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_换妻(1-99)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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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1 / 2)

,他是那个村子里唯一的大学生。还是在财经学院读书的

时候,他就暗自立下誓言,一定要出人头地,绝不再回到那个偏僻落后的小山村

。毕业后他倒是如愿留在了城市里,可是在银行这个大学生云集的地方,他只能

做一个不起眼的小职员,郁郁不得志。可是他并没有死心也没有消沉,他用狼一

样阴冷的眼睛,搜寻着一切能让他飞黄腾达的机会。

终于,一个机会降临了,有人给他介绍女朋友。这个女孩子他一万个不喜欢

,矮胖不说,还庸俗不堪。但他还是非常痛快地答应了这门亲事,不为别的,就

因为这女孩子的爸爸是他们总行的一个副行长。他收敛起自负,掩藏起自卑,用

不卑不亢的殷勤讨好着未来的岳父一家人,当然也包括那个后来成为他老婆的蠢

女人。在他结婚一年后,孩子降生一个月后的一天,终于被提升做了信贷科长。

他以为从此他的仕途会一片光明,也准备好了大展拳脚。可是,那精明的已经做

了正职的岳父大人却再也没给他机会,那个更加狡猾的岳父仿佛看透了他的野心

和谦和外表下的冷酷。

直到年初,他的岳父即将退居二线了,才把他提升到了现在这个全市最大的

分行做了一把手。人到中年的他终于松了一口气,也在心里骂了无数遍那个奸猾

的老东西。

日常里,他把所有的欲望和贪婪都深深地掩藏,不苟言笑不张狂,给人一副

干练沉稳又正直的形象。但是,与生俱来的贪婪和淫亵还是经常在酒后滋生蔓延

。家里那个水桶一样的黄脸婆,自己已经有快一年没碰过了。他是宁可让欲望煎

熬着自己那孤寂的心,也不愿意闭上眼睛去贴近那蠢笨的女人。甚至一闻到她身

上的油烟和她嘴里酸腐的口臭,他就恶心不已,真的不能想像这几年自己是怎么

熬过来的。

今天,就是刚才,自己都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地就把韩屏的钥匙放到了自己

口袋里。韩屏那扭动的腰枝,真的刺激了自己压抑已久的欲望,明知道迈过去可

能就是深渊,但他已经不能自主。

前面红灯闪烁,行长急忙一个刹车。走神了,差点追尾。掏出手绢擦了擦秃

脑门上的冷汗,他才发现,自己的手心都是汗。

把车停靠在路边,点燃一只烟,车里的空气凝重阴冷。虽然外面艳阳高照,

但是坐在车里的他还是感觉到了阵阵凉意。空气里的沉重仿佛让一切都静止了,

仿佛静止到伸手就能抓住一把飘渺的烟雾。透过烟雾,行长的眼神闪烁着阴霾的

光,焦虑和恐慌在他的内心交织着,欲望和理智在激烈拼杀着。他的两腮不由轻

轻地抖动着,咕隆一声,挺直了脖子咽了口唾沫,他终于下了决心。韩屏这女人

那么天真,说不定会看在我是领导的份上不敢声张,也可能为了她自己的面子忍

了。但愿上帝能保佑我这一回,他暗暗发誓,就这一回。祈祷中他发动了车,从

前面路口拐回了储蓄所。

把车停到了储蓄所对面的马路边,行长出了一口长气。他没有马上下车,又

在车里吸了一根烟。这一刻他想了很多,把能出现的最坏结果都预想了一遍。这

个女人真的告了自己怎么办?用这个事来威胁自己怎么办?忍气吞声熬了十几年

才得来的前程,要是就这么毁了值得吗?可是,他又找了无数的假设来给自己侥

倖的理由。最后,淫亵的欲望战胜了恐惧和理智。打开车门,把烟头扔在地上,

一只脚死死地碾了上去,左右张望了一下,行长低着头走向储蓄所的大门。

大门在身后关上了,那声响在空旷的营业厅里格外的巨大。虽然明知道这里

不会有人,可行长的脚步还是没敢冒然迈动,手哆嗦了半天才把钥匙放回到口袋

里。又等了一分钟,这一分钟在他来说是那么的漫长,等自己逐渐冷静下来点,

他才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推开了值班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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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五

韩屏还是那么香甜地酣睡着,全然不知道危险的临近。性感的红嘴唇微微张

着,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均匀地起伏着,白皙的小腿肆无忌惮地裸露在粉色裙子

的外面,四肢摊开就那么诱人地躺在那。行长紧张得都能听到自己喉咙里咕噜的

吞咽声,抹了一把油汗交织的秃亮脑门,走到床前蹲下身,把自己那肮脏的手在

衣襟上擦了一下,颤抖着伸过去,把韩屏那洁白的短丝袜一点点脱了下来。

睡梦里的韩屏感觉嗓子冒烟,嘴里发黏,渴得好难受。更让她难受的是浑身

发痒,痒得有点钻心。尤其是脚下,好像有千万的蚂蚁在脚上爬,爬得她身上都

要起鸡皮疙瘩,于是慢慢睁开了眼睛。头好晕,好疼,眼皮很沉重。好容易适应

着睁开了眼睛,动一下脚,居然感觉脚被什么东西紧紧地压住了。心里一惊,忙

挣扎着坐起来。首先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个油光锃亮的秃脑门,好一会她才反应

过来,这是行长那谢顶的脑门呀。忙把身子坐直了看下去,这一看,韩屏脑袋嗡

的一下,张大的嘴巴再也合不上了,整个人窒息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那个平时稳重严肃,不苟言笑的行长,自己尊重的领导,此刻正蹲在床边,

右手紧抓着韩屏的脚踝,头深深地埋在韩屏的脚上,伸出血红的舌头,津津有味

地在舔着韩屏的脚丫,好像韩屏的脚丫比酱猪手还要香甜。他舔得渍渍有声,口

水和黏液涂满了韩屏小巧的白脚丫。更可恶的是,行长的左手放在跨下捣弄着,

而韩屏那白色的丝袜,就套在行长的命根上。这一切都让韩屏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她感觉这是一场没醒的噩梦,自己好像在梦魇里看到过这一切。用力摇了摇昏

沉的脑袋,揉了下眼睛,不是梦,是真实的现实。自己的脚上那黏糊糊的感觉传

上来,心里一阵恶心,失魂落魄地尖叫了一声,猛地一脚踹到了行长那丑陋的脑

门上。韩屏两手抱紧肩膀,眼睛死盯着这个丑陋不堪的男人,身子如筛糠一样地

在发抖。

行长被韩屏这一脚从云端里一下子踹进了地狱,那一声尖叫让他魂飞天外。

看着韩屏那因为紧张恐惧而呆傻的脸和失神的眼神,他真的懵了。眼前金星乱窜

,脑袋嗡嗡作响,抬手打了自己一个耳光。这个耳光让自己清醒了一点,忙起身

,扑通一下跪在了床前,低声哀求道:“小韩,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都是我鬼

谜心窍了。可是,可是我是真的太喜欢你了,而且我并没有对你性侵犯,我只是

喜欢你的小脚,你的脚丫太迷人了,让我情不自禁。小韩,你能原谅我吗?”

行长的话韩屏一句没听进去,此时的韩屏几乎没有了思维,她的眼前景物都

已经失去了色彩,耳朵里是嗡嗡的杂音,脑袋象被两扇巨大的铁门使劲挤压着一

样,闷疼得难受。行长那粘着唾液的厚嘴唇,在她眼前机械地上下咬合着,至于

说的什么,她一句都没听到,就这么傻楞的盯着地上那被行长弄脏的白丝袜。直

到行长的手又抓住了她的脚踝,她才有了意识,感觉行长那抓住自己的手,犹如

一只癞蛤蟆爬上来一样的恶心。惊叫了一声,韩屏跳下了床,顺手抓起自己的包

,趿拉着鞋踉跄着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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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六

一个多小时后,在徐闽的病理室里,身心俱疲的韩屏坐在病理室的床上,身

边堆着一大把酒精棉球。韩屏已经用那些酒精棉球把脚擦得通红,可还是在那机

械地擦着。心里阵阵的恶心,可又吐不出来,眼泪已经没有了,可是在给徐闽断

断续续的叙述中间还是会抽泣两下。

徐闽站在她身边,一脸的关切和愤恨。这样的异性癖,作为医生她瞭解不少

,但却从没真的遇到过。现在听了韩屏的叙述,她也是愤怒,更感到恶心。在她

的潜意识里,这样的性骚扰比真的被强暴还恶心。用手抚摸着韩屏的肩膀,可是

,她又不知道怎么安慰韩屏。一向口齿伶俐的她,现在搜肠刮肚了半天,都没找

到一句话能来安慰韩屏,于是就只能陪着她叹息。

韩屏的情绪终于慢慢地平复下来。扔掉手里的酒精棉球,身子软软地靠在徐

闽的怀里。徐闽坐在了床边,怜爱地把韩屏抱在怀里。感觉这身子是那样的虚弱

,肩膀还在微微的颤抖。情绪虽然平复了,可是表情依然带着惊恐,眼神早已失

去了往日的光彩,变得阴郁而迷茫。徐闽把韩屏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轻轻梳理

着她凌乱的头发,把脸帖在韩屏冰冷的脸上,尽量温暖着她的心绪。

韩屏缓缓地抬起头,看着徐闽那关切的眼睛,用嘶哑的声音问徐闽:“徐姐

,你说,这男人为什么都这样呀?外表看着那么严肃那么文质彬彬的人,怎么暗

地里就这么肮脏龌龊,这个世界还有好男人了吗?我现在一想到男人就恶心。”

话没说完,喉咙里一阵干呕。

徐闽沉吟了好一会,才叹息着说:“其实你行长那是一种病态,这样心理和

性心理不健康者很多,但因为这样的人一般都会把自己的欲望压抑住,所以平时

你看着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可能是你酒后的状态太迷人了吧,刺激了他内心压

抑的欲望,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别想那么多了。”

韩屏摇了摇头,今天的事给她的心灵打击太大了。现在她的心里,所有的男

人都是那么的猥亵那么的淫亵。就是回想起以前和江鹏那甜蜜的缠绵,都觉得那

么的恶心。从这一天开始,以前那个天真单纯,爱笑爱玩的韩屏再也不会有了。

现在的韩屏,美丽的眼睛里满是迷茫的愁雾,笑对她来说,已经很困难了。

手机的铃音还是那么欢快,它不了解主人的心思,还是那么快乐地传递着来

电的资讯。韩屏懒洋洋地拿起电话,看着江鹏那熟悉的号码,眼睛又湿了。可是

她真的不想接这电话,况且自己现在这沙哑的嗓音没办法和江鹏说话。今天发生

的事,她不想让江鹏知道。

徐闽善解人意地拿过韩屏的电话。刚接通,江鹏就不耐烦的质问为什么不接

电话,徐闽笑着对江鹏道:“江鹏呀,我是徐闽。韩屏中午喝多了,在我这躺着

呢,你有什么事吗?哦,没事呀,那这样,你陶哥出差了,晚上我正一个人没意

思,让她晚上去我那陪我你没意见吧?”

放下电话,徐闽边穿衣服边去拉起来韩屏:“走吧傻丫头,你这样是没办法

回家了,去我那睡一晚上吧。咱现在去买点好吃的,晚上咱就在家自己做。”

韩屏撅着嘴下了地,要穿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就一只脚穿着袜子呢,于是委

屈得又要哭。徐闽赶紧从衣柜里拿出一双新袜子扔给她,找点别的话题转移了韩

屏的注意力。

晚上,躺在徐闽家那柔软舒适的大床上,韩屏那冰冷了一天的心终于感到了

一丝的暖意。盯着墙上徐闽夫妇亲密的合影,韩屏咬着嘴唇陷入了沉思。一会,

才洗完澡的徐闽穿着睡衣走了进来,一边整理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对发呆的韩

屏道:“看什么呢这么走神?”

“我在看你们俩的照片,你说,你们家这么和谐,怎么会也去那个呢?”韩

屏转过头来,看着徐闽认真地问。看着墙上的照片,徐闽的脸上消失了笑容,默

不做声地坐在床边。看着韩屏还有些红肿的眼睛,刚要说什么,电话响了。徐闽

接过电话,柔声细语地聊了一会,韩屏听出来是和女儿在说话。徐闽和女儿说话

时候,满脸都是温柔的笑意。放下电话,徐闽笑容未退地说,“雨儿来的电话,

在奶奶家呢,让我周末接她去公园。”

“雨儿?这名字真好听。”韩屏喃喃的自语着。

“她的名字叫陶蓝雨,是我取的名字,就算完成我一个梦吧。”徐闽的笑容

更迷离了。

“蓝雨,这名字有什么含义吗?”

“小时候的一个美好愿望吧,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一直向往大海,向往大海

上空的蓝天。因为在我那幼小的心里,觉得海之所以是蓝的,那是因为海的天空

上下来的雨就是蓝色的,是蓝色的雨才彙集成蔚蓝的海,海才能是蓝的。那时候

我最大的愿望就去海边,去感受蓝的海风,去沐浴蓝的雨。”

韩屏坐起来,无限神往地看者徐闽那柔和的脸,轻声问道:“小时候你的愿

望实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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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七

“实现了,为了实现我的愿望,我努力地学习,年年都是三好学生。可是,

爸爸从没有因为我学习好就表扬我。在他的心里,可能我就应该学习好吧。

我爸爸是一家军工厂的工程师,专门研究炸药的。这个行业很危险,我小时

候住的家属区里,有一栋楼大家都叫它寡妇楼,因为那里住的,都是因公牺牲的

烈士家属。有一次,本来应该爸爸去实验场,但我有病住院,爸爸的一个同事替

爸爸去了。结果发生爆炸,那同事死了,留下了一个小男孩。那男孩没有妈妈,

他妈妈前一年病死的。

那天晚上,爸爸带回来一个小男孩,那小孩是那么的孤单,那么的可怜。你

看他的第一眼,你就不由自主地想怜悯他,想保护他。爸爸对我说,这个孩子以

后就是我的亲弟弟,让我以后要照顾他,我使劲点着头答应了。那以后,我就像

个老鹰护雏一样地呵护着他,有好吃的给他,有好玩的给他。那时候的我也是这

么瘦小,可是,每当有人欺负他,我都疯了一样上去和人家拼命,我也不知道为

什么。但是有一样,我每次因为弟弟和别人打架了,爸爸都会由衷地表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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