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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丽莎白站立在床边,注视着那个坐在草坪上,出神地望着天空的奴隶,他真的很坚韧,一心向往自由,不像其他人那样屈服於自己所不能理解的强大力量,无论怎样惩戒他,他心中的火种却永不会熄灭。
伊丽莎白觉得她那坚硬的心有些动摇了,她走下楼去,来到清延身边,将他搂在怀里,轻声问:“你想要自由吗”
清延惊讶地看了看她,坚定地点点头。
伊丽莎白莞尔一笑,道:“如果我不能给你呢”
清延眼神黯了黯,但马上又坚定了起来,道:“那麽我可不可以学习你们的学问”
这一下轮到伊丽莎白惊讶了。她惊奇地打量了一下清延,道:“知道吗,奴隶学习这些东西一旦被发现,是要处死的。”
清延毫不畏惧地说:“哪怕是死,我也想弄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
惊叹的神色在伊丽莎白眼中一闪而过,她平静地说:“好吧。如果你尽心服侍,我会考虑教你一些东西。”
清延又惊又喜,激动地说:“请主人放心,奴隶一定全心侍奉您!”
从此清延果然格外用心服侍伊丽莎白,他聪明灵巧,细致地观察着主人的爱好和情绪,体贴而周到地伺候着,在床上时则更加娇媚诱人,强烈刺激了伊丽莎白的qingyu,令她舒畅至极。
伊丽莎白信守诺言,便教给清延神!国的文字和一些简单的科学知识。这些在伊丽莎白看来很简单的知识,在清延听来都像是天书,但清延吸收知识的能力特别强,而且还能举一反三,例如伊丽莎白给他讲了电磁感应,他便想到可以用磁场来发电,令伊丽莎白夸奖不已。
清延就这样如饥似渴地学习着。突然有一天,两个身着警官制服,表情严肃的女子敲开了伊丽莎白的大门,她们质询伊丽莎白:“少将,我们查到线索,您的奴隶清延正在违法学习科学知识,您能对此解释一下吗”
伊丽莎白耸耸肩,道:“当然可以,因为他不久之後就是我的内人了,所以他没犯什麽大错儿。咖啡里要加糖吗”
“请帮我加点nj,谢谢。恭喜您,少将,您这麽出色的军人,果然很有眼力,找到一个同样出色的内人。希望你们尽快举行婚礼,我们不想总是监督这事儿。”
“当然。”伊丽莎白轻快地回答道。
另一个警官低声嘀咕道:“我就知道,这种事情总是以这种方式开头,以那种方式收尾。”
送走了两位警官,伊丽莎白的心情特别好,因为她刚刚做出了一个重要决定。
她轻松地走进卧室,一把抱住正在床头读书的清延,按着他躺在床上。
清延shenyin了一声,抬眼看着满脸笑容的伊丽莎白,轻声问:“要我服侍吗,主人”
伊丽莎白前所未有地温柔地说:“清延,今後不要再叫我‘主人’,因为我已经决定让你做我的内人了,过几天就带你去见我的父母,今後你不再是奴隶,而是我的被监护人。”
说完深深吻住清延的唇。
清延脑子里“轰”地一声,他明白“内人”的含义,那是主人的伴侣,是个半自由人,因为在神!国,男人没有的地位,他们都附属於女子,在家从母,出嫁从妻,妻死从女。如果没有女儿,便会被交给关系最近的女x亲属监护,直到有女x表示愿意娶他。
但内人有受教育的权利,有生育下一代的权力,也有法律保护他们的生命安全不能受到威胁,也不能受到虐待,比起奴隶来已经是活在天堂中了,作“内人”是每个娈、、奴最高的追求。
清延的身体微微颤抖,自由,他终於得到了,虽然并无完整。
endif
、第四章
之後的几天,伊丽莎白慢慢地以一种相对平等的姿态对待清延,与他同桌吃饭,晚上也不再让他回到自己的小房间,而是让他一起睡在自己的主卧室,伊丽莎白甚至会在下了班两人用完晚饭後,带他出了院子,在附近的公园乡野走一走,一同享受一天之中最温馨的时光,就这样让他逐渐适应自己新的身份,
清延呼吸到自由甘美的空气,整个人都焕发出了新的活力,很快便抛掉了那个压抑克制、卑微顺从的假面,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伊丽莎白见他这麽快就从y影了走了出来,心中十分高兴,而泠秀等人则又是羡慕又是哀伤,不知道自己将来的命运会怎麽样。
这天是周六,伊丽莎白将清延打扮了一番,给他穿上简洁优美的长袍,将他的一部分长发挽起,用一枚玫瑰缠枝发环固定住,其余头发则披垂在肩上,手腕上戴了一块镶碎钻的男士手表。
清延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染了羞涩的红晕,这清朗中带着妩媚的男子就是自己,无论如何,今後的自己与从前在寒霄国时完全不同了。
伊丽莎白揽住他的腰,道:“你真美,妈妈爸爸一定会喜欢你的。”
清延脸上更加红了,他也很好奇伊丽莎白的父亲是一个什麽样的男人。
伊丽莎白的车子驶进一座大庄园中,庄园真的很大,道路两边载满了杉树,大块的草坪干净而平整,一簇簇玫瑰、芍药、郁金香鲜艳地开着,使园子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景色十分美丽。
身着制服的女管家已经等在主宅门口,看着伊丽莎白带着清延从车中下来,她忙迎上来,亲切而又有礼貌地说:“小姐,你总算回来了。夫人总是抱怨您不常回来看他,您这次可要多陪陪他。这位就是您所选定的内人吧,真是个清俊出色的男子,和您很相配呢。”
伊丽莎白笑道:“好了,玛蒂亚,我们进去慢慢说吧。妈妈爸爸最近身体还好吗”
在两个人的闲聊中,清延跟着她们进了主宅。
来到客厅,清延便看到一对五十岁左右的人坐在中间的沙发上,那女子长衣长裤,十分简洁利落,眉宇间散发着威严与高贵,侧身坐在她身边的男人则身着宽松柔软的长袍,满脸温柔清雅。
伊丽莎白见了他们,便叫了一声:“妈妈,爸爸。”
那女子的脸上露出微笑,道:“你这孩子终於记得回来了,而且还给我们带来了这麽漂亮的一个儿媳,现在我和你爸爸总算放心了,我们本来担心你那不受拘束的x子太过不羁,现在你终於肯安定下来了。云沧,清延这孩子也是寒霄国人,今後有他陪你说话,你就不用总是担心寒霄国,总想着回去看看了。”
云沧一笑,温婉地说:“只怕我听他一说,更想家乡了。伊丽莎白,你们怎麽专掳寒霄男子”
伊丽莎白笑着接过话来道:“那是因为寒霄男人俊美出众,我从小看着父亲,心里就想着将来要找一个寒霄男子,可巧还真被我找到了。”
一家人哈哈大笑。
清延则没有注意她们亲人之间的玩笑,脑子里反复回荡着“云沧”这个名字。云沧,三十年前寒霄国最厉害的大将军,曾率领军队多次抵御邻国的入侵,并且还攻占了对方的城池,甚至曾一口气打到某个敌国的都城,却最终在与神!国的战争中全军覆没,他本人也不知所终。
有人说他相貌英俊,定是被抓去做娈奴了,但许多崇拜云沧将军的人却坚决反对这种说法,说云将军个x刚烈,一定以身殉国了。三十年过去,争论已然渐渐平息,云沧这个名字也有些被淡忘了,但清延自幼立志报国,对云沧这位着名将军铭记在心,一心以他为榜样,抵御外侮,保护国家。但眼前这个也叫云沧的人,会是云大将军吗
伊琳娜看出了清延的疑惑,便道:“亲爱的,看来这孩子对你很好奇呢,让他陪你去花园走一走,聊聊天好吗”
云沧微笑着站了起来,道:“我也想和清延好好聊聊。伊莎,我先和你的清延出去走走,你陪陪你妈妈。”
云沧拉着清延来到玫瑰园,两人坐在凉亭里,男侍送上茶点,两人一边品茶一边聊天。
云沧道:“这是我最喜欢的地方,我经常来这里坐坐,红玫瑰开得那麽热烈,就算再冷淡的人也会为它所温暖。清延,你是不是觉得我的名字很熟悉”
见清延疑惑地点点头,云沧苦笑一声,道:“不错,我就是当年寒霄国的飞鹰大将军云沧。当年伊琳娜领兵攻打寒霄,抓住了我们所有的人,她看中了我,把我带回家…”
云沧眼神悠远,仿佛又回到那黑暗残酷的日子。
身体被绳索狠狠束缚着,肠、道中被塞入剧烈颤动的跳、蛋,前面被锁、阳、环紧紧勒着,铃、口则被抹上烈、x、春、药,云沧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前面巨大的屏幕上显现的是他那些勇猛善战的部下被集体、强、暴、虐、待的画面,其中一个最顽强不驯服的军人则不是被人强、暴,而是被放在一只高大凶猛的獒犬身下,与獒犬交、媾。听着他撕心裂肺的惨叫,云沧的心如同被利剑切割着一样。
当那头獒犬被牵到他面前的时候,云沧崩溃了,伏在地上哭泣着。
这时那个可怕的女人以天使的姿态出现了,将他抱在怀里,亲吻着他,让他不要害怕,将他带到一间温暖安全的房间里,将他放在床上,为他取下锁、阳、环,占、有了他。
云沧的思绪收了回来,看到清延惊愕的面容,勉强笑了笑,道:“後来她让我作了内人,我为她生了三个孩子,伊莎是老大,老二是玛格丽特,最小的是印第安娜。这些年我就这样过来了,给她生孩子,服侍她,等候她的怜爱。”
清延十分震惊,云沧虽没说他是怎样屈服的,但从他刚才的表情可以看出,当时的过程是多麽残酷。
清延惊异地问:“可您当年是将军啊!”
云沧惨然一笑,道:“将军又能怎样我们的力量太渺小,无法抵御她们。她们说世上有所谓‘进化论’,弱r强食,她们是虎豹,我们只是绵羊。知道我为什麽喜欢玫瑰园吗因为在她们这里,玫瑰象征着爱情,我只有相信伊琳娜是爱我的,靠着她的爱,我才能活下去。”
泪水迷蒙了云沧的眼睛,清延沈默无语,迷茫和抑郁在他心头一点点扩散开来。
忽然伊琳娜从远处走来,她笑着对清延说:“孩子,伊莎在找你呢,你快过去吧。紫月,陪清延公子过去。”
看着侍男将清延带走了,伊琳娜紧紧将云沧搂在怀里,深情地说:“傻瓜,这麽多年,你还不相信我的感情吗”
她按了一下亭柱上的一个开关,凉亭四面立刻垂下单面可视玻璃墙,里面可以看到外面,外面却看不到里面。又按下一个按钮,一张床便出现在亭子里。
伊琳娜将云沧放在床上,解开他的袍子,一边揉、捏、挑、逗一边说:“宝贝儿,怎麽才能让你相信我呢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好不好男人即使六十岁也是可以怀孕的。”
云沧面红耳赤,软弱地哀求道:“不要,伊琳娜,别欺负我。”
伊琳娜跨坐在他的身、体上,满脸狡猾的笑容,“甜心,这次我可什麽措施也没有采取,你只能听天由命了。”
随着她剧烈的动作,云沧娇媚地shenyin了起来。
激烈的x事之後,云沧柔顺地躺在伊琳娜怀里。伊琳娜抚m着他的脸,忽地捏开他的嘴,宠溺地说:“你说弱r强食,那麽这块r给你吃好不好”
紫葡萄珠一般饱满的、r、头放进了云沧嘴里,云沧顿时满脸通红,仿佛自己成了一个吮n的婴儿,他想扭转头,但头部却被伊琳娜紧紧钳住,她的上身不住挺动着,紧实饱、满的r、房不住颤动,紫珠也在云沧口中弹动着。
云沧挣扎了一会儿,终於沈溺於伊琳娜的满腔爱意之中。他安静了下来,含着伊琳娜的r珠,轻声温顺地呜咽着,还伸出手去温柔地抚m着她的r、房。
伊琳娜满足地笑了,这是云沧少有的主动表示。
晚饭时,伊琳娜和云沧姗姗来迟,清延见云沧脸色嫣红明媚,眉目间已没有了那种凄凉悲伤的表情,全是甜蜜幸福的笑容。
伊丽莎白给清延盛了一碗汤,悄悄地对他说:“这不知是第几次了,爸爸很脆弱,总是多愁善感,妈妈常常要哄他,看来这次效果不错,希望能多顶一阵。你将来要比爸爸坚强哦,好不好”
清延心中惊奇,连连点头。
伊琳娜招呼伊丽莎白和清延吃菜,还不住地照顾云沧,她对云沧真的很好,挑最细嫩鲜美的东西给他吃,还为他剥虾壳,剔蟹r,清延只顾着看她们,直到伊丽莎白捅了他一下,他才发现自己碗里也已堆满了各种j致的食物。
endif
、第五章
庄严华美的教堂中,正在举行一场婚礼。
神父庄重地问:“伊丽莎白,你愿意娶清延为内人,从此保护他,怜惜他,照顾他,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离不弃,直到生命的最後一息吗”
伊丽莎白郑重地回答:“我愿意!”
神父又说:“清延,你愿意奉伊丽莎白为主家,从此尊敬她,服从她,侍奉她,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离不弃,直到生命的最後一息吗”
清延略有些颤抖地说:“我愿意。”
神父用一只小金锤敲了一下桌面上的圣书,道:“现在我宣布,你们的婚姻成立。”
教堂内响起一阵欢呼声。伊琳娜紧紧握住了云沧的手,深情地看着他。
新婚夫妻的卧房里,伊丽莎白取出一个男、g、形状的晶莹b、状物在清延眼前一晃,道:“爸爸给你讲过育g器了吧”
清延惊慌地看了那东西一眼,轻轻点点头。
伊丽莎白柔和但却坚定地说:“这是男人必须经历的事情,不经历这种事,就不会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现在,来接受它吧。”
清延默默脱去衣服,缩在床上不知该怎麽办。伊丽莎白摆弄着他的身、体,让他跪在床上,双、腿大大分开,高高翘起臀、部。伊丽莎白用手指扒开他的臀、瓣,将育g器轻轻旋转着,慢慢推了进去。
清延难耐地呻、吟了出来,羞耻和怪异的疼痛让他轻轻颤抖着。
伊丽莎白不住安慰着他,用了大约五分锺时间,终於将育g器完全c、入他的下、体。
当伊丽莎白说声“可以了”,清延立刻便无力地趴倒在床上,无声地流下泪来。
伊丽莎白轻轻吻着他的脸,温柔地说:“现在该转过来了,在育g器刚刚进入身体的时候做、爱,对培育子g很重要。”
清延一听,便惊惶地连连摇头,叫着“不要”,伊丽莎白却不管他抗拒与否,一下子就将他翻了过来。臀瓣一沾床,清延便鱼一样弹动起来,想要重新翻过身去。伊丽莎白立刻跨坐在他身上,死死压住了他。好一会儿,清延才安静了一些。
伊丽莎白取出一个粉色的双球形薄膜贴在清延的两个睾丸上,很快清延便觉得y、j、又热又酥麻,这种感觉稍稍减轻了後面的不适,他轻声呻、吟起来,分、身也渐渐挺立了起来。
伊丽莎白妩媚地一笑,开始了颠鸾倒凤的新婚之夜。
伊丽莎白每压一下,清延便哀叫一声,下、体的育g器便c、入得更深一点,令清延有一种感觉,仿佛自己正在被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同时占、有。这种感觉令他异常羞耻,但却又异乎寻常的兴奋。
伊丽莎白满足之後,为清延揭下控j膜,给他按揉了一下,清延尖叫着泄了出来。同时育g器中也s出一道东西,就像男人s、在他体、内一样。
清延羞耻地哼哼着,伊丽莎白温柔地解释道:“每当你s、j时,育g器里便会s出育gy,s、j之後身体中雄、x、激素瞬间降低,是培育子g的最好时机,这个时候育gy最易被吸收。平时育g器会慢慢释放出营养物质和特殊s线,配合育gy发挥作用。所以,今後一年之内,我们的房、事就要勤力一点了。”
清延知道一般要一年时间才能让男子发育出完整的子g,那麽这一年中自己除了大解,便要时时刻刻带着它,饱受折磨。
他正想着未来一年间的痛苦,忽然惊慌地发现伊丽莎白又为自己戴上贞、c带,他惊慌地说:“不要,伊莎,你说过我不是奴隶的!”
伊丽莎白安抚地亲吻着他,道:“别怕,这只是为了控制你平时的x、欲,以使雄、x、激素不大量分泌,对孕育子g有好处。後面的东西你不想带上两年吧”
清延顿时放弃了反抗。育g器c、上两年想想都害怕。相比之下贞、c带就没那麽难以忍受了。
伊丽莎白见他安静下来,便安抚着他慢慢睡去。
客厅里,玛格丽特与印第安娜正悠闲地品茶,玛格丽特道:“姐姐怎麽让他叫得那麽响好像在受刑一样。”
印第安娜扑哧一笑,道:“一g、b、子c、在後面,怎麽不是受刑你一向喜欢硬气一点的男人,或许你的内人到时会在嘴里咬一条手帕。”
玛格丽特挑了挑眉,道:“我回去睡了,明天要回矿山,那些苦力奴一天不盯着,就不好好干活。”
说完站起来大步走开了。
印第安娜耸耸肩,道:“虐待狂。”
矿山之中,苦力奴们正埋头干活,叮叮当当砸石头的声音不绝於耳,他们黑亮chu壮的身、体在阳光的暴晒下流着汗,曝着皮,每个人都剃着光头,赤、身、裸、体,只有y、部带着chu重的黑色、y、j、锁。
他们没戴镣铐,但却没人试图逃跑,因为魔鬼在山间设了看不见的魔线,只要他们越出限定区域,y、j锁便会通电,那种痛苦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的。而抓回来後,等待他们的将是更加残酷的折磨。
看过了许多类似的事後,苦力奴们绝望了,他们眼神麻木,机械地干着活,就像一群只有力气没有大脑的牛马。
但大胆的人始终存在,这天便有两个奴隶试图逃跑,他们找了一条极为偏僻的小路,以为这里会侥幸没有魔线,但却仍触动了魔线,警铃大作,他们便被负责警卫的奴隶抓了回来。
玛格丽特冷冷地扫视着这两个跪在地上的逃奴,好一会儿才y沈着脸,道:“我才几天不在,就出了这种事。工头儿呢你是不是也想尝一尝刑罚的滋味”
一个黑壮的奴隶连滚带爬地扑倒在她脚下,带着哭腔说:“主人,求求您,我不是有意的!这两个家夥太胆大包天了,我今後一定会更加严厉地看管他们,决不让这种事再发生!求您看在我一向竭诚服侍的份儿上,饶恕我这一次吧!”
玉弓跪在奴隶群中,看着工头这卑贱的样子,眼中露出了蔑视的目光,平时在众奴隶面前一副强横霸道的样子,在主人面前竟只是一条狗。
玛格丽特冰冷的目光扫过工头,工头一阵哆嗦,几乎四肢着地趴在地上。
玛格丽特冷森森地说:“好吧,看在你一向尽心,我这次给你一个机会,你想个新鲜法子惩治这两个人,如果法子好,这次就饶了你。”
工头得了这一线生机,立刻绞尽脑汁想了起来,忽然他抬头谄笑着道:“主人,我想到一个主意,可以看看他们在这里有没有亲人,就让他们自家人互相折磨。”
所有奴隶都倒吸了一口冷气,玉弓更是恨得直咬牙,暗骂这恶贼绝不会有好结果。
玛格丽特欣赏地点了点头,道:“好主意,你果然是我忠实的奴隶,我会奖励你的。洛特,查查他们两个有什麽亲人在这里。”
一个女兵答应一声,取出一台微型电脑,将一枚探测器对准两名逃奴的y、j、锁照了一下,道:“长官,编号k2056有父亲在隔壁矿山,k1482没有亲人在这里。”
玛格丽特道:“去把他父亲带来。”
k2056颤抖了一下,马上又忍住了。
很快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奴隶便被带来了,k2056一抬头,那中年奴隶看到他,惊叫了一声“阿彪”,阿彪声音微颤地叫了声“爹!”
玛格丽特冷冷地说“好一幕动人的父子相会,战场上的俘虏本来都应该处死,我们没有杀你们,让你们在这里干活,给了你们活路,可是你的儿子居然试图逃跑,你说该怎麽办呢”
中年奴隶惊恐地跪下不住磕头,道:“都是我没有管教好他,求主人责罚我吧!无论是什麽刑罚,都请您加在我身上吧!”
玛格丽特道:“你们两个都有罪,但看在你这麽知错,我可以从轻发落。只要你们父子在这里交、媾,无论谁在上谁在下,我都可以饶了你们的x命。”
阿彪父子惊呆了,迟迟不肯说话。
玛格丽特道:“不肯吗那就把你们都扔到春棚,父子两人同床接客。”
阿彪的父亲惊恐地叫道:“不要!主人,让阿彪上我吧,反正我这个年纪也无所谓。”
阿彪凄厉地叫道:“爹,不可以!咱们跟她们拼了!”
说着便挣扎着向上扑。
洛特手中的遥控器一动,阿彪就嘶叫着捂住y、部倒下了。
他的父亲恐惧地哀求道:“主人,求求您,不要杀他。我做什麽都是愿意的。”
玛格丽特冷酷地说:“好,既然这样,我就再宽大一次,你上了你儿子,我就饶了他的命。”
中年奴隶几乎瘫倒在地上,这是一个女兵为他打开y、j、锁,又扔了一管药膏给工头,道:“给他涂在那东西上。”
工头忙捡起药膏走过去,给那奴隶仔细涂抹起来,很快奴隶的脸就红了,分、身、也高高竖了起来,他喘着chu气,双目布满血丝,不住颤抖。
玛格丽特已使眼色,两个打手奴隶便架起中年奴隶来到阿彪身边,另两个打手将阿彪双手绑在後面,分开他的双、腿按着他跪在地上,一名打手握住中年奴隶胀大的x、器,对准阿彪的肛、门便c了进去,中年男人被春、药折磨得再顾不得下面是自己的儿子,便狠狠抽、c、起来,矿场上回荡着父子二人惨烈的叫喊声。
至於k1482号奴隶,他的待遇是为獒犬口、交,他躺在地上,一只毛驴般大小的獒犬将自己的y、j、c、入他喉中,他首先承受的是一股尿y,然後才是獒犬兴奋的抽、动,而且还不止是一只獒犬。
当酷刑终於结束,两个奴隶几乎已昏死过去。
玛格丽特道:“他们两个看来已经吃饱了,晚饭就不用吃了,直接拉到春棚中给其他奴隶找点乐趣。”
当晚,一个草棚中传来男人野兽般兴、奋的吼叫,还有两个男人悲惨的哀鸣。棚子外还有许多奴隶在排队等候。
玉弓坐在自己的草铺上,不觉捏紧了拳头。
endi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