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嘴唇轻靠在他耳旁,悠扬的喘息声轻轻传入他耳里,与远方仍不断响起的亢奋喘息声相映成趣,也使狄刹更深地感受到这份悠然,不由得静下心来享受这份静韵。
激烈的动作仍然充满了这空间,那是唯独属于这角落的宁静。
在充份享受过这份余韵后,少女似是不愿打破这份宁静般轻声细语。
“你想要帮助那位圣骑士吗?”
“是的。”
突如其来的质问,狄刹却似是想也不想便随口回答了她。
紧密地贴在一起的身体,让她能精确地掌握狄刹身体的反感,但她却感觉不到狄刹有半点变化,就是一瞬间的僵硬也没有,虽然不知道他是早已看穿真相,还是能在一瞬间便把真实的反应藏起来。
“合格了呢,不过既然是能请得动娜馝媞雅的人,也不是太意外哩。”
对欲望女神的祭师来说,要认识一个人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性,那是最真实的姿态,即使想以技巧瞒过去,对精通各种技巧的她们来说也是没用的。
“不过说是帮手,也只是提供情报的程度,别指望我们插手。哎……”
最后的惊叫却是因为维蕾姬丝冷不防地把她推开,她似乎一直没漏过这边的情况,见他们谈妥了也就没兴趣单独玩下去,躺到狄刹另一边的怀里,面对两人困扰的视线,她合上双眼没好气的道:
“玩够了,当然是回到自己男人的臂弯里睡吧。”
也不知她是真睡还是装睡,但感受着怀里那赤裸躯体的柔软,看着那故作娇蛮的脸,狄刹也没有计较的心情。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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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名难记吗……我都是以关键字空耳出来的……或许因为单凭字型而选了些偏门字……但应该不至太拗口吧……
这篇的性质吗……虚无点说就是连系未来的故事,连系那个在序中的世界,描述那些诅咒的诞生,没错,是複数,我曾说过这是以近乎同人的心态开始的,那些原着中的诅咒,我想要尽量引用,那就是我的野心,只盼不会引入过多的东西而自灭……人物方面也一样,能够创造出各种各样的“感觉”就是我的乐趣,能得到这样的留言着实值得高兴,所以我还想引入更多的东西……虽然又害怕破坏现有的……
不过到最后我大概还会是按捺不住吧……
ps.re::只是认为不必出手吧
最后……原谅我真的无法接受把フォース和フォース?イクスプロージョン直译中文……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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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朴的装潢,约略表现了此间主人的格调。
眼前的骑士已开始步入晚年,然而其气势却没有半点老态,那锐利的眼神,显然已知道狄刹的身份,没有混入半点杀气,足见他已看清了形势,亦猜到了狄刹为何而来,不愧是圣骑士团屈指可数的高位骑士,也是奥特的老师。
邦特里没有隐藏敌意和戒心,却没有动手,奥特被控以勾结邪神,在这时间点与闇骑士发生战斗,只会使事情複杂化,也许年轻的圣骑士会意气用事,但身为圣骑士团团长的这个老人并非如此冲动。
作为没有敌意的表示,也作为身份的证明,狄刹解下黑刃,放在两人之间的桌上。
“你就是奥特提及的闇骑士吧。”
邦特里把黑刃收回鞘递返。
“呀,事先声明,我徒儿没有出卖……”
“我明白的。”
狄刹与奥特理该是势不两立的存在,但他却从没怀疑过奥特会出卖维蕾姬丝,甚至感到可以无条件信任他。
他会来就没想过隐藏身份,奥特既然想制止教团暴走,当然会把莫斯的事报告出来,即使他没有说出任何有助追捕他们的情报,但要不把这联想到在这时刻找上来的陌生人身上也是强人所难。
“我只想知道,这次你们选择的是忠诚,还是道理?”
“不用转弯抹角,牺牲他的选项根本就不存在,因为处刑是宣战仪式的一部份。”
就正如奥特预料的一样,魔女狩猎并非法理教团一致的决定,至少那不是圣骑士团认同的行动,借魔女之名挑起战争,已逼使他们在忠诚和正义之间作出选择,以一个骑士团之力反抗国家看似无谋,事实上嗷斯遢信奉法理之神,圣骑士团拥有巨大的影响力,若不是神官团的关系,军队将完全倾向他们。
关键只在于他们的觉悟,是否不惜背弃同门之义,与及效忠嗷斯遢的誓言。
“情势已不容我们袒护他们,他们想挑起的是场不义的战争,若他们一意孤行的话,即使要推翻嗷斯遢我们也会阻止他们。但是,请不要插手。”
若是由圣骑士发动叛变,还可以算是正义名下的劝王之战,但狄刹闇骑士的身份却只会使这场战争失去大义名份,不过其实狄刹也没有插手其中的理由和意愿,微一点头的算是答应了他。
这也是那个名叫菲雪的少女分析完现况后提出的建议,维蕾姬丝却主张要见一见这位老骑士,狄刹驳她不过之下只好以代她前来作为折衷,而接触下来,狄刹也开始明白她为何这么坚持,他也开始感到往后必然会再与这圣骑士之长交错,与其那时再互相刺探,不如借此机会。
寝室的门突然被打开,门外的是红衣的女主教,完全没有通报便擅自闯了进来,全然不把杜勒这个嗷斯遢的国君当是一回事,但王宫的侍婢也只是紧张夸夸地追在她背后,没有胆量阻止她。
王妃在尖叫中慌忙抓起纱帐遮掩身体,但是无法完全遮掩住的雪白肌肤,还是暴露出被下的娇躯一丝不挂的事实,加上她脸上的红晕,不说也知道刚才这里是甚么状况,何况杜勒还大刺刺地坐在那里。
比起王妃的惊惶失措,杜勒脸上泛起苦笑,放弃挣扎坐在床沿,胯下的东西却没有他心境那么收放自如,仍然一动一动的立着,表示出半途被打断而愤愤不平的样子。
那沾满液体的狰狞面貌,就连追进来的宫女也有点不好意思地避开了视线,反而是女主教没有半点反应,只是以眼神指示杜勒把旁人屏退。
“退下吧。”
王妃微微一怔,难以相信杜勒会屈服于区区一个女主教下,不只她还未满足,杜勒的箭也还在弦上,他却已换上谈论正事的表情,使王妃只能惨然退下,但临离开前盯着女主教的目光却不由得渗入了怨念。
“为甚么要把那个圣骑士监禁在王城的地下牢?”
“没甚么问题吧?我总不能把圣骑士丢进普通的监狱。”
女主教冷冷地打量着杜勒,想要看透这个嗷斯遢王的这番话是否出自心。
“你是为他们的名誉着想,还是想防止他们用圣骑士的威名来逃狱了?别自作主张,那帮圣骑士会滥用职权的话就正合最高主教的意,他们越是想帮他,破绽就越大,他逃狱就最好,省了我们去想取缔他们的理由。”
杜勒再一次确认到,这些神官极力挑起战争,就只是为了消灭圣骑士团。
一旦开战,按照惯例参军将由神官团派人出任,令他们的权力大增,但最重要的是圣骑士团也不能独善其身,即使不能令圣骑士团在战场上全灭,最不济也能派他们一个不听军令的罪名。
“说完公事,该轮到私事了吧?玛莎荍娜。”
“只是数天不见吧,又忍不住了吗?”
妖艳冶腻的声音,刚才的冷漠彷彿就是骗人一般。
女主教冰封的玉容稍稍解冻,却有种冷艳的性感,俯视杜勒的双眼渗入男女之情后,立即转变为征服性的抚媚,勾起别人想要被她驯服的欲望,她仍穿着那套法理之神的神官服,国王与侍奉神的女神官,正因为是被禁止的行为,才更为诱人。
女主教离开之后,杜勒再次把视线移往露台,把整个王都收在眼底。
他的动作没半点不自然,但奥特却知道杜勒早已发现了他,来到这里的途上没有半个卫兵,大概是他为了把自己引来而撒走了。
“与其被他们监视,倒不如让他们以为我有把柄在他们手里吧。”
杜勒不单发现了他,甚至连他对玛莎荍娜疑惑的视线也捕捉到,再藏下去也没有意思。
“真的就算把毁灭圣女交出来,也无法阻止出兵吗?”
“唉,你呀,该比任何人更清楚,没有人可以证实她的身分,那只会令你增添一个诬衊无辜女子的罪名吧了。”
奥特无话可说,因为他早想过会如此,只是由杜勒口中证实吧了。
在短暂的沉默之中,异变突生。
似是要断绝奥特最后一丝希望般,绝对防禦的障壁突然出现在他眼前,神圣的光壁把他与杜勒分隔开,同时身穿铠甲的王家近卫不断从入口涌进来,站在他们背后的,还有一个他绝不会认错的老人。
“最高主教,柯霍勒尔。”
“奥特,你身为圣骑士,不但勾结邪教的魔女,更试图行刺国王,若你仍留有一点法理之神信徒的荣耀,就束手就擒吧。”
奥特没时间去想为何会触动警报,可以肯定的就是他已被当作意图行刺国王的刺客,柯霍勒尔没有立即动手是个机会,虽然对圣骑士来说这种行径不足取,但他却有不惜如此也要逃出去的必要。
柯霍勒尔胸有成竹的眼神,也在看到奥特布卷中露出来的剑柄后变了。
凶恨的杀意,刚才的宽厚彷彿是假的一样。
这是争夺民众信任的战争。
奥特勾结邪教的嫌疑,无疑是圣骑士团最大的破绽,把他当作宣战的祭品,逼使圣骑士团无法舍弃他,公开行刑更使圣骑士团失去选择行动时间和地点的机会,若然他越狱则能够成为抹黑圣骑士团的材料。
不能擒则放之,他本该立于不败之地的,若不是那东西落入他手里。
法之圣剑——‘戒律’。
为免由神亲授的圣剑被滥用,也是为了表示圣骑士团对王家的忠诚,它被圣骑士团的封印在王城地下,若给奥特把它带回去,肯定会被当成国王的密令。
而且,这柄剑根本就是浓缩了他们恨意的象徵。
象徵了法理之神威光的圣剑,却被置于圣骑士团的名下,成为圣骑士团与嗷斯遢之间誓约的証明,只有他们能解除封印,只有他们能够使用,把本该是传达神之意志的神官团完全摆在一边。
“杀了他!”
本来柯霍勒尔无意杀死奥特,不但会失去攻击圣骑士团的口实,更令人有质疑是否冤狱的余地,但‘戒律’的出现却使他改变主意,即使把他就地格杀,总比让他持剑出城为好。
远处仍不住传来铠甲碰撞的声音,显示还有卫兵正赶过来。
他并不想杀伤这些卫兵,但情况已不由他选择。
单手划出圣印,指向最接近的卫兵。
“审判!”
最前排的卫兵被圣光轰飞,他的大剑则落入奥特手里。
‘戒律’因为圣骑士的封印无法使用,但是他绝对要把它带回去,它不只是法理之神的象徵,也是国王密令的象徵。若非如此,他绝对会选择拼死一战,慷慨就义总比成为圣骑士团的破绽好。
大剑横扫而过,硬是在卫兵之间砍出一个缺口。
士兵本身战力的差距,奥特的先发制人的优势,加上因杜勒在场而投鼠忌器,使奥特轻易突破了第一重防线,到柯霍勒尔醒觉过来对卫兵们使用圣光加护,他已从窗台一跃而下。
在半空的瞬间,奥特把地面的布防尽收眼底,比意料中薄弱的防线使他精神一振,柯霍勒尔本来计划放他逃走的影响完全显现出来,以普通士兵的战力根本拦他不住,而即使柯霍勒尔是最高司祭,他也没可能凭一己之能加护全部城卫,只要以游斗的方式避开受加护的士兵,他有信心闯过去。
“神圣的火炎啊,净化这罪孽的荒野吧!”
在地面爆发的火焰逼退了附近的士兵,让他安然着地,在半空本该是弓箭的活靶,但他背后的是嗷斯遢王的寝室,稍为迟疑他已落到地上。
奥特没有缠斗,甫落地即朝一个方向开出一个缺口,夺来的大剑缠上圣光加护,所到之处就是一蓬血雾,圣骑士素以戒律闻名,也以讨伐邪恶绝不留情闻名,虽然知道这些士兵并不知情,但对他已抛开恻忍之心。
“奥特!”
柯霍勒尔在塔上怒喝,无力可施的怨气使他这声怒喝更具威严,他虽然身为最高司祭,但对指挥军队却完全没有半点知识,只能交由近卫队长指挥,奥特本还期望他会犯上喧宾夺主的错误,但看来是无望了。
即使无法鸟瞰战场,但从感受到的压力也能知道,士兵的佈阵开始变了,由全方位的阻挡变成集中拦阻通往城门的方向,使他再无法以改变方向来摆弄阵式。
大剑再使一个小队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