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_俗气逼人(1-99章)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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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2 / 2)

但是,十全十美的臀和十全十美的人一样难找。这个发现令我沮丧却不绝望,一直似乎永无出头之日的中国臀,正在大街小巷,正在各种选美大赛,各种紧身或露臀装里,暴风骤雨般地获得解放。

在它们无声无息的解放战争中,我越来越黄的黄豆眼,没有被炮火熏得流出泪来,而是被刺激得眼球快要掉下来。中华人民共和国正处于伟大复兴的风口浪尖,繁荣昌盛的大好河山,丰满了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衣服。

大街上,校园里,或俊或丑的女子,带着她们沉重的海臀,与内裤,牛仔裤,不停地摩擦着,冲突着,随时都好像要冲出重围,要挣脱枷锁,要获得解放。中国的肥臀盛世晃晃悠悠地再次来临,就在我五米远的眼前,我的细小的黄豆眼已经应接不暇的非常明显了。

第12章

在动物界,像有人说过的那样,美丽的不是雌性而恰恰是雄性——和人类相反,例如孔雀开屏,蜂碟争艳,雄师飘逸而夸张的鬃毛。自从「女为悦己者容」以来,女人在整体上越来越比男人美丽漂亮。

美丽已经成为女人最显而易见的优势。每一个正常的男人,见到一个具体的活生生的美丽女人,没有不怦然心跳的。除了小孩子,最美丽可爱的人,就是女人了。所谓一见钟情,一见倾心,钟情的倾心的显然是外在的东西。

每个男孩子都希望将来自己的老婆或者女朋友漂亮,即使后来无可奈何地接受了并不心仪的女子,但在他内心的深处爱美的天性永远不会磨灭。我们不得不承认,美丽,的确是一种资本。

春秋战国时期,越国女子西施在河边浣纱时,她姿态万方的美貌使水中的鱼儿皆流连忘返,迟迟不愿游去。「沉鱼」即是后人对西施的美称。汉元帝为安抚北方匈奴,选王昭君与单于缔结姻缘。征途之中,王昭君玉手扶琴,天空飞雁为悠扬婉转的琴声所吸引,为她摄人的美貌所沉醉,竟然纷纷坠地。「落雁」即成为昭君的代名词。

汉献帝时的宠臣王允,有歌妓貂婵。一天晚上,貂婵正在花园拜月,月亮恰恰已经躲进云里一半,王允面对此情此景叹曰:「她比月更美。」此后,「闭月」一词已是貂婵的别名。唐朝,杨玉环因貌美而被选入宫,贵妃与宫女一起赏花时,手触花草,花草竟合叶卷缩,宫女们惊叹花草自愧不如杨贵妃美貌。从此,贵妃更以「羞花」而驰誉。

中世纪,宗教裁判法庭具有无上权力。当一名著名妓女被指控违反教规而受到审判时,她的死刑似乎已成定局。所有陪审员都怒不可遏地指责她有伤风化、违背上帝旨意的「罪行」。

这位美貌绝伦的妓女有幸找到一位独出心裁的辩护律师,律师最有力的辩护是:默默地走到被告身边,轻轻地取下罩在被告身上的一件黑色长袍。顿时,法庭上鸦雀无声。原来,黑色长袍下面,被告没有穿任何内衣,此刻完全暴露了她修长、丰腴、洁白而光彩夺目的身体。陪审员们一个个目瞪口呆,他们无法掩饰自己的惊讶和颤悸——太美了!

美得超出了他们的想象,美得任何一位只要还是一个人的高级动物都无法不由衷地赞叹。随后一阵轻轻的惊呼。当呼声哑然的时候,响起了律师义正词严的声音:「如果说我的当事人有罪的话,那么那些众多的嫖客又该承担什么责任?他们与我的当事人,在原罪的意义上至少是同等的,我们没有理由让我的当事人不公正地单独受到制裁,而且,任何人都没有理由把上帝赋予人类的绝伦的精品毁灭掉!」

原来一个个满腔怒火的陪审员,包括原告在内都默不作声了。妓女被宣告无罪释放。我们已经感受到了美的力量,一种柔软的力!不过这种力不是刀,是剑(我想剑从来都不是单刃的)容易伤到自己。

美从来都不是孤立存在的,美人更是不会孤单(但可能难免惆怅),美人的美丽一旦超出了自己的控制,和它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一旦失衡,美丽和拥有它的人则都将成为罪过。

一位意大利绝色女子,名字叫罗莎拉·蒙塔波尼。竟然成为疯狂撕打格斗的「罪魁祸首」。原因是只要她出现在古城佛罗伦萨的街头,众多的男青年就会掀起一阵向她求婚的热潮,彼此为争得芳心而展开争斗,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一些青年甚至因绝望而自杀。

在格斗中惨死或自杀身亡的青年的父母,只好把愤怒发泄在罗莎拉身上,纷纷向法庭起诉,要求对罗莎拉进行制裁。法官又把罪责归咎于她的美貌,竟判她面部受刑,要用烧红的烙铁烙伤她的面容。

然而,执刑者举起烧红的烙铁时,却个个被她的美貌所迷惑,所震慑,没有一个肯让这绝美的容颜毁在自己手里。于是法官改判她戴一个骷髅面具。在长达四十年的时间里,罗莎拉用一具骷髅遮住自己的花容,直至容颜衰老。

当人们发现单纯的美丽和幸福其实很难成正比时,那些长相谦虚的人们,早已倾斜的情绪开始缓慢恢复平衡。性格和气质这种比较长久的品质,因为经得住时间的考验艰难地冒出抬头的趋势。但,至少有我,不会忘记那句「路漫漫其修远兮」的残酷涵义。

对于美,每个人的感觉和理解就像他自己本身一样的独特,对于美人,自然也是如此。例如我,虽然见解和长相都未必成熟,但我却是发自肺腑的认为,一个没有身材的女人即使脸蛋再美那也是一种单薄的美,美中不足的过于明显。

甚至我会偏执的认为,女人的身材美,体态美,才是真正的美,如果脸蛋也很俊俏的话,甚至妖娆,那我就会偏激的认为自己发现了完美。毋庸置疑,您已经发现了我的弱点,您叫缺点也不过分,我对完美完全缺乏免疫。您若直呼我为好色之徒说明您真的很懂我。

第13章

今年,我二十岁。有着十四年高潮(生理和心理的)体验的处男。我想,上帝在别人的心中有时很是好笑吧。他,赐予我的外貌在很多人眼里近乎胡来,但让我的性欲却直逼中国民间的五通神。

对于上帝的玩笑其实我很无奈,我能怎么办呢?哪怕有超人的毅力和耐力,我依然并且断然不是本能的对手。原始的东西,具有原始的动力;原始的动力,是原力,无可抵挡。

这样说来,似乎有种逃避推脱的嫌疑,然而您想象一下——我虽然已经成年,可是二十岁的年龄在中国大陆是不允许结婚的,即使有能力和实力同居,也是非法的——何况我上大学之前就一直努力着寻找的同居者至今无果。

说到这里,我就不得不惆怅而惶恐地猜测:上帝是仁慈的,即使对中国人也是友好的,他并非有意从我的容貌下手,而为难我;他肯定是想把我派到火星上去,然而由于命运等不可捉摸的误会,我被动地冒着极大的风险踏上了这颗蓝色的星球。以至于现在,我的心情总是蓝色的,我的生活弥漫着雾霾一般的灰色。

说这些,并非代表我想抱怨些什么。我对任何形式的抱怨已经失去任何幻想和兴趣。我能平平安安活到二十岁,并自由地即将度完我平凡的大一生活,说明我确实和我的容貌相安无事——我们已经在最大限度上包容了彼此。

有什么办法呢?存在即合理,此话虽有点自欺欺人,但也实用。欺骗不了别人,哄哄自己也是一种锻炼。生活对我的考验远不止此,有时候,这竟然让我有一种天将降大任于斯人的错觉。的确,出乎了整个中学时代的预料,没有想到,大学生活对我的性欲产生了有我以来最严重的考验。

我所在的学校,虽在中国偏远的西部,然而在性事方面却不像经济那样落后。这让我想到,性这个东西(如果它是东西的话)在整体上没有时间和空间上的差别,只因个体而异。我就是个极好的例子吧。容貌和性欲成反比,这个尴尬的发现的确让我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难堪无比。

我宿舍的六个哥们,四个有女朋友,另一个与我有相同待遇的哥们,在学习上用情较多,也较专。他的容颜,明显透出了规划过的痕迹,比我的要好,不像我生长的过于随意(我曾无意听到别人背后说我的脸长的肆无忌惮的议论)。

因为在某些方面有共同的地方,我俩的话较投机,也较多。让我姑且称之x吧。x曾对我说,大学期间坚决不谈恋爱,实在不行的时候,可以做一做,但不投入,不动心。我心说,这哥们看来骨头里并不是像外表那么保守嘛。做一做?怎么做?私通还是付费,或者侮辱自己的双手?

说起我的性欲,我觉得我不应该悲伤,我应该悲哀。它对我的影响太大了。我最青春年少的美好时光都被它给催眠了。我花在我二弟身上的时间比花在我自己身上的时间要多的多,至于究竟多多少,天知道,天都不一定真的知道。

现在想来,这多少有些宿命。六岁那一年,夏天,家里正在看一个电影,叫《新龙门客栈》里面有个带点颜色的镜头,让我的小二弟扬起了小头。虽算不上高昂,但那一次看到一个男人奸笑着抱起一个露着雪白的大腿的女人就要去办事,我第一次目瞪口呆,然而脑子没呆,二弟也没呆,觉得身上有点东西多余,浑身不自在。

而那可恶的镜头却呆了,没有继续给下去。我那时的想象力已经够发达,而这正好给了它发挥的机会。现在想来,当时我必定浮想联翩地把握住了那次机会。我想象着那转瞬即逝的雪白的大腿,心中总觉得有一件事要做,非要做了才能心安理得,才能心平气和,才能心静如水。

但我又真的不知道做什么,真的不知道怎么做。我很难受,很难过,躺在床上,用手我安抚二弟,但是依然不爽,依然找不到解决问题的突破口,依然有点烦,有点燥。

第14章

我想再看会电视,于是翻过身来,趴在床上看。大概看了不到五秒,觉得二弟被什么东西垫起来,有点点硌,于是我前后稍稍动了一动。谁能想到这一动,就动出了我平生第一次的快感;谁能想到这一动,我的第一次快感就这样懵懵懂懂地献给了六月我家床上一块凸起的床褥。

因为我前后稍稍一动,二弟就迫不及待告诉我它感觉很舒服,感觉很爽。这种感觉前所未有,可以说never。于是,在二弟的催促下,我以及二弟的前后运动都没有停止,直到脑海中雪白的大腿只剩下一片空白。我和我的二弟都感到特别舒服,特别舒畅才停止前后运动。

那一刻,压在我心上,压在我身上的一块无形巨石就被这种前前后后的运动给意外地颠了下去。于是,一切就懵懂而草率的结束。十几年后,我竭尽全力,非常仔细认真地回忆,发现那一刻,我并没有射精,但确确实实有了相同的快感。

李飞也相信,那会我应该还没有精液。我无异议。第一次吃到这样味美而又与众不同的苹果,以后总想着再吃一个,也就不足为奇了。但我总是不见天日的二弟带给我的快乐在那时也不好见天日。这种偷偷摸摸得来的快乐,让我更快乐。我明显地有点乐此不疲了。

我的动作虽名不符实,但也殊路同归,我乐在其中,甚至在那年的冬季我沉迷于此。家乡漫长的冬季给我提供了客观上的诱导。漫长的清晨,我赖在温暖的被窝里,不厌其烦地与我的被褥寻欢作乐。

当然,这有点不公平,它应该毫无感觉吧,但我感谢它默默无闻的奉献。与别人不一样的是,我的第一次快感,并没有献给我的左手或右手,而是床褥。于是,我对床褥的深情厚谊便也与众不同。

我喜欢趴在上面,以便于我的心脏能与之紧密相联,这样,我的二弟也就和其有了肌肤之亲。这是真正意义上的床第之欢。就这样,我的二弟与不同的床褥发生了不计其数的关系,一直到我十岁的夏天,我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因为这期间,我的二弟与所有交往过的床褥相安无事,我的二弟与我和我的所有器官相安无事;我的二弟与我的所有亲朋好友相安无事,我的二弟与我四年的年华相安无事。

但是,有那么一天,微风习习,骄阳似火,举目远眺见不到一两白云。我随手拿起一本没有封面的杂志想转移对炎热的注意力。而我不自觉地就看到了一则广告,是关于所谓手淫的危害的。刚开始,我很纳闷,手淫是什么东西?手如何淫?淫为何物?诧异,很诧异。

但看完了我就吓了一跳。我真就差点跳起来。但当自己冷静下来,我就思考我这算不算手淫呢?我从来没用过自己的手啊,不管左手还是右手,别人的手就更不用说了。

但一想到前几天的放纵,有一种乳白色的液体第一次从我二弟的嘴里吐出来,粘到大腿上,在那样的炎炎夏日依然感觉很凉爽,我的幼小的心跳就不那么自如了。当时我并不知道这类似牛奶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慌张是自然而然了。

但我又没有勇气去向别人问个明白,就那样忐忑不安地度过了好几天。那几天我不敢再让我的二弟随心所欲。我用莫名的恐慌控制了自己和它茂盛的欲望。然而,接下来的几天后,我和我的二弟并没有明显的不适,胳膊和腿也照样伸展自如,行走如常。

甚至连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