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姑娘嫉妒地瞪着眼前公然赖在心上人纳塔木身上的外族女子,一对银牙暗咬,恨不得把陶乐乐丢到蛇窟里让她好好尝尝什么才叫做噩梦。
“好了,伤口处理的差不多了,静养在床,过段时间就痊愈。”之后就不情愿地带着东西离开纳塔木的家。
陶乐乐撇嘴,可算是想清年轻医女的敌意来源了。
一抬头,就见穆景耀正垂眸看着她,他是个天生的哑巴没法说话,即便被她骂的再凶也无法回应哪怕一句。
此时,陶乐乐仍旧坐在他的大腿上,她咬他虽然没用什么力道,比之家中刚满月的小猫被逗弄得急了乱抓乱挠,厉害不了多少,表情却忿忿不平地像是怎么也得啃下他一块肉,小巧的齿痕印在他左边的臂膀,察觉到他目光的倾注,喉咙一噎,当即炸毛,用拳头打着他胸口道:“你少给我装听不懂,不会说话别告诉我你耳朵也聋了!你分明就是穆景耀,那个动不动就掐人家脖子的穆景耀!”
“是木头,烂木头,讨人厌的大木头!!”
他利落地解开下身的衣物,露出被她的小屁股勾得生生胀痛的狰狞yuwang。
然后,不待陶乐乐反应膛目,小儿把尿般掰开她的左右两条腿弯,让那又湿又热的xue口对准挺立的rou+bang,直接合体,一坐而入。
空旷的花xue被他满布青筋的铁棍自下而上地陡然贯穿时,女人佝偻着脊背猝不及防发出痛苦的shenyin。
他又再度将她得到了手。
多么的容易,她软弱到离开他就无法存活,任他夺取主宰她的生命,想要多少次就能摁在地上弄她个几次,她也不敢反抗,任他亵玩,直到有一天他终于腻味她了,不要她了,看上别的女人了为止。
她的眼泪落在他的手背,一滴,两滴。
硕大的guitou持久力极强地插进她紧仄的ying-dao,两颗囊丸啪啪地拍打她的屁股,她被他干得急遽地哆嗦,稀拉的yingmao遮不住她ying+di的兴奋得发红,他空出一只手搓揉她的那点小肉疙瘩。
边揉边想,真是难以预料,女人的身上怎么会有这么xiaohun的地方
像是孤独行走在沙漠中的旅人,原本很易满足,只要能碰到她,吻上她的嘴唇,就足以怦然心跳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即使他明知他和她之间有着辱母的深仇。
说到底,男人的劣性根,太容易等于没挑战,陶乐乐是款好吃的点心,但日日夜夜只面对这一个女人,他迟早也会感到无趣的吧……
他故意在做的最投入时狠心抽离。
果然,不过稍稍失去一小会儿而已,陶乐乐撑不住了。
“穆景耀……穆景耀……”她无助地依偎他胸口,“嗯嗯……嗯……好难受……嗯……”她昏沉着脑袋,花xue里面还残留着他带给她的酥麻的悸动。
无可狡辩,他这些日子以来,确然弄的她好舒服,“呜呜呜……”
干燥的嘴唇哭泣似的低叫,她不停地寻找,最后握住他的rou+bang,主动抬起小屁股湿哒哒的花xue微张将它一口吃光……
她被他调教成一个食髓知味的yinbsp;打从那天起,每一次更新来到的黑夜里,都能看到一个女人咬着衣服趴在床上承受着男人狠狠的冲撞。
“哈啊啊啊恩啊啊啊啊……”
可是,对女人来说,没有爱的性,真的是无所谓的吗
趴在他腿间,吃力地吞咽舔弄他硕大的阳物,陶乐乐笨拙的技术,牙齿时不时地磕到rou+bang,男人的脸皮有些抽搐,本想拔出,可乍一看见她闪着双泪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的表情,就舍不得拒绝她的伺候了。他抚摸她的头,慢慢地,陶乐乐终于学会怎样给男人koujiao才算正确,舔得他眯起眼眸。
她这些日子以来柔顺的简直不可思议,不像刚开始对他又哭又闹,偶尔还会主动跟他出门,亦步亦趋跟在他后面,他怕族人吓到她,幸好没人敢找他的茬。
他有些得意又有些心疼。
她面对他时小心翼翼讨好的样子,单薄的身子是那么的卑微低贱,傅瑾渝耍了心机,让他重活一世,可这哪里是他记忆里的那个,缠着文轩叽叽喳喳说话,脸上笑得天真烂漫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