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非墨深以为然地说道:“我认为华国人最聪明,不认识这几个字,但在他说时也说不错,该说行(xing)说行,该说行(hang)说行,该说长(zhang)说长,该说长(chang)说长,不信我说您听:‘张会(kuai)计,今天我参加大会,求你点儿事,把你的自行车借给我骑骑,我到人民银行(hang),找行(hang)长办点儿事,行不行?’张会(huai)计说:‘行,行,行。’”
乔巧:“行(xing)和行(hang)还真不一样。”
乔非墨:“当然不一样,行是行,行(hang)是行(hang),长(zhang)是(zhang),不能给说颠倒了。说颠倒了特别难听。没这么说的:‘张会(hui)计,今天我去参加大会(kuai)。求你点儿事,把你那自行(hang)车(ju)借给我骑一骑。我到人民银行(xing)找行(xing)长(chang)办点儿事,行(hang)不行(hang)?’
您再听老张:‘不行(hang),不行(hang)!’这谁懂啊!”
乔巧咂咂嘴:“确实没人能听懂。”
乔非墨:“所以说,华国文化博大精深,源远流长,所有的学问都在语言里面,如果连基本语言中的一些字都念不出来,那就闹了笑话。
现在,这些最基础的东西被我们忽略了,反而把外语看得非常重要,可是偏偏那些外国人对我们说他们的语言称为是一种蛮夷口音。而我们呢,看着那些老外用我们的汉语,却是伸出大拇指称赞人家说的好。
怪不得人家老外骂咱们:‘虚伪’。”
乔巧:“确实够虚伪的。”
乔非墨:“得,不跟你说了,我得去很行取点钱了。”
乔巧:“很行?你说的是银行吧!”
说着,两人笑着同时鞠躬。
台下看两人演完了,很多人拍手叫好。
啪啪啪
“太逗了。”
“我怎么就没发现华国字还能够有这么多说法,确实够逗得。”
“回去得好好饭翻词典了。”
“受教了。”
而网上也是对两人的节目称赞不已。
“这是新编出来的节目,乔非墨还真有一套。”
“正适合现在的孩子们,我上国语课的时候,他们连鐡都不知道念什么,上愁人。”
“寓教于乐,这个相声说得真好。”
“笑声中隐喻,娱乐中教育。好,好,好。”
“”
乔非墨的家里,看着电视上两个人精彩的演出,张蕙兰和乔刚都笑抽了。
“你看咱们孙女这表情,哎呦,肚子疼死了。”
“是,不知道怎么做的,乔巧啊,太聪明了。”
“聪明还不好。”
“我没那意思。”
而当两人笑出眼泪的时候,那边,乔非雪也打过来diànhuà。
“妈,你赶紧让你那儿子教教你这俩外孙子孙女吧,跟乔巧一比,我都嫌弃这俩孩子了。”
张蕙兰一愣,然后笑着对diànhuà里的乔非雪呵斥道:“哪有这么说的,都是孩子,嫌弃啥,乔巧是有这方面的天赋,教了就会,我外孙子不是数学好,我那外孙女也会跳舞,你可让我省点心吧。”
diànhuà的那边乔非雪撇撇嘴,然后说道:“就知道,反正啊,以后我这俩孩子靠着你儿子了,大粗腿啊。”
“就你们姐弟俩,你弟弟现在虽说是有了乔巧,但是心疼你那俩孩子,可不比你少。这些年你们俩出去打工,这俩孩子不就是能跟他舅舅玩到一块,要不然这俩孩子也不会对你弟弟这么亲。”
“是是是,你就搁着劲地夸你儿子吧。”
与乔非雪的情况相似,一些家庭看着春晚里的乔巧,对比一下自己的孩子,就嘴碎地数落自己的孩子,说人家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可爱,人家的孩子咋就那么聪明。
莫名的,乔巧就成了别人家的孩子,遭到了不少与乔巧同年龄的小盆友的怒目以对。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