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说着抱着他的身子蹭啊蹭。
何天宝故作姿态地皱眉:「好热的天……」
「天儿热才要歇晌嘛,来,跟妈妈睡个午觉……」
母子俩缠绵了一会儿,同时情动,又开始做爱,贾敏很快又高潮了一次,累得瘫了,叹息说:「我是不成了,你还不出来——你自个儿折腾吧。」
何天宝翻身上马干了一阵子,贾敏连泄几次,下体开始变得干热,痛苦起来,披头散发地哀叫。天气确实很热,何天宝也是汗流浃背,他突发奇想,下炕从冰桶里捞出一把冰块,一颗颗塞进妈妈阴道。贾敏本来四仰八叉地瘫在炕上,忽然受到这样的刺激,惊叫起来,何天宝塞完冰块儿塞进鸡巴,肏弄起来,贾敏四肢挥舞,大呼小叫。再一次冲上高峰。
两人躺着聊了一会儿,又听了一阵子电台,何天宝饿了,想起堂屋桌上还有,何天宝嚷热,赤裸裸地走到院子里,瘫倒在葡萄架下的躺椅里乘凉,拿起桌上的小茶壶,闭着眼嘬着。
贾敏也光着身子鬼鬼祟祟地跟了出来,爬上躺椅,一手拿开何天宝的茶壶,一手托着自己的乳房送进何天宝嘴里。
何天宝边吸吮乳头边揉捏乳房。贾敏吃吃笑,说:「摸起来如何?」
何天宝赞扬:「好像变大了,我辛苦劳作,收获不错。」
「是啊,你每天除了干你娘就不想别的。」
贾敏挑逗地说,一只柔软的手探下去握住儿子的阳具。
「如果你还要,就得多出点力气。」
何天宝边揉搓母亲的乳房,边把她的头往下按。
贾敏横了他一眼:「你要是真不成了,还会想这个?」
「求求你,帮帮忙,江湖救急……」
贾敏笑骂:「没良心的,整天逼你亲娘舔你这根东西……」
嘴上这么说,却拉何天宝在石墩上坐下,拿个垫子摆在他脚前青砖上。
「别耍花枪,我知道我家的小婊子最喜欢舔这个了,对不对?」
「你叫我什么?」
贾敏绷着脸,媚眼中却带着笑意,手隔着裤子揉碎何天宝的命根子。
「亲媳妇儿,好媳妇儿,乖乖媳妇儿。」
「这还差不多——不然我一口咬断了你这坏东西!」
贾敏跪下身子,褪下何天宝的裤子,早已跃跃欲试的小何天宝立刻跳了出来,贾敏长大了嘴巴,将阴茎连同阴囊一口含住。
何天宝想起那天肏弄女特务小嘴的事儿,抽出鸡巴,湿淋淋地往母亲嘴里送,贾敏皱眉看他一眼,张口迎合,舔了一会儿,她实在有气无力,何天宝双手抓住她的面颊,像肏屄一样狠肏,中年熟妇承受力就是强过年轻姑娘,贾敏涨红了脸皱着眉,勉力承受,何天宝终于射了出来,像滩泥一样栽倒在她身边。
贾敏仰躺在他身边,嘴角曳着一丝白线,喃喃地说:「小王八蛋……你真狠心……」
何天宝满脸飞红:「对不起,刚才我……情不自禁。」
贾敏啐了一口:「呸!情不自禁个屁,你是原形必露吧,小流氓。」
「对不起,辛苦你了。」
何天宝满足地抚摸着母亲的脸庞脖颈胸口,恋恋不舍掌下这具滑嫩的肉体。
贾敏说:「下次你要这么……弄我嘴的话,先说一声,让我有个准备。」
何天宝感激地看她,贾敏娇媚地夹了他一眼,说:「乐了……乐了……想乐你就别绷着啦。」
何天宝拉过贾敏抱个满怀,一边抚摸她的后背,一边温柔地吻她,他的嘴唇沿着她的脖子乳房,一路向下,身子随着退下躺椅,吻到她弹性十足的屁股,滑腻的大腿内侧,然后突然舔了她阴唇两口。
二三十年代的左派青年有相当的性自由,一度流行过「杯水主义」,共产党的根据地里结婚离婚同居的也很随便,这叫革命。贾敏结识过不少男人,但从未享受过这种口唇服务,惊得整个人僵在那里。
何天宝伏在妈妈两腿之间,用嘴唇噙住她的阴蒂。贾敏「啊」的一声,瞬间魂飞天外,嘴里浪叫连连,「小男人亲丈夫乖儿子」的乱说,跟着身子猛地向上弓起,何天宝见识过,立刻向旁边让开,一股淫液从贾敏的阴道里射出,哗哗流淌,半截躺椅都湿淋淋的,在月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贾敏浑身发抖,两眼目光涣散,直勾勾地看天,嘴里颤抖,轻轻哭泣,说:「抱我,抱我。」
何天宝爬上去抱住贾敏,贾敏立刻蜷在他怀里,热烈地吻他,一边哭着,一边低声呼唤:「小宝,小宝,小宝,小宝……」
何天宝搂着母亲亲吻安慰,像是刚刚开苞了一个小姑娘。
「我从来没有过那样的性高潮,我的头现在还是晕的……这话我只说一次,从今开始我对你死心塌地,——信不信由你。」
「你不想诈死了?」
「小宝,我好想跟你一起私奔,我们到香港去,到澳门去,到新加坡去,到南美洲去,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南极洲我都肯去。」
贾敏看着何天宝,神色惨然,「可惜我们是母子,我们注定了不可能长久的。」
贾敏忽然开始热烈地亲吻何天宝,急匆匆地一路向下。
何天宝笑:「你这么急急忙忙地是做什么?刚折腾了一下午,你就是想再战三百回合也得容我喘口气啊。」
这天母子俩就没再穿回衣服,在每一个房间、小院的每一个角落、甚至厨房、浴缸……缠绵。
折腾到第二天天蒙蒙亮,何天宝实在是无精可射,怎么也弄不出来,说:「天都亮了,要不咱们就到这儿吧。」
「拿搪是不是?……等着……」
贾敏吸口气,换成女上位,挺腰摇臀,骑了几百次,见何天宝还是没动静,调整一下汗津津的屁股大腿的角度,上身伏低,乳房凑到何天宝面前,低声叫:「儿子……好儿子……儿子……好儿子……肏妈妈的好儿子……现在轮到妈妈肏你……儿子,儿子,儿子……亲亲妈妈的奶子……乖小宝喜不喜欢妈妈的奶子?小宝喜不喜欢妈妈肏?」
一对钟形乳房在何天宝面前晃动,因为下垂的姿态显得格外硕大而诱惑。何天宝忍不住跟着答应起来:「妈妈,妈妈,喜欢妈妈……」
忽然一股热流涌向下体,龟头抖动,射出了最后一点精水。a贾敏仍旧骑在何天宝身上,一挺胸,两个乳球微微晃动,得意地笑着说:「臭小子——老娘既然生得出你,岂有挤不干你的道理?」
然后两人计算何天宝一共射了几次,贾敏说是六次,何天宝说是七次。
何天宝笑:「你这哪儿像是当妈的,简直是西游记里吸取元阳的女妖精。」
贾敏本已朦朦胧胧的杏仁眼突然睁大,盯着何天宝,幽幽地说:「今天是阴历八月十三,还有三天就是八月十六,我就算以后每天榨你七次……也不够。」
第十八章飘过青春的梦呀惊醒在沉睡中
第二天早晨何天宝起得很迟,迷迷糊糊地走到外间先开收音机再吃早点。贾敏看他行尸走肉的样子坏笑,说:「这么年轻,体力还不如我。」
「大姐,江湖有言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更坏的地啊。」
收音机里姜存瑞已经开说《三国》说了一段一拍醒木,说:「孟获看到诸葛亮高坐山头饮酒,只气得哇哇大叫,遥指山头,喝道:大前门者,延年益寿之香烟!」
这是北平电台的经营方式,允许曲艺演员在节目中穿插广告。何天宝听到这话,顿时精神起来。原来这句广告是军统北平站和他们的暗语,约他去备用联络点接头。
备用联络点是天桥的一个茶棚,天桥是一片空地,夏天时高高低低支着许多席棚,席棚下经营各种生意和表演,最多的是蹦蹦戏和评书。这些茶棚地点不固定,管理松散,军统就把备用联络点设在了其中的良言茶棚。
何天宝进茶棚坐了一会儿,今天说的是《水浒》「狮子楼」,讲武松出差回来发现哥哥死了,调查死因准备人证物证,要杀潘金莲为哥哥偿命。何天宝越听越心烦,站起来到门口走走。他看到不远处有个把式场子,就过去看看。一个光头后生说了一套江湖口,拿出六把飞刀,逐一抛上空中,然后随接随抛,尖刀在空中组成各种队形,人在地上表演苏秦背剑张飞骗马等各种手法。
何天宝觉得自己就像是这个表演杂耍的,贾敏、李晓滢、郑朝辉、曹汤姆、江世孝……这些人就好像许多把飞刀,自己一把把轮流抛上天去又接住,七上八落,保持它们都在空中,刀锋霍霍,上下翻飞,不是落在地下就是割了手。
后生表演了一段,一个看上去大概是他父亲的苍老中年男人端着铜锣绕场讨钱,到了何天宝面前,觉得这是位照顾主,站在那儿说了一套江湖口儿要钱。何天宝想着心事一个字也没听见,忽然有只手从他身边伸过,撒了一把小洋在锣里。
何天宝转脸看,是个穿衬衫吊带裤的时髦女人,她头上戴着顶前进帽,阴影遮住了眉眼,但何天宝还是一眼认出了来人。
「姐姐?」
戴前进帽的正是何毓秀,她转身就走,何天宝跟上。
何毓秀把他领到一处位置较偏僻的棚子,这家是荣春社一帮学徒撂地,正演《盗库银》锣鼓家伙锵锵锵的闹腾,小学徒功夫不到,行家坐下就走,正好何家姐弟交头接耳地聊天。
何天宝说:「姐姐你可瘦了——伤养好了吗?伤筋动骨一百天……」
何毓秀低声说:「何天宝少尉,我是何毓秀少校,现在北平站第三情报组的组长,你的上级。你可以向北平站站长确认。」
「姐姐你怎么回来了?」
「怎么?我回来搅了你这大孝子唱黄泉见母?」
何天宝听到「大孝子」三个字,突然满脸通红,心慌意乱,搪塞说:「我是为了工作。」
何毓秀冷笑:「你当我是傻子吗?——我看你是中了那女共谍的蛊惑,马上就要变节了!」
「我没有。」
「你我都是特务,特务说的话也能信吗?」
插科打诨对付何毓秀是何天宝苦练多年的本领,他嬉皮笑脸地凑上去,搂着姐姐的肩膀说:「那你嘴上跟我生气,其实心里是久别重逢心花怒放是不是?」
何毓秀面如秋水,冷森森地低声说:「何天宝少尉,坐好。」
何天宝不敢再闹,松手坐好,腰杆笔直。
「你和那日本女特务的事情已经被发现了,发生之后不汇报,不利用,专心致志地谈恋爱……你不愧是法语区的华侨,罗曼蒂克啊。」
何毓秀冷笑着看何天宝。何天宝这才想起自己从未向军统提过李晓滢的事情,脸腾地红了,恨不得把头扎进脚下新洒了水的黄土地里。何毓秀说:「北平站的张站长建议清理门户。是戴老板看在你死去的爸爸的份上,给你最后一个机会。」
何天宝尽量镇定地问:「杀了那女特务——可能会让日本人还有七十六号怀疑我吧?」
「放心,我们不打算动你的女朋友。」
何毓秀「哼」了一声,说:「我们要杀的是你的'太太'——后天就是爸爸的忌日了。」
何毓秀「哼」了一声,说:「后天就是爸爸的忌日了。」
何天宝想替贾敏辩解两句,千言万语对着同父异母的姐姐都说不出口,忽然脑子里冒出一句话「不能光想着我妈害死你爸」,觉得又苦涩又滑稽,忍不住嘴角一歪,苦笑起来。
何毓秀附身靠近何天宝,拍拍他胸口,说:「我知道当初我给你的手枪和子弹还在,现在就看你的良心还在不在。」
「你去玉华台吧——张组长要见你。」
到了玉华台,张清江在后院的小房等他。
「小何,你跟何毓秀是民国二十八年我们派去汪精卫身边卧底的,对吧?」
「是的。」
「你的任务改变了吗?」
「没有。」
「你刚到北平时何毓秀受伤逃亡,一个女共谍——叫李燕子的——主动冒充何毓秀救了你。你不是跟她日久生情了吧?」
「没有。」
「既然没有,你为什么不曾怀疑、人海茫茫,怎么那么巧你就能撞上一个酷似你姐姐的女共谍?」
「我一直在怀疑,也一直观察她、提防她。只是目前她并没有显出危害,而做掉她会危及我的掩护。」
何天宝语速不变。
「身陷美人计你能保持警惕,很好。根据我们双方之前的协议,这个女人在扮演你妻子一个月之后就要诈死,中间拖得久了一点,公历九月十七、阴历八月十六我们就要行动。我昨天已经跟共党沟通过了,八月十六那天清早,你们去妙峰山上香。」
「好。」
「我们双方拟定的计划,是你们开车经过西山北路的时候,在愁儿岭和牛角岭之间跟行动组的人碰头,他们会带着具年轻女尸在那里等着。你们找个僻静的地方,把尸体扔进永定河,你在山坡上滚一滚搞些擦伤的痕迹,报警察说你太太在路上停车解手,失足落水。」
「明白了。」
「来,我带你见个人。」
「什么人?」
「行动组准备的女尸。」
两人此时是在玉华台的厨房里密谈。张清江说完站起身,引着何天宝穿后厨而过,何天宝注意到他随手提起了案板上的一把剁骨大板刀。
出了厨房后门,后面是巴掌大的后院,堆满了煤球箱笼杂物。他们来到后院东墙,杂物堆后面藏着一扇门,通向墙外的一间小房,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何天宝走进那房子,里面也堆满杂物,只是靠着西窗根砌了个勉强能睡人的小炕,上面摆了张小炕桌,倚着桌子坐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穿一身黑绸裤褂,胸口露着挂表的金链子。何天宝立刻认出,这人就是他们刚到北平时率先在大栅栏开枪的。
「他是……」
「你自己问吧。」
张清江把刀递给何天宝,「问不出来就杀了他——反正不是我们的人。」
何天宝揍了那人半个钟头,把自己累得半死,那人几次被打晕,就是一声不吭。
何天宝看张清江:「这副狠劲……是共产党?」
张清江说:「反正也问不出来,给他个痛快吧。」
何天宝提着剁骨刀逼过去,好像昏厥过去的男人突然跃起扑过来。何天宝又惶急又焦虑,狠劲发作,不闪不避,左手劈面一拳捣在他脸上,那男人身体僵住,何天宝右手跟上一刀斜劈,把那人劈倒在地。剁骨刀嵌在了他颧骨上,何天宝拔不出来。那男人满脸流血,不动了。
何天宝看张清江,意思是真的杀了这人还是吓唬吓唬他。张清江微微张手,示意何天宝暂停。他清清嗓子,说:「上菜啦。」
木门开处,一名特工拖着第二个人走进来,这是个矮胖女人。何天宝认识,是招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