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馝媞雅把手从男人怀中抽回来,在他茫然不解之中,软滑的指尖已移到他的下巴轻轻撩拨,倒错的快感使他起了拜倒裙下的冲动,娜馝媞雅从他怀中抽身而去的空虚感,更使他连最后一丝犹豫也没有。
娇美的指尖缓缓向下移动,男人身上那套粗麻制造的衣服现在却像是丝绢般脆弱,随她指尖所到而轻易裂开,他从未想过会有任人鱼肉的一天,但在感到恐惧之前,他的内心已被急不及待的焦躁填满。
片刻间他已成了赤裸的巨像,硬得发胀的阳具在衣服裂开的同时就跳了出来,一抖一抖地不住弹动,彷彿在催促娜馝媞雅继续下去似的。
然而他越是焦急,娜馝媞雅就越是不会这么轻易满足他。
嘻嘻一笑,娜馝媞雅离开了他的身边,一挥手便把帐中心的桌子挪了过来,风情万千地坐到上面,修长的双腿逗人胃口地缓缓张开,晚装的裙摆早已给她拨到了后面,裙里不着寸缕,诱人的秘处已没有任何遮掩,而她还以两手扳开了粉红色的阴唇,把湿润的桃花园呈现出来。
她的挑逗不会到止为此,手指在肉缝之间滑了进去,就在他们面前开始表演自慰,修长的手指在粉红的花卉中一进一出,用力地扣弄鲜嫩的肉壁,晶莹剔透的淫液不消片刻便沾满了她的指尖,就连她坐着的桌面也被溅出来的液体沾湿了。
左手的手指完全地插了进去,挖弄起视线不及的深处,另一只手却把淫液带到唇上,舔食着指尖的媚态,使观众的情绪无法压止地高涨起来。
巨汉的肉棒已兴奋得不住抖动,圆睁的双目更几乎要滴出血来,但是没有娜馝媞雅的恩淮,别说是提枪上阵,就连自我解决的自由也没有。
娜馝媞雅稍稍移近了桌沿,纤手轻轻握着不断抖动肉棒拉近自己的下身,让发烫的前端缓缓地磨擦阴唇的嫩肉,若即若离的接触使巨汉的神经绷紧到极限,娜馝媞雅却就是不让它直插至底,只让它在门前徘徊,使男人差点疯掉。
就在他崩溃之前的一刻,娜馝媞雅却舍弃了他,把目标转移到另一人身上,转换位置跪到他们之间,指尖轻轻割开了他的裤裆,压迫已久的肉棒立即弹了出来一抖一抖的。
娜馝媞雅两手各握着一根肉棒急迅套弄,檀口则来回于两根肉棒之间,丁舌巧妙地挑逗肉棒的前端,就连那小小的狭缝也不放过,在绕着龟头扫了一圈之后,急快地以舌尖撩拨着,与刚才让他们不上不下的手法不同,强烈的刺激让男人们的兴奋度迅速飙顶。
“谁先射的话,我就再把他放置一段时间。”
全数贯注在射精冲动之中的两个男人,一瞬间便因为娜馝媞雅的一句话由天堂掉落到地狱,刚才那痛苦的经历还缠在心头,他们可不会怀疑娜馝媞雅在他们射了一次之后还能叫他们受到那种折磨的能耐。
但是早达到临界点的射精冲动却不是他们可以制御得了,事实上他们的脑海已近乎是一片空白,强行忍耐的结果就是连最后的理智也断了线,忘了娜馝媞雅的要胁把精液全数射到了她的脸上,而且还是两人一起。
两根肉棒没半点软下来的迹象,给玩弄了这么久只射了一次根本无法满足,通红的双眼紧紧盯着娜馝媞雅,恨不得把她吞下肚一样。
娜馝媞雅舔去了手上的精液,然后两手伸到了背后,脱下了那袭艳红色的晚礼服。
美艳丰满得使人羨慕的胴体,但那两个男人似乎早没有欣赏的心情,给欲火遮蔽了理智的脑海只余下泄欲的渴求,所以当娜馝媞雅解除了其中一人的束缚时,他立即发疯般扑向娜馝媞雅。
饿疯了的野兽想也不想就把娜馝媞雅压在地上,只是以本能把肉棒插进娜馝媞雅的蜜穴,便疯狂地挥动腰部,粗暴的动作完全不给娜馝媞雅反抗的余地,几近失控的手指已经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的红痕。
坚硬的肉棒重重地突进她的体内,前端就似是要把她操爆一样地撞在她的肉壁上,混杂了少许痛楚的冲击,却使她更为兴奋,下流的淫语和叫床声脱口而出。
而且她还没有满足,稍一放松便反过来把那头疯兽骑在身下,屁股朝着另一头野兽高高翘起,解除他的束缚。
维蕾姬丝心中一动,她明明是被一头疯兽按在地上奸淫,却露出了那么愉悦的表情。
两根巨棒已分别插进娜馝媞雅的两个肉穴,毫不保留地屄弄起来,这滋味维蕾姬丝早尝过不知多少百次,却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肉穴一开一合地迎合着肉棒的淫靡影像,使她回想起被奸淫的快感,刚刚才得到满足的身体又变得一片火热。
她的裙下已是湿得一榻糊涂,内裙被淫液弄得湿透而黏在阴唇上的感觉,使她忍不住抚摸自己的身体,但在那高涨的性欲下,单单扭弄那敏感的肉芽已无法满足她,即使把指尖伸入去用力挖弄也是无济于事,眼看着面前这激烈的交合,她的肉体正不断发出对肉棒的渴求。
男人们对维蕾姬丝的状况全然不觉,他们的视线早被固定在娜馝媞雅的身体上,纤滑的肌肤、充满动感的纤腰,那双不住摇晃的丰满双峰,加上肉棒被她的肉穴禁锢而传来的强烈快感,使他们连注视其他女人的余力也没有。
维蕾姬丝也不服输,湿润的樱唇吐出娇弱的呻吟声,引起男人们的注意,然后就如模仿娜馝媞雅刚才的动作般轻轻拨开长裙的下摆,纤巧的手指在嫩穴中缓缓地一进一出,让他们清楚地看见指尖上的淫液随她每一下的动作不断增加,彷彿在引诱他们取而代之一般,使他们无法放开目光。
躺在娜馝媞雅下方的男人无法反应,但是从她背后插入的男人却不自觉地放慢了动作。
维蕾姬丝却如雌猫一般爬向纠缠在一起的她们,手上的锁链互相碰撞的清响,进一步把男人从娜馝媞雅的魅惑中吸引过来,飢渴的表情令他们再也无法视而不见。
当被她唇间呼出来的炽热气息吐在交合的部位,巨汉终于忍受不住,把那通红的巨棍从娜馝媞雅的后门抽出来,捅进维蕾姬丝贴旁边的嘴巴。
棒头一口气地突破了喉咙的阻挡,直撞入维蕾姬丝的食道里,被咽喉的嫩肉紧紧围困的紧凑感使他差点忘了自己正在插入甚么地方,一手托着维蕾姬丝的喉咙,另一手压着她的后脑便继续挺动他的粗腰,把维蕾姬丝的嘴巴当成淫穴继续发泄。
早已超越极限的巨棒不消多久便在维蕾姬丝的喉咙深处失控爆发,在白浊的浓液灌满她口里同时,巨汉也稍稍回复理智,肉棒从维蕾姬丝口中脱离,他也虚脱地坐倒地上。
这次却轮到维蕾姬丝不肯放过他,低头再次把他的肉肠含进嘴里,舌尖毫不留情地刺激着刚发泄过而变得敏感的龟头,那种刺激使男人不自觉地按着维蕾姬丝头部的两侧,但在他推开维蕾姬丝之前,那东西已无视他的意志再次硬了起来。
维蕾姬丝放开了他仍是非常敏感的肉棒,单手把他按得躺在地上,把淫穴对准他的下身缓缓坐下,娇嫩的小穴一下子便被撑个满满,紧绷的肉壁紧紧地包裹着粗壮的棒身,使任何一点微细的动作也强烈地刺激着他。
少女却不体谅他的感受,扭动起来,剧烈至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快感,使巨汉不自觉地呻吟出来,当他抬头看到少女的表情,最后一丝犹豫也立即不翼而飞。
“满足我吧。”
淫荡而妖艳的笑容,再一次夺去了男人的理智,他的双手本能地握着维蕾姬丝的腰际,挺起腰部用尽用力往上顶,肉棒狠狠地往她淫穴的深处突进,当前端刮过肉壁每个皱摺时,他也会感受到射精的冲动,但欲火焚身的他早已不会顾虑这些。
娇嫩的肉穴一下子就给他捅到了尽头,使少女吐出了轻轻娇吟,讚扬他的勇猛。
那煽情的声音使他更是无法停止下来,肉体与肉体相撞的声音不断响起,他的动作已经比脱韁的野马更为激烈,却怎样也无法把娇小的少女抛落,插在少女蜜穴里的肉棒就如巨大的木桩,他每一下挺腰也似是要贯穿她一般地捅入去,少女却不见半点痛苦的表情,反而在催逼他再用狂野一点。
第三发的精液不受控制地爆发,男人却感受不到射精后的满足感,无尽的欲火使他只知道继续疯狂的挺动,刚才差点使他求饶的剧烈快感,现在却如毒品一样使他上瘾,使的动作更为激烈。
一对圆润的乳房出现在他头上,花了少许时间他才想到是娜馝媞雅,他同僚的肉棒还在她的阴道内抽插,她却凑了过来重重地吻在维蕾姬丝吻上,两位美女就在他头上纠缠亲吻,她们互相交换精液和唾液的媚态,使男人更是感到唇干舌裂。
一次又一次爆发,浓浊的精液早灌满了维蕾姬丝的阴道,但是他却没半点满足的感觉,反而感到更加飢渴,接连发射了几次的肉棒也没有软掉,无论如何疯狂发射也无法解消的欲火,使他们只能更焦燥地插入她的淫穴。
因焦燥而显得暴力的动作,却使两位美女更为喜欢,淫穴的深处被撞上的快感,使她们更不想放过这两个粗汉,淫荡的肉穴永无止境地搾取他们的精液。
维蕾姬丝与娜馝媞雅也渐渐玩得疯了,开始交换起对手,甚至把攻势集中在一人身上,使得他们除了得应付胯下的女子之外,也得提防外来的骚扰,两个如斯的美女一起伏在胯间为自己口交的场面,也许是每个男人的梦想,但是对自知余货不多的两人而言,却只是加速他们死亡的恶梦。
紧贴在他们身上的嫩滑肌肤,娇憨的呻吟声,不断地削弱他们的心志,因为他们被娜馝媞雅独佔,维蕾姬丝便爬到了其中一人背上,被她的柔夷从后环抱着胸膛,加上吹在他后耳上的气息,他一下子便忍耐不住。
她们根本是在以他们狼狈的表情取乐。
两个男人已成了她们的玩具,即使他们的精力耗尽,娜馝媞雅却没有放过他们的打算,无论他们怎么不愿意,她俩总有办法使他们再次硬起来,使他们明白唯一的生路就只有尽力取悦这两个淫女。
无止尽的恶梦不知重覆了多少次,她们才得到满足让两个巨汉得到解放,但在被她们搾取了这么久后,他们立即就昏了过去,回头看看那个商人更是口吐白沫的躺在那里,即使她们没有碰他半下,但旁观的刺激已足以使他受不了。
帐内的人全部昏了过去,使她们能没有顾忌地说话。
“帐外那个男人,是你的甚么人?”
“你问他的话,他大概会答是护卫吧。”
听她微带怨怼的语调,娜馝媞雅立即明白过来,哑然失笑。
“有机会借给我尝尝好嘛?”
(九)
洛顿,不单是法之教团在洛兹泊基的主神殿所在,也是嗷斯遢王国的王城,这双重象徵使城内的人民在外人的眼中全是信仰虔诚至无法理解的存在,不单是异教徒不想进内,就连佣兵们也宁愿绕道而行。
这趟行程比想像中还是平静,就连那个主雇给娜馝媞雅这样一弄后,别说是报仇了,反而避开她们,维蕾姬丝虽然好奇他到底有甚么凭恃,但也没去到要主动接触他的程度。
已经能看见洛顿的城墙,也是分道扬镳的时间,团长本就不想与他们有任何牵连的,当然非常讚成,但那些年轻人却不这样想,不舍地围在维蕾姬丝的四周道别。
“任务结束后我们会到北部碰运气,别管那个圣骑士,一起来吧。”
“对啊,你也不喜欢那种死板的城镇吧。”
在进入嗷斯遢国境的时候,奥特终于失去耐性,向附近的教会借来快马先行一步,使这些佣兵在说起他的坏话时更肆无忌惮。
南方的魔女狩猎越来越激烈,难以称得上身家清白的佣兵团自然不想留下,而且北方的魔法王国与附近游牧民族的冲突随时演变成战争,虽然同是混乱,却是个佣兵能有利可图的混乱。
战场的风险当然比护送货物为高,但利润也高不少。
维蕾姬丝只是笑而不语,他们也没有死缠,毕竟佣兵这行干久了自然会懂得分寸。
混在佣兵中的那位小姐也没有说甚么,却难掩不愿意的表情,这趟旅程只是零零星星地遇上了几只魔兽,毕竟有点智慧的魔兽也不会袭击大群人类,狄刹他们虽然也曾参与战斗,但那更像是消磨时间的感觉,完全不足以评价实力。
“好吧,有缘再会吧。”
铁栅开关碰撞的声音,告诉奥特有人进来了。
这里并非监狱,而是王城的地下牢,一个连圣骑士也不能擅闯的地方。
他回城之后,立即就如愿被国王召见,那时他才知道嗷斯遢准备以窝藏毁灭魔女为由向邻近的国家发动战争,不知不觉间就发展成身处此地的结果,然而在谒见之间与他针锋相对的,并不是王座上的王,而是执掌洛兹泊基教区的最高主教?柯霍勒尔。
阴暗的牢房使奥特在对方来到栏栅前才能看清他的长相。
嗷斯遢的王,杜勒。
三十未满的年纪,以国王来说仍然算年轻,加上和平的时代没有任何让他做出辉煌表现的机会,他并没有受到‘嗷斯遢的王’这身份以上的注视,即使在召见奥特的时候,也是给柯霍勒尔主导了场面,成了陪衬的存在。
奥特对他的印象就只有他在柯霍勒尔宣布罪状后,作出把他监禁在王城地下牢的判决。
即使是待罪之身,奥特还是对杜勒尽了应有的礼数,然后沉默起来。
最后,还是杜勒开口了。
“我不想找借口,所以我可以做的,就只有对你表示歉意。”
“陛下啊,还有甚么可令一国之君身不由己呢?”
“我国信奉法理之神,受圣骑士守护,承神官教诲。即使拥有国王这虚名又如何?”
“你想说这场战争是我们挑起的吗?”
奥特只是反射性地反驳,内心并不如其语气般坚定。
杜勒该也已看透了这点,就以奥特已接受了这前提般地说下去。
“圣骑士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