得脸红红的。但是旅途劳累,过不了多久也就沉沉睡去了。

第06章

心怡隔日直睡到午时才醒来,打扮得漂漂亮亮,向人问明了方向,心怡便去逛江宁的午市。

心怡一到江宁市集,发现到处都是西洋外族的饰品服装和各式用品,兴奋得手舞足蹈,每家摊位都要进去东翻西挑一番,其实心怡挺喜欢逛街的,满心欢喜,短短五十步路,直逛了近一个时辰。

正自浏览之间,心怡乎然发现有一小摊前人满为患,大排长龙,仔细一看,只见两个白布藩,一幅写着“碧眼神相”,另一幅写着“指点天机”,心怡心中一动,昨日与铁指郭威等人动手之间,似乎曾听到过这名头,但当时她正自发愣,也没有听清楚,心中想要进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一回事,但无奈人潮汹涌,只得作罢!

江宁市集的店面都小小的,这家店后面另有一金饰店在,那女掌柜的直招呼着心怡,于是她就走了进去,老板则和一个坐在柜台外的头脸上包扎着纱布的男客人讲话聊天,心怡发现那男客人一直瞪着她看,她拨了拨秀发不去理他,继续拣着金饰,偶尔一抬头,那人还在看她,并且冲着她直瞪,心怡马上转头回来,只觉的这男人有点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原来那人正是铁指郭威,他和神鞭无敌薛绍,无踪腿杨天数等三人是师兄弟,昨日被那少年书生林书炜戳瞎了右眼之后,满头满脸的包扎起来,却使得心怡认不出他来。

而这铁指郭威等三人的师傅正是这碧眼神相,所以心怡才会在这碰到此人。

心怡转回来接着再看那些首饰,可是选来选去总是不满意。她对于饰品当然有兴趣,可是她觉得黄金太俗气了,造形又刻板,坐着坐着她就不耐烦起来。

看了半个时辰,她实在觉得很闷,于是便走了出去,却见那“碧眼神相”

“指点天机”的算命摊子,已经没有什么人了,于是她好奇心起,便走了过去,只见那算命老头约七十余岁,有着一对淡绿色却没有光彩的双眼,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且双腿齐膝而断的,坐在一张装有轮子的木椅之上。

心怡在摊前等了半晌,只见那碧眼神相打发了一个客人,接着便道:“这位姑娘有何疑问,老朽可尝试而解,姑娘请坐。”

心怡心中一愣,便走进坐在碧眼神相对面的椅子上。

那碧眼神相道:“姑娘想要问什么呢?”

心怡想,自己也不之道想问什么,于是就道:“问前程吧!”

碧眼神相道:“姑娘虽然是女儿身,却有鸿鹄之志,不同凡响,我这像法是须从骨骼而辨,姑娘请伸出右手来。”

心怡就把手伸了出来,那碧眼神相珍而重之的缓缓抚摸,不久。向心怡道:“姑娘今年上半年交的是”比劫运“。”

心怡问道:“什么是”比劫运“?”

那碧眼神相道:“比劫运就是交朋友的运,姑娘最近是否交了些新朋友,且受了他们很些好处?”

心怡想到那关梁镇的客栈掌柜和铁腿任兆渔,不禁心中砰的一跳,回答道:“是!又想到与他两人所干的好事,不由得心跳加剧,满身燥热!”

碧眼神相又问明心怡的生辰年月日时,口中念念有词,将她的“四柱”排了出来。

这一想,足足想了半柱香心怡从侧面望去,只见他碧绿的眼珠转得很厉害,心里不由得有些发毛。

“老前辈”心怡终于忍不住了,“我的命不好吗”

那碧眼神相一停,对着心怡说“可惜了接着望望天空,加重语气说”真可惜“

怎么“心怡说”老前辈,请你实说。君子问祸不问福我是很开通的,你用不着有啥忌讳。“

那碧眼神相重重点一点头,将心怡的手放下,慢慢的道:“姑娘,你是木命,‘日元’应下一个‘正印’时辰上又是甲子,木‘比’‘印’庇,光看日时两柱,就是个逢凶化吉遇难成祥的‘上造’。”

心怡不懂什么叫“上造”,但听得出命是好命,当即说道“老前辈,请你再说下去。”

“木命生在夏天,又是已火之年,这株树本来很难活,好在有子水滋润,不但可活,而且是株大树。金木水火土,五行俱备,‘财’‘官’‘印’‘食’四字全,又是正官正印,这个八字,如果是男命,就同苏州的钟元公一样,状元宰相,寿高八十,儿孙满堂,荣华富贵享不尽。可惜是女命”

心怡说道“女命又怎么样状元宰相还不是女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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