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大修)_徒儿,求你放过为师吧!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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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大修)(2 / 2)

“梨花酿吗?啊!对了。”她像是想到什么,手腕一转,从芥子空间掏出一物,笑道:“说道这,我也是差点忘了这次来的目的。你瞧,这是什么?”

只见那原先空着的右手此时握着一壶青瓷玉所做的酒壶。梨花芬芳中隐约飘来辛辣之味。

幼细的鼻翼微微动了动,忽然间,半眯着的眼猛然睁开,如夜空般浓郁的双眸散发璀璨耀眼光芒,清明的双眸迫不及待的凝视着夏清漪,神情不见半分适才慵懒,言语中少有的带着一丝焦急。神情变化之快,令人不禁咋舌。

天忆克切而喜悦的端视被夏清漪端着的酒壶。喉间上下滚动,咽了口口水,战兢问道:“鹤觞?”

看到素来沉稳的人唯有见到酒方露出的稚儿模样,夏清漪无奈的摇头,却是温婉笑道:“要试试吗?。”

这话俨然是明确这壶酒正是天忆心心念之的鹤觞

看着那精致的酒壶,天忆一向清冷白皙的脸蛋浮出丝丝嫣红,原先清醒的双眸又染上几分醉意,情不自禁念道:“不晨张弓挟刀,唯晨白堕春醪。”

真是妖孽。尽管知道天忆生的极美,但陡然间见到这美人半醉图,即便是夏清漪也是不由得一愣,待发觉自己同样飘了几分相同的微红也不由得哭笑不得。

“你啊,现在简直就是一酒鬼。哪有半点剑疯子的模样。”

天忆接过夏清漪递过来的酒壶,两个蓝田玉所做的酒杯眨眼便出现在半空。

透明澄澈的液体顺着手腕的倾倒流落至下方的酒杯,闻着那四溢的酒香,天忆唇角微扬,清丽的脸上添增一丝俏皮,“酒,缘也。更何况在这长生大道上若没有一项悦心的兴趣岂不无聊?”

“就你道理多。”也不推脱的接过对面人递来的杯子,夏清漪轻轻抿了一口,品味着自己所酿的醇酒。不得不说,这鹤觞果真还是有令天忆这酒鬼惦记的理由。

一斟一酌,几杯黄汤下肚,天忆的脸上再次泛起了微红。她抬起手,正打算倒第三杯时,却被夏清漪打断。

夏清漪搁下酒杯,想起刚刚所见到的事情,好奇的开口问道:“对了,方才我在来往这里时,看到数个方舟似乎要飞往你们宗门处。你们最近是有什么事情吗?”

“方舟?”犹在回味的天忆歪了歪头,过了几秒才理解夏清漪所说的话。而这一忆起,原本因美酒而沉醉的喜悦即刻褪去了大半。她半扯嘴角,语气比开始冷了几分,“你说方舟吗?那是我们我们宗门新招的弟子。”

天忆语气的转变虽然不甚明显,但相识数十年的夏清漪却察觉到其中变化。门中招弟子向来是件好事,身为宗门的执剑长老,天忆照理该是喜悦,可为何像是厌烦的模样。

“怎么了吗?”夏清漪关切问道。

“没什么。就是想到一些烦心的事。”

其实不应该说烦心,而是应该说糟心。每年的宗门选徒对于她来讲可以快跟噩梦相媲美,更不用论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接近那个人拜师的点。

想到这,天忆又是一阵心烦。

为什么偏偏就让她摊上这种事呢。

想到这,她又往杯子里倒一杯酒。不过这次一只白玉的手却是搭在她手腕。

夏清漪不赞同的摇首,“天忆,你这般很快就会醉的reads;。而且,我好不容易酿好的鹤觞可不是让你这样牛嚼牡丹浪费。”

“牛嚼牡丹……清漪,原来我在你眼中竟然是牛一只吗?”偏过头,天忆低笑,明知对方不是这个意思,嘴上仍旧故意曲解。不过适才忽然集聚在胸中愤懑倒是去掉不少。寒风肆虐的眼眸透出几丝暖意。

其实,事情不一定像她所想那般糟糕。所谓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还留有的那一线生机或许是所有事情的转机。

无论是她,夏清漪以及太虚门。

“过几日是我派宗门弟子大选。你所见到的是从各地搜寻有灵根的弟子。”

夏清漪了然的点头。像太虚门和清玉阁这般大门派每几年都会有一次选拔弟子的试炼,用以选择那些资质优秀,品格坚韧,能追求长生大道的徒弟。

杯中酒一扬,待胸口残余的烦闷也消去,天忆才接着道:“这次的弟子,不行。”

何为不行?品德不行亦或者灵根不行呢?

像是猜出夏清漪的想法,天忆轻摇首,眼眸投入到平静的水潭,清冷的声音参杂着些许肅殺,“七杀,贪狼已入主位,紫微星弱,我们太虚门……怕是要变了。”

什么!夏清漪心头一震,面容肃穆道:“此话可是当真?”并非她不相信天忆所说的话,阵法大家向来精通奇门遁甲,八卦五行,因此但凡宗师级的阵法师对于天衍的演算比一般的修士还要准上几分。而身为七品阵法宗师的天忆既然能这般断言,那么她所占卜处的卦象之意必是极为明确。

“我也希望是我演算出错。可我却是得到十次相同的答案。清漪,我……不服!”这句不服,几近从喉中嘶吼而出。

是的她不服,她不服为何她的人生,她的宗门竟然要被所谓的金手指女主给破坏!只因为成全她那旷世的师徒之恋就要赔上整个太虚门吗?没有人知道天忆是来自异世界的人,同样也没有人知道接下来数千年的大事她早已知晓。

那种荒唐,可笑至极的未来。

何人能想到,现今南阳界的第一大宗门,在千年后竟会因不久后拜入太虚门,实则和她相似同样来自异世界的灵魂,名叫于茗涵的女人而毁掉大半呢。

“天忆……”夏清漪忧虑的看着她。常言道慧者易折,越是聪慧之人在钻进牛角尖后越是难以走出。

她不曾想眼前人竟然又是演算十次。天道不可窥视,但凡修士非严重情况断不会轻易演算,毕竟每次所耗费的真气修为是极大的。那么十次呢?十次的演算所付出的代价又会是如何呢?这也无怪乎,此次见面的人竟是会说句乏了。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天忆脸上重新挂起几丝柔和,“没事,这个心魔我在结婴的时候已经斩落。”

但是夏清漪却没因天忆嘴里所说的事实而放下心,相反她眉头皱的更紧,心魔又会这般轻易斩落。只是现下她却又无更好的安慰话语。

“那你可曾和司徒掌门说这件事呢?”

天忆摇了摇头,“尚未。我才出关,还未整理出一套理由来。”

夏清漪望着沉默的人,心里已有几分计较,她温言问道:“那七杀和贪狼者为谁,你可是寻出?”

“……自然。”

天忆抬手,清冷灵力随着她指尖划过在浮空落下一道重重的痕迹,上方写着二字。

“云鸿,淮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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