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乾良寺就在玉井峰另一侧,庙中和尚有玉然,玉树俩师兄弟,年约五十,据说都是五陀派的高手,平常也常与乡人治病,近数年来庙中香火也甚鼎盛。
心怡一听之下,心中起疑,心想:“莫要只听得童老四一言,便莽撞行事!”
到底的乾良寺是善是恶,还是先打探打探再作定夺。谢过了那乡民,便骑着小花驴往乾良寺而去。
玉井峰下的乾良寺,前些年因为年久失修,一座十分堂皇的寺庙,受了风吹雨打,又加上没有好好保养,渐渐地破落下来,住在庙里的和尚一个个都离开了。
但在七八年前,来了两个大汉,带来一笔金银财宝,将整座乾良寺整修一下,作为自己住所,顺便隐藏自己真实的身分。
不到一个月,整个乾良寺变的面目一新,却也多了一位玉然和尚,一位玉树和尚。山下的善男信女们也陆续回来拜佛
乾良寺重建后香火不断,经常有人来烧香还愿,而玉树、玉然师兄虽然暗中到处采花,无恶不作,外表倒也道貌岸然。最近因官府加紧查缉采花淫贼,两人知机暂避锋头,更是足不出寺,每天呆在乾良寺中,却是欲火中烧,着实难耐。
而这天却有一位年约十、七八岁的少女来烧香,玉然和尚十分注意到,这少女长得十分美丽动人,乌黑的秀发细皮嫩肉,一进大殿便似乎满室生春,弄得玉然和尚心里痒痒的。
玉然和尚实在忍无可忍,便过去向心怡搭讪,问道:“姑娘来此,有何贵干?”
心怡娇笑道:“大师!小女子当然是前来拜佛。不然还能作什么?”
玉然和尚也笑着说道:“小僧失言,姑娘每日诚心拜佛,祝姑娘明年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
心怡娇声说道:“大师不要说笑,我怎能生一个儿子?这不是笑话?”心想,这和尚言语不太正经,只怕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只听玉然和尚接着说道:“那姑娘到底所求何事,能否让小僧得知。”
心怡曾听那乡农道,这和尚平常也常与乡人治病,便道:“小女子自幼体有弱,又有晕眩之疾,来庙里烧香礼佛,盼佛祖保佑我身体安康。”
玉然和尚点头说道:“说的也是,像女施主这般年轻,正值青春之时,身体却也要紧,小僧对医道倒也略知一二,姑娘如果不嫌弃,就由小僧亲手为姑娘诊治诊治如何?”
心怡笑道:“那小女子就有劳大师了!”
心怡见这和尚体健如牛,红光满面,说话又是那样轻薄,心里更加的怀疑了。
玉然和尚故作庄严说道:“小僧房内有各式药草用具,姑娘可随小僧到房内,让小僧加以请脉。”说完,转身就请心怡先行,心怡一笑,也就跟这玉然和尚到了房内。
只听玉然和尚目露异光说道:“姑娘正值豆蔻之年,这时常晕眩之情形我非常了解。”
心怡道:“大师既然知道,可有好方法可以救我?”
玉然和尚忽然对着心怡笑一笑,用一种挑逗的眼神,对着心怡仔细上看下看一番,看得心怡脸红头也低下来,好像没穿衣服一般。
心怡娇羞说道:“大师你怎么这样看人?”
玉然和尚道:“姑娘有贫血晕眩之状,那是带脉血气不通,小僧自幼习武,可用内功将姑娘带脉打通,姑娘这贫血晕眩之状,自然就不药而愈了。”
心怡心想,那有这种事,口中却肤衍道:“那就请大师救救我吧。”
玉然和尚道:“这打通带脉,只凭小僧一人功力尚有不足,必须请小僧师弟一齐运功才行!”说完呼叫了一声,只见那玉树和尚忽从禅房内转出。新怡只觉眼中一花,原来这玉树、玉然两人乃是峦生兄弟,两人长得一模一样。
玉然和尚道:“请姑娘仰躺再床上,小僧与师弟立时就开始运功帮姑娘打通带脉。”
心怡嗯的一声,就仰卧在床上,玉然和玉树心中一喜,相对一笑,就开始对心怡按摩了起来。玉树在心怡小腹下方轻揉了起来,而玉然则在双乳之侧微微按压,两人早是此道老手,手法十分老练适度。而心怡原本只是想看这两人搞什么鬼,但这时却给玉然和玉树按摩的十分舒服,闭着眼睛享受了起来。
玉然和玉树两人按摩了约半柱香,双手却忽然停止,玉树向心怡道:“要帮姑娘打通带脉,需以双手直接按摩大渊,陶门二穴道,小僧就帮姑娘稍为退去衣裤,不知可否?”
这时心怡只是满心盼望玉然和玉树两人继续按摩下去,于是便“唔!”应了一声,算是答允。
这大渊穴正在小腹女性禁地“倒三角”的之处,而陶门二穴却在双乳乳晕下缘。这玉然和玉树两人初时倒也不敢太过造次,只将心怡裤子往下、上衣往上,拉到刚好见到穴道之处,但那景象却更是香艳,只见心怡露出了那雪白高耸的乳房下缘和一抹粉红的乳晕,而下身露出了那雪白平坦的小腹,由于心怡阜上阴毛只小小一撮,更显得对比强烈,而那小腹倒三角的上,阴部前端粉红色的嫩肉又微微突出,看得玉然和玉树两人双手微颤,深吸一口气,这才又缓缓的继续按摩。而如此一来,心怡更是娇喘细细,面泛桃红,身子不住轻轻颤栗。
过了半晌,玉然和玉树两人趁手部活动之际,悄悄的将心怡的裤子和上衣各又拉开了两,露出了乳峰和小屄。只见心怡那粉红色的乳头早已挺立涨大,而小屄口也已十分潮湿,晶莹水润。两人见状,更是尽心的按压起来,只见心怡此时已不只是娇喘,而更是呻吟了出来。
一边按摩着,玉然和玉树两人的毛手更不闲着,将心怡衣裤一一除去,剥的全身赤裸。心怡心中早已被欲念充满,当玉树脱她上衣之际,还把双手伸直,方便玉树脱怯。只见心怡白玉似的胴体上挺立着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虽不是庞然巨乳,但大小适中挺秀,反倒惹人怜爱,更增添几分匀称的美感,山顶上两颗粉红色的奶头,剔透挺秀,更令人看直了双眼,恨不得立刻吻上前去;平坦的小腹、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爱不释手;芳草稀疏之处粉红鲜嫩,诱人暇思雪白浑圆的修长双腿,不论色泽、弹性,均完美无暇,直叫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随即玉然和玉树两人自己也把衣服脱了,两根八来长的乌黑肉棍,跳的一下,就弹了出来。一想到眼前这一位仙女般的美人儿马上就将成为自己的龃上肉,玉然和玉树两人不由得兴奋得全身发抖,鸡巴更是一跳一跳的。两人分别跪在心怡两侧,玉树左手轻捏心怡左边乳头,玉然轻叩心怡那早已湿透的屄口与阴核,另一只手引导心怡两手爱抚自己的乌黑肉棍,弄得心怡唧唧哼哼,水流潺潺,不住扭动。
时机成熟,玉树将心怡双腿张开,龟头套进阴唇肉缝中磨转,一阵震颤,心怡向玉树胸膛一靠,玉树如受雷击,紧抱住心怡背部,向后一躺。心怡似乎感受到玉树的粗壮,屁股稍向上缩,玉树双手游到她两股,向下一按,阳具直顶花心,两人同时“咿哦”一声。如此一来一往,开始抽插起来,渐入高潮。
而玉然走到心怡面前,将命根子往她嘴里送,心怡情不自禁缓缓伸出舌头,舔他的龟头,慢慢含进整个鸡巴,一吞一吐,令久经阵仗的玉然和尚飘飘欲仙。
就这样三人弄了好一一阵子,心怡已渐渐的达到高潮了!
只听到心怡叫道:“啊……好舒服啊……美死了……再插……再……插深…
…天哪……好……好哦……啊……啊……“
玉树受到鼓励,更是下下用力戳到底,屁股快速的磨动,心怡被插得浪汁四溢,叫声又骚又媚。玉然抓起心怡的头,将鸡巴塞进她嘴里,用力抽插。心怡“嗯嗯”声响,一阵猛浪充臆她的口中。忽然心怡阴道一阵缩收,全身一软,泄了出来,而在底下的玉树,却又一阵狂顶,使得心怡一阵颤抖,身子轻微痉挛了起来。却忽听那玉然惨叫一声昏倒在地,下体血流如注,原来心怡轻微痉挛之下,口中双齿用力咬合,将玉然的鸡巴咬了约莫三下来,而玉树一见玉然如此惨状,心中一慌,连忙欲将阳具由心怡阴道中抽出,过去关切,但心怡阴道也正因痉挛而将插在屄中的鸡巴紧熙锁住,玉树一时用力过猛,又是向旁边抽出,只听得“啪!”的一声,随即跟随他兄弟一同晕倒。原来是阴茎的海绵体折断了去。
过了好一会儿,心怡才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却见到玉然和玉树两人惨不忍睹的情状,有点莫名其妙。但回想当时情形,与自己口边的鲜血,她慢慢的也明白了。心中想,果然天理循环,报应不爽。这俩人罪大恶极,杀了也不为过!但想到他们再也无法人道,这处罚却比杀了他们还难过,也就没有下手除去这两人。
在寺里井水处清洗了一番,心怡也就离开了钟鼓山。路上想着在童家村两天来的遭遇,实在啼笑皆非,自己虽然无心,但也为地方上除去了三个淫贼,想着其中过程,脸上不禁微笑了起来,惹得道上路人对她侧目不已。
第09章
四月里的嵩山,木芽碧绿初展。
连日绵绵春雨,山中寒意颇浓,道上过往的行商旅客们,比往常少了很多。
心怡沿着嵩山脚下,骑着小花驴,冒着春寒料峭,正缓缓的往北而去,想起这小花驴前些日子忽然玉体违和,再湖北省境耽误了不少时间,幸而她亲炙汤药,悉心照料,这才又政躬康泰,隆重出发,不禁觉得好笑。
这日约莫下午光景,后方突然奔来一污衣老丐,施展轻功,沿着山径往北疾奔。
见到心怡时,微一诧异,便又往前奔去,心怡也不知道那污衣老丐见到她为何诧异,正自寻思,忽又见那老丐忽然奔回,将一锦盒往心怡手里一塞,说道:“小妞儿帮我保管一下,等会儿我就来取回。”心怡一愣,正要答话,只见那老丐却又已往前奔去,
心中正想要不要追上去,突地,山道旁一声呼哨,冲出一群手执兵刃的武林人士,把污衣老丐去路挡住,污衣老丐微一冷笑,抱拳朗声说道:“诸位是哪条道上的朋友,拦阻在下有何指教?”
就在他说话之间,对方已摆开了围攻阵势,污衣老丐不由怒火上冲,复又高声道:“老夫夏无乐久已不在江湖走动,也不曾见过各位,诸位莫非找错了人?”
只听人群中一声暴吼道:“错不了。却带着蒙古口音。
呼地一把锯齿刀当头劈下,刀沉猛地带起一片啸风之声。
污衣老丐外号“风火神掌”,久闻江湖,经验丰富。一见对方出手之势,便知遇上劲敌,身形微偏,举手一掌将刀震开。
盛名之下无虚士,风火神掌一双铁掌的威势果见惊人,出手一招使伤了二人,但也因此激起了众人的怒火,呼哨一声,一齐猛攻而上。
只见污衣老丐身手矫健,骠悍异常,掌招有若铁槌击岩,巨斧开山,围攻的人数虽多,可并未占得便宜,人群中不时传出惨叫闷呼之声,动手仅顿饭时刻,已倒下六七人。
心怡在双方动手之时,跃起躲在一棵大树上偷看,心想这等江湖仇杀,自己也不知前因后果,还是先观望一阵再说
双方搏斗了足足有一柱香之久,参与围攻之人已倒下了十之八九,而污衣老丐也已浑身染血,步履踉跄,当他奋起余力,一掌把使锯齿刀的汉子劈倒后,便颓然滚下山坡去。
春雨绵绵,雨后暴发的山洪,却恍如千军万马,顺着山势往低洼处奔流,昏厥后的污衣老丐,经山洪一冲,倏然醒转,在洪流中翻身一跃,终于抓住一丛杂草,借势爬上坡来,爬爬跌跌向一条草径上奔去。
心怡看在眼里,暗忖道:那碧眼神相说道“近丐远文”,这老丐又交给我一锦盒,也不知道是什么,不如跟去看看。主意打定,主刻转身循着山径往前而去。
奔走约有三四里地,瞥见山洼之内,有个破败的山庙,便转身折入庙中,进入庙内,只见里面蛛丝满布,满地是尘土鸟粪,只有两座神龛之上,尚留有两块破旧的黄幔遮掩。只见那老丐奔入庙后一谷地,人怡想了想,便没有马上跟进去,而在庙里观望了一阵
正自站立出神之际,突然古庙之外,传出一种奇异之声,四下无人,万籁无声,虽然声音极微,但听来仍十分真切,心怡不禁暗吃一惊,当下身形一闪,隐入神龛之后。
约莫有盏茶时刻,突然一阵衣袂飘风之声入耳,两个衣着极其怪异之人,穿着类似蒙古装束,飞也似地落在庙前,举目四望,径自往庙内而来。
深山峻岭,荒山古庙,气氛尤感阴森,心怡虽然一身武功,却也有毛骨竦然之感,那两个人既不开声说话,也无即时离去之意,使得心怡只得暂留神龛内。
一阵脚步声响,一个玄衣怪人,忽的一声低呼,双双身向心怡藏身的神龛扑去,玄衣怪人武功似乎不弱,低暍一声,右掌在前一推,一股大力涌上来,心怡身形一转,避了开去。
可是,就在心怡身子尚未落地,澈骨寒风已当头罩下,心怡忙伸出短剑斜里一划,破去那怪人阴寒掌风,玄衣怪人一翻身,双手却已被太阿剑削去三指,惨啸一声,双双向外奔去,身法捷逾鬼魅,疾若流星。
心怡纵身跃出庙外,暗暗摇头道:“江湖上果然是无奇不有,这两个活鬼似的人物,不知是何方神圣?”
此时已近傍晚,心怡走入庙后谷地,她一心记着污衣老丐之事,也一路向后奔去,疾行约两里,忽见有一极小的空谷
这座空谷极是静僻,谷内依山建有两间茅屋,心怡走近一看,屋内一灯如豆。
散发着暗淡的黄光,使屋内景物依稀可辨。靠墙一张木榻,卧有一个头发斑白,瘦骨嶙峋,气息奄奄的妇人。
只见那污衣老丐,满面愁容地立在榻前发愣。
只听那妇人嘶哑着嗓音呻吟道:“无乐,我……恐怕……不……不行了……”
污衣老丐俯下身去,柔声安慰道:“你别伤心,玉儿今天就可回来了。”
那妇人耳听门外风狂雨骤,山洪怒吼,暗忖:“似这等天气,恐怕也赶不回来。”想这事,不自觉地黯然摇了摇头。
妇人感伤了一阵,突起一阵剧烈咳嗽。污衣老丐赶忙伸手轻轻在她背上拍着。
好半晌,污衣老丐对病妇人又道:“你别想得太多了,好好歇歇一会见吧。
玉儿一身武功,不会轻易受人欺侮的。“
妇人深沉一叹,伸出鸡爪似的手掌,紧紧抓住了污衣老丐的手,泪珠突然泉涌般地滚了出来。
蓦地门外趴答一声,似有人走近,污衣老丐一惊,霍地转过身来,喝道:“外面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