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用“盯”是因为这张脸现在距离我不到五厘米。我不是不想发出“啊”的一声以表示我的惊讶,而是在我张开嘴巴之后才发现喉咙根本不能发声甚至连身子都不能动弹一下。怎么回事
眼前这个人看见我瞪圆了眼睛长大了嘴巴,扬起嘴角露出了一个典型的痞子式的笑容。笑,有什么好笑的!帅就可以随便乱笑吗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接着继续和他对盯。
对不起各位观众,我知道此时你们要是看到我眼睛冒粉色“爱心”,一定会骂我不给女性争气。可是,帅哥不是随时都能看到的,何况是这么帅的帅哥。有张如此帅的脸凑这么近给我看,我不看白不看。
痞子眼睛里的笑意加深了些,开口说话:“你乖乖的不要乱叫我就解开你的xue道好不好”气流喷到我的脸上有点痒痒的。
靠!我终于从粉色陷阱里把自己拯救出来了,并且怒火纵生。弄了半天我不能动弹是这家伙搞的鬼!哼,看在你是个大帅哥的份上暂且把这笔账先记着。我换上一副笑容乖巧的点点头。
修长的手指在我肩后一点,我立刻意识到自己可以说话了。“你要死啊!点我的……”一句话还没吼完,再次被封住了xue道,憋红了脸说不出半个字来。
“叫你乖乖的不许乱叫你不听。”口气像是在斥责小孩一般,“现在还敢不敢乱叫了”
我急忙摇头。
“好,再相信你一次。不过没经过我同意,不许你随便说话听到没有”
我拼命点头。
然后他的手轻轻一拂,我又松了口气。
“看你之前也是个练家子,前日主动送进贼窝我以为你是想给他们来个一锅端呢。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笨,反而被人家卖到这种地方来了。”痞子摸着鼻子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什么这小子看着我进贼窝看着我被贼人卖居然见死不救!我恨死他了。我用可以杀死人的目光盯着他。
看着我这副表情他居然拍拍我的脸笑了:“真是个不知道江湖险恶的嫩雏。哈哈哈……”
笑,我让你笑,笑得你抽风!!我恶狠狠的剜了他好多眼。
“不过倒是奇怪,那几个毛贼会有这种药……”他若有所思的看着我,“天下除了药王谷,有这种药的人没几个了……”
“你在说什么什么药”我终于忍不住破戒了。
痞子倒是没怪我开口说话,仿佛自言自语道:“当年药王研制的天香散随着他的过世已经在江湖绝迹十几年了,如今居然让几个开黑店的小贼用上了,真是奇怪啊。不过——”
“喂,你有完没完没头没脑的到底在讲什么”要不是现在手脚xue道还被他制着,我早就一骨碌爬起来揪着他的领子问了。
“说的就是你呀,笨蛋,被人家下了天香散封了内力武功。”他使劲的捏了捏我的鼻子。
死小子,居然敢说我是笨蛋!此仇不报非女子也!还有,干吗捏我鼻子,它招你了惹你了“流氓!别动手动脚的!”
痞子散去了吊儿郎当的笑容,用两根指头擒住我的下巴,一脸正色道:“妹子,哥哥我不叫流氓,叫流白,慕容流白。记着了”
妹子,谁是你妹子!流白,哼,果然是流氓+白痴。我翻他一眼。
痞子没有理会我送过去的三白眼,豁然起身:“哥哥我这就去帮你端了他们的窝,顺便查查这药的出处。你这两天就安心在这儿呆着吧,一时半会没什么危险……”说着人影就飘出了窗外。
晕!敢情这家伙是走窗子进来的。我妈说过,有门不走的,非奸即盗。这个痞子肯定也不是什么好鸟。
咦刚刚他说什么来着天香散是不是毒药啊有没有生命危险啊找不找的到解药啊晕,这么多问题我还没来得及问,那家伙怎么就跑啦(作者:谁让你刚刚表现的像个低能儿,一句没入正题女猪:谁让你给我安排了个色胚来着作者:是你自己看见帅哥动了色心吧女猪: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怎么样!作者:>_<)
改名字
次日清晨,我没有被迫开始接客,倒是派来个丫鬟伺候我的饮食起居。这姑娘圆圆的脸盘圆圆的眼睛,笑起来鼻子会往上皱,怎么看怎么是张娃娃脸。
“小姐,我jiaochun桃,您叫我小桃就可以了。大娘派我过来伺候您。您要有什么吩咐,尽管对我说。”怯生生的声音让人觉得可怜。
经过昨夜的对话,我想通了,决定先留在这百花楼,顺便也算是避一避风头。昨天虽然是把老爹的名号抬了出来,但怎么说我也是个逃婚的,再让我回那将军府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万一我那老爹派人找我,也断然是想不到我会呆在这种地方。因此从这个角度来讲,我算是安全的。
再说,既然一时半会跑不掉离不开这百花楼,那活人就不能让尿憋死,适应环境才能找出解决办法。
“小桃啊,这百花楼都有些什么姑娘,平日里会有些什么活动”要适应环境首先得熟悉环境。
“回小姐,咱们这百花楼的姑娘可算品种齐全,典雅的妩媚的纯情的风骚的温柔的野蛮的环肥燕瘦一应俱全。每个姑娘的名字都是取至百花谱。”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本线装书递过来,“这里面打了勾的都是用着的,您就从没打勾的挑一个吧。”
想来是老鸨要她来叫我取名了。我接过书随手翻了一下,里面勾勾画画已经用去大半,看来这百花楼果然是人丁兴旺。
“昨天我听凤仙姑娘说她是这儿的红牌,可我看她的样子怎么也不能算是国色天香,这百花楼的招牌也不过如此嘛。”
“小姐,这您就不知道啦,咱们百花楼的红牌可不止凤仙一个,牡丹和寒兰姑娘的风头更在她之上。何况每个姑娘的优点不尽相同,牡丹的姿色最为出众,寒兰的才情无人能及,至于凤仙姑娘……”小桃抿着嘴低低一笑,“却是床上的功夫让人xiaohun蚀骨。”
听到这里,我的脸唰的一下红了。
“对了,小姐,咱们百花楼每年一度的百花盛会就在下下个月初一了。所有的姑娘可都是暗自操练做足了功课,等着花会的时候技压群芳一鸣惊人好抬高身价或者由此觅得如意郎君。小姐您是新来的,更要加把劲啊!”
我皱皱眉,抬身价觅郎君没兴趣,不过花会听起来蛮有意思的。“这花会上可好玩都有些什么节目”
“这花会不是用来玩的,而是各位姑娘分别上台献艺夺花魁呢。姑娘们表演,由台下的看官送花,谁收到的花最多,谁就是最后的赢家。”
“那要是两个姑娘的花朵数目相同又该如何”
“这个问题问的好!”小妮子兴奋的说道,“去年就是牡丹和寒兰姑娘得了相同的数目,最后是对擂决胜负的。”
“对擂”我扬了扬眉毛。
“是啊是啊,就是互相给对方出题,被考倒的那一方就算输了。去年她们两个对擂可真是精彩呢。”小桃十指交叉作回忆状。
“谁想的这种你死我活的馊主意……”我心里嘀咕。
“也真亏了慕容公子。以前我们都没碰到过两位姑娘赢得朵数相同的情况,要不是公子他想出这个办法,我们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呢。”小桃的脸上开始浮现花痴的表情。
“慕容公子,慕容公子,”我念叨着,“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啊”
“就是大名鼎鼎的慕容世家三公子慕容流白啊!”
可恶,我说好像在哪儿听过,原来是那个家伙。敢情他是这儿的老熟人啊!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哼!我用鼻子喷出两道不屑之气以表示我的鄙视之心。
看我面有不悦之色,小桃改口道:“小姐,您先把名字选选好,一会我好向大娘回复。”
我重新打开那本旧书扫了一眼,什么海棠茉莉玫瑰百合,水仙红梅睡莲秋菊的通通都用完了,我合上书问:“忍冬这个名字有人用了吗”
“啊忍冬”小桃的樱桃小嘴张的可以塞进一个鸡蛋了。
看她的表情我就知道肯定是没有人用过。“你跟大娘说,小姐我以后花名忍冬。”
每个人都把名字取得妖妖艳艳,我偏偏不。
前奏
正值四月的江南,花红柳绿,微风如熏。
这扬州虽然清秀玲珑,却依然逃不过大都市的热闹繁华。今天是月末最后一天,明日就是百花大会,我终于从残酷的“急”训中解脱出来,百无聊赖的倚在窗边打量着楼下熙来攘往的人群。
宽阔的街道两旁摆满了小摊,吃的穿的用的琳琅满目。叫卖声,讨价还价声,小孩的打闹声,听起来是那么的喧闹而又和谐。
看着这一派明媚的春光,我心里忽然不是个滋味起来。虽说这百花楼够气派够宽敞,光大堂就可以容纳几百人,可仍旧是个鸟笼子,与外面自由自在的生活相比,我不由的叹了口气。
不能上网没有电视,这一个多月倒也过的飞快。主要原因是被大娘逼着学习各种“知识”,从走路的姿态抬头微笑的表情到琴棋书画女红刺绣唱念坐打,恨不得一股脑把所有的东西都填进我的肚子里,也不怕我消化不良。
想当初小的时候,我老妈逼着我马不停蹄的参加培训,从课外辅导到少年宫再换到特长班,搞的我样样都通样样稀松。现在这么一恶补,居然造诣突飞猛进,着实让我自己都大吃一惊。(作者:是你自己没个定性,每样东西学不到一年就吵着要换,怎么能赖你妈呢女猪恶狠狠的:你不说话也没人当你哑巴!作者:=_=)尤其是舞蹈方面,当年国标芭蕾民族舞也习了不少有些根基,再加上如今玲儿的这副天生清奇骨骼,学起来真是事半功倍。
我闲闲的嗑着瓜子,想象着明天会是怎样一副光景。
你别说,我这人天生好斗有强烈的表现欲,这百花大会还真是对了我的胃口。
清晨从梦中被小桃叫醒,我就发现楼下呈现了一副新景象。
诺大的百花楼大堂上搭起了一座半米高十米见方的大竹台子。台子周围布上了各种各样的奇花异草,甚至出现了在这个季节不可能出现的花卉。看来这百花楼确实是有些手段的。竹台周围则由近及远的摆上了红木雕花桌椅,似乎密密麻麻却又恰到好处不显拥挤。
所有的丫头小厮早已垂手待命,而门口站着的赫然就是总管贺兰大娘。与往日大红大紫的打扮截然不同,今儿个她竟然穿了一身素色衣服,从上到下除了那张脸还涂抹的跟平时一样,其他还真找不出与之前印象有一丝吻合的地方。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我打了个哈欠,转身回房让小桃伺候梳妆打扮。
绿白色丝绸水纹长裙,水袖翡翠攒丝上衣,低敞的领口中露出白纹淡金色摸胸。环形发髻上只别两小朵蓝田玉镶南海珍珠的青绿色珠花。
一切打扮停当之后,身后的小桃低低的惊呼:“小姐,您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呢!”
我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道:“小丫头,你这张嘴巴可真是甜死人不偿命啊。”心里却无比的欢喜起来。毕竟奉承是人人都爱的。
“可是,您为什么不穿鞋子呢”
“赤足天然,舞起来才更有味道。”
百花大会
楼下不知什么时候早已座无虚席了,连走廊似已都站满了人。听小桃说,每年这个时候,能进的了百花楼大门的人不是高官显爵就是世家子弟,最少也都富甲一方。看眼前这些人的穿戴架势,的确是够奢侈够派头。
早有姑娘登台献艺了。
这上台的顺序倒也公平,谁先谁后前一晚早已抽签决定好了。我的签排的比较靠后,所以早上才能多睡会懒觉,而且梳妆打扮也可以巨细无疑。
这会儿功夫,已经喊到了海棠的名字。平时看海棠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想不到今天居然在台上舞剑,到真让我吃了一惊。这套剑法算是行云流水非常娴熟了,只可惜少了些内功心法的辅衬,所以架子摆的不错,可惜花拳绣腿形在神不在。7分。
接下来有又不少姑娘上台,跳舞的唱歌的弹琴的画画的,都是使出了看家的本领。我没有急着下楼,只是倚在二楼的阑干上淡淡的瞧着台上使出浑身解数的姑娘们,在心里默默的给她们打分。
忽然,第六感告诉我有双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我,条件反射的眯起眼四下搜寻,却发现看官们个个目光紧跟着台上姑娘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生怕错过了什么,还时不时拍手叫好,根本没有人朝这边望过来。
可能是我弄错了吧,我抚了下鬓角自嘲的笑了笑。
“小姐,您不下去吗”身后的小桃问。
“不急,牡丹还比我们靠前两位。等她之后,我们再下去不迟。”我转身看了她一眼,“琴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小姐您就放心吧。”小桃微微的直了直身子,脸上是胸有成竹的表情。
“好的。”我颔首一笑。这小桃手脚麻利,非常让我放心。
“下面是上届花魁牡丹小姐上场——”贺兰大娘扯着嗓子喊。
这主持人当的也不容易,一直站在台子边没坐,上场下场的都吼一遍,这么多姑娘轮下来,嗓子已经明显透着沙哑了。
不愧是艳冠群芳,这牡丹一上场,就听到低下很多人倒吸了口凉气。还有人禁不住叫了声好。
沉香色妆花补子遍地锦罗祆,大红金枝绿悠的说。
“不唱。”终于也给我逮着机会摆谱了。
“为什么不唱昨夜不是还为羽吟唱了一首吗”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唱歌给他了!白痴!“昨天我心情好想唱,今天我没那情绪,不唱!”翻他一眼。
“那你就老老实实的在房间里呆着吧,庙会的事儿……”
“我唱!”为了庙会,只有牺牲一下了。一屁股在他对面坐下来,我熟练的拨弦开口:
“ineveresthatpeople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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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nbsp;ymind
ifit\spreparedtotestify
iflovingyoubsp;theni\mguilty
ifit\seaboutthisfeelinginside
iflovingyoubsp;i\mguilty”
“唱完了。”我好心的提醒了一下对面那个神色呆滞的人。
“你这是哪国的语言”对方终于回神了。
“你听不懂”
他摇摇头。嘿嘿,你跟你弟两人的眼睛都长的像外国人,偏偏你不懂外语。那别怪我不客气。
“我在摔下马昏迷的时候,梦到自己去了一趟仙人岛,这种语言就是岛上的一位仙人教我的。”
“是吗”他疑惑的看着我。
“不信”这家伙挺精的嘛,“那我再说两句给你听:iwannaknockyoudownandkickyourass!”实话实说,一吐为快!
“什么”他一头雾水。
“哦,我说你长的很帅。”这也是事实,不过是我顺口胡诌的事实。
冰山的表情出现瞬间空白,似乎被什么击中。而后脸上出现了极其古怪的神情——双颊浮上淡淡的红晕,眼珠左转右转不知道该看什么地方,鼻息扇动——呃,他那样子,该不会是不好意思脸红了吧
我稍稍弯一点腰,死劲盯着他的脸,想看个究竟。没料到他猛的起身,飞一般的跃出了房间。qie~我只夸了你一句而已,看把你羞的!这么禁不起考验,谁还敢托付终生啊……(作者:这不是你本意吧女猪:哦,我顺口说说而已。)发火
md,都憋了一个星期了!我达到忍耐上限了!
selang被我吓走冰山被我羞走以后,人生又恢复到了极度无聊的状态。
晚上躺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干脆起来打太极拳。一套太极拳下来,不累。再来一套韵律操。虽然少了音乐,我自己给自己哼首劲歌。韵律操从头跳到尾还是不困。最后,我吩咐小红丫头给我找来一根麻绳……
别误会,我不是无聊的要上吊,我只是想玩会儿跳绳……
折腾了一晚上,天快透亮的时候我终于倒在了床上。一沾边就睡着了。梦里跟周公激烈的讨论着是钻石璀璨还是夜明珠漂亮。
就在我拿着斗大的美钻观察透明度的时候,一个人影挡住了我的阳光。tnnd,谁这么死相在我研究珠宝的时候出来捣乱!我死劲的想把那个挡我的影子推开,可就是不成功。我一急,睁开了眼睛。
此刻,轩辕翼正站在我的床前,阳光照shejin来在他的背上镶了一圈金边,高大的身影则正好落在我的脸上。
晕!这儿的人进屋果然都是不敲门的!而且指正之后仍旧死性不改!我怒。“一大早的你跑来扰人清梦,有毛病啊!”
“都日上三竿了还好意思说一大早。”轩辕翼的声音在这个初夏的季节听起依然让人觉得凉飕飕的。
日上三竿了又怎么的我喜欢睡懒觉碍着你什么事了我用三白眼强烈的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快起床!”
“为什么”
“如果你打算从今以后顿顿绝食,我可以考虑让你再睡会。”
“噌”的从床上跳起来,“谁说我还要睡啦我早睡饱了。”人是铁饭是钢,我可不能委屈了自己的肚子。
然后就发现轩辕翼这座冰山表情奇怪的盯着我。低头一看,自己浑身上下只挂着个肚兜,“嗖”的一下赶快又钻进被子。“出去,我要换衣服。”
冰山背转身:“收拾快点,别忘了今天十五,一会儿去庙会。”说完走了出去,还不忘随手关上房门。哼!算你小子识相。
庙会,我怎么把这事儿给丢到爪哇国去了呢
更衣洗漱完毕,我跟着丫鬟小红兜来转去的走了些小路,来到一间宽敞明亮的大厅里。轩辕翼和轩辕羽都已落座,在他们身后站着一个约摸四十出头,留着两撇胡子,神色木然的人物,一看就是个管家的造型。
果然,冰山开口:“无了一个多时辰之后终于沮丧的发现,我,迷,路,了。
我又想骂人了。这地方是tmd谁建造的大的跟什么似的不说,而且到处的景色都差不多,不是小树林子就是小花圃小草地,最多有几间房子,还长的几乎一模一样,害得我像无头苍蝇般来来去去n趟,结果还是转回这小湖边上来了。我跟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一屁股在湖边的大树旁坐了下来。
不走了,累死我了,脚汗都出来了。随即脱了鞋袜,到湖里涮了涮。嗯,凉快!然后随意的摆个大字躺倒。这草地还真软呢,比人工的舒服多了,不知不觉上下眼皮子开始亲密接触……
我被迫要跟轩辕两兄弟成亲了。大红的地毯大红的喜字大红的蜡烛,一条大红绸子我在中间,两头一边拴一个。旁边观礼的还一个劲的高喊:王妃王妃王妃……靠!激动个屁啊!我羊入虎口了你们还幸灾乐祸。王妃!王妃!……nnd越来越响还没个头了!
“有完没完!吵死人啦!!”忍耐度达到极限,我冲着人群练开了狮吼功。
腾的醒来,发现没有冰山selang大红的房间,有的是蓝天白云和一张八字胡的脸。原来是在做梦。我高兴的坐了起来。
“王妃,您怎么睡在地上,小心着凉。”
我脸一沉。搞了半天原来是这家伙在这儿起哄喊王妃呢。堂还没拜,亲还没成,王个什么妃啊。再说了,你以为我想睡地皮啊还不是这破院子惹的祸!
八字胡见我阴着个脸不说话,又开口了:“王妃,您……”
“我不是什么王妃,不要乱叫!鸡皮疙瘩都叫起来了。”吃饭窝了一肚子火,这会总算找到个出气筒。
“可是大王子他……”
“他什么他,他关我什么事”这家伙白痴啊一点都不懂什么叫察言观色。眼看着我这支火箭炮已经对准你要开火了,居然还敢顶嘴,真是猪都比你聪明。“那个谁,你叫什么来着别站那么高,我不习惯抬头跟人讲话,你给我蹲底点儿。”
八字胡虽面有难色,但终于退了几步半蹲了下来,毕恭毕敬的回答:“小人公孙无叶,山庄总管,以后王……小姐有什么吩咐直接找在下便可。”
公孙无叶!听到这名字我差点咣当一声重回大地的怀抱。这个人居然是公孙无叶!江湖五大悬案重要人物之一的公孙无叶!
在百花楼的时候就听小桃那个“百家谱”讲过,几十年前公孙家族富甲一方,而长子公孙无叶更是商界奇才。他接手家族事业没多久,便让“公孙”字号的钱庄酒楼丝绸铺遍地开花,甚至全国三分之一的水陆运输都操纵在了他的手里。后来公孙家更是凭借雄厚的实力坐上了“天下第一富”的位置,传说府邸盖的比皇宫都大。可十多年前突然有一天,所有公孙家的人莫名失踪,一夜之间挂着“公孙”字号的铺子全部倒闭,货运行也易主,就连那座巨大的宅子,也凭空消失的无影无踪。天下第一富的公孙家族,就此人间蒸发,成了江湖几大悬念之一。
当时我听小桃讲的时候还想会不会是外星人劫持案,哪知道今天这位传奇人物竟让我遇上了,更可笑的是他居然做了冰山的管家!果然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我正想再好好问问他失踪前后的故事,一个紫色的身影飘了过来。
初吻
古代人怎么不是飞就是飘啊不能正常走路吗我心里嘀咕着。再仔细一看,原来是轩辕翼这座喜欢吆喝人的千年冰山。
冰山看见无叶半蹲半跪而我大刺刺的赤脚坐在地上这副情形不由的皱起眉头:“你在干什么”
呃,这句话是在问他还是在问我冰山,你的语文是怎么学的,主语的指代总是不清不楚。
公孙无叶见是冰山,迅速起来退到他身后:“殿下,王妃她……”
“不是叫你回房吗,你在这儿干什么”冰山的脸色不太好,冷冷的声音中明显带着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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