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昨晚,连明月都害羞得蒙上面纱而使月光变得朦胧的夜是这样开始的……*齐沫洗完澡刚走出浴室连头发都还没来得及擦干,就被一股霸力整个拉了过去。
后背迅速贴上有些冰冷的墙壁,就在齐沫以为下一秒自己的头要撞上墙的时候,后脑勺却被一个温热的物体轻轻覆盖。
齐沫害羞得下意识拉开彼此的距离,整个后脑勺都完完整整地枕在了柏蓁宽大的手掌上。
显然,为了保持一定距离而支撑在柏蓁肩膀上的双臂并没有什么作用,柏蓁一只手仍轻柔地覆在齐沫的后脑勺上,另一只手锁住了他的腰,嘴唇霸道又温柔地贴上。
用力间,齐沫原本撑着的双臂因两人距离的急剧增近而滑到了肩后。
在外人看来,两人就像是正在热恋中拥吻的情侣,而被吻的那一方有些害羞地不敢用双臂怀住对方的脖子。
柏蓁的吻十分激烈,紧紧地缠住齐沫的舌体,显些让他承受不住。
而齐沫从一开始的抵触慢慢地开始回应起柏蓁。
两人的唇间还颤颤巍巍地挂着银丝,齐沫微微张口,刺激的烈酒味在他努力想要平缓自己的心跳时不断地被吸入口中,和体内情不自禁散发出来的甜甜的橙子香交缠在一起,竟有种说不出的和谐。
不知道什么时候,齐沫的双臂环上了柏蓁的脖颈,而柏蓁的手掌以从齐沫的后脑勺慢慢移到腰间,从衣服下摆探进,在洗澡后未被完全擦干又沁出薄薄汗液的背上轻轻打圈。
而一个曾经被自己喜欢的Alpha暂时标记过的Omega显然已经无法抵抗这种诱惑。
当两人上半身以零距离贴合的时候,当柏蓁感觉到齐沫微微扭着自己的腰在别人看来像是在向自己的Alpha撒娇的时候,柏蓁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嗯……痒……慢……慢点……”齐沫脑袋后仰,却被墙壁的阻挡而挺起了胸,将胸前两个在柏蓁玩弄下早已挺立的凸起看起来有些像是迫不及待地往柏蓁嘴里送,想让他含得更深。
而柏蓁也显然是这样认为的,他以乳头为中心,用舌尖以更快的速度沿着乳晕打圈,弄的齐沫胸口水灵灵的一片。
明明已经过了炎热的夏天,但当两具赤裸的躯体相触的时候,还是带着薄薄的汗液,炽热得不行。
齐沫靠在柏蓁肩头上,眯着眼睛下意识地张口呻吟着,后穴止不住地自己张合,分泌出一些暧昧的液体,弄的齐沫腿根处湿淋淋的。
就在柏蓁的肿大贴着他的括约肌的时候,齐沫以为发情中空虚的自己马上能得到满足,但他却被柏蓁一把抱起,180度的转弯,眼前的躯体变成了雪白的墙壁。
齐沫跪在地上,膝盖上传来的疼痛感早就被情欲完全替代。
胸前是冰冷的墙壁,背后贴着的是炽热的胸膛,一冷一热间,齐沫的欲望叫嚣着柏蓁的进入,而当自己的双手被拉过头顶举高,小小的后穴吞着巨大的阴茎的时候,齐沫才猛然清醒——这个姿势——是他今天小说中刚写的剧情。
是在编辑和读者的强烈要求下,无奈加上的一段床戏。
而齐沫写的时候,断然不会想到,此时此刻的他们已经变成了他小说中的主角。
浴室里和不远处笔记本屏幕上传来的淡淡亮光,显得他们这个有些昏暗的角落更具暧昧的气息。
柏蓁在齐沫的小穴紧紧咬着自己炽热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他怀里这个聪明的小家伙已经知道了什么。
所以,他更用力地向齐沫体内顶去,往自己的方向拉伸着齐沫的双臂,让他的挺立的乳头与坚硬的墙壁摩擦,在他耳边粗重的喘息。
一如他写的那段床戏。
“啊……嗯啊……太……太深了……慢点……”纵使齐沫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还是抵不过肉体上的欢愉。
精神上的羞愧感和肉体的刺激让他更快地到达了高潮,一股白色的液体射在雪白的墙上,一时之间有些难以辨认。
柏蓁有节奏的律动着,为了齐沫健康着想而一直隐忍的欲望在这一也全部爆发了出来,弄的这个他曾经标记过的Omega像一滩水化在自己怀里,任由自己摆弄。
完结倒计时ing,有点舍不得,没想到这么快
第16章(完结章)
柏蓁不知道最近齐沫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自从那天久别的欢爱后他将柔软舒服的全棉睡衣换成了自己的白衬衫,尽管柏蓁对此欣喜不已,可每每当他想到那件若隐若现的白衬衣下是一幅怎样的光景,他那颗躁动的心便久久无法平息。
他尝试过很多次让齐沫换下衬衫,可齐沫偏偏对这件事过于偏执,疑惑围绕着柏蓁,最终在那本印刷着浅灰字体的洁白病历本上找到了答案,如果柏蓁能够再强硬一点,或许日后齐沫也不用一个人忍受精神的折磨。
这当然只是日常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而已,如果齐沫的心情不那么低落,如果柏蓁能提高警觉性,或许,两人都能在有意无意中感知到什么,两人还能有许多未完待续的乐章,可偏偏,这只不那么愉快的插曲却成了两人情感系带的最后一曲,直至在那个天色不作美的夜晚到达了高潮。
说到底,也只不过是这两人想如寻常人一般体验爱情的滋味,但柏蓁的身份却给不了所谓的日常。
在乐曲的前奏,这座城市终是入了冬,本应是虽寒冷但晴朗的天气却不知为何接连几天飘起了雨。
雨势虽不大,可配上呼啸的风,倒是不知道它在为谁哭泣。
也正是在那段阴雨绵绵的日子里,柏蓁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足以解释他所有的冲动以及他那颗不知何时交付出去的心。
梦境中的他一条蓝色的鱼尾,右眼一颗泪痣,柏蓁在第一眼就认出了他,觉得原来他即使是鱼也是这样的好看。
在那个不知是否为前世今生的世界里,他是一条人鱼,因为稀有被迫关进研究所,他们相遇,他们称兄道弟,有时甚至一个眼神便可领会,一句话语便能在思念时瞧见彼此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