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全根尽没。
两根肉棒,就那样同时在她的后洞里抽插。
他们真的把她的一个洞当作两个洞来用,两根肉棒比拼似地不断加速,而且当插在前面那酒瓶被插得掉出来的时候,他们更是毫不留情的把它锤回去,直抵子宫的冲击,每一次也弄得维蕾姬丝喘不过气来,但也把她送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一个结束了,又到另一个插入去,有人还把不同的酒从肉棒之间的空隙倒进去,弄得一塌糊涂。
干得兴起之后,他们把维蕾姬丝倒转过来,后肩抵地抬起臀部的狠干,她穴里那瓶酒就那样全部倒进她的子宫里,灼得她不住呻吟,而随之收缩的肛穴更是弄得他们大为享受,于是不住地重复下去。
维蕾姬丝已经不知道喝下肚的到底是酒还是精液了,反正他们的肉棒上也满是酒味,香醇的、火辣的、清淡的、浓郁的、清澈的、黏稠的,就如混酒一样弄得她酩酊大醉。
但即使醉了,也没能使她的欲望消减半分,反而是更凶猛了,樱唇贪婪地吸吮着每一根送上来的肉棒,而背后的菊穴,更是无时无刻的接受着两根或以上的肉棒,从那里灌进去的酒和精液,就更是让人怀疑会否已经逆灌进她的胃里。
“嗯,太大了~~~”
他们选了在场的人中最大的两支肉棒同时插入她的屁眼,不单使维蕾姬丝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就连两根肉棒之间留下的空隙,也足够让小号的酒樽的樽颈插入去。
虽然紧狭,但是那两人也已急不住抽插起来,被这两根巨型的肉棒一弄,维蕾姬丝更是响起来了喜悦的淫叫,他们交替地凿入菊穴的快感,更是使她疯狂,直到那两人受不住双双把精液注入她的直肠里,才终告结束。
她的屁眼里已是一片白浊的汪洋,但是她却还是淫荡地把它扳开来,迎接下一根肉棒。
接下来的男人也不客气,一口气插进那淫乱的菊穴里,毕竟还在轮候的男人还有很多,还不计那些正在争取时间回复体力的人,他们根本没打算给维蕾姬丝休息的时间,不同的肉棒就只是一直蹂躏着那淫乱的肉体。
到最后的最后,他们还要维蕾姬丝以膣肉的力量把淫穴里的酒樽挤出来,而是想要试试众人一起把精液射向那被撑得合不起来的淫穴,弄成精液的水池看看,但是那小穴却出乎众人意料的轻易回复了原状,使他们只好改为逐一插进去内射。
终于连最后一人也把精液射到她的肚子里,毕竟昨夜才发泄过,大部份人也只是射了一两次就结束了,但给数十人这么一轮,她也累得躺在地上,满足地笑了起来。
“虽然比不上昨晚,但还算尽兴吧。”
(十九)
“出击吧!”
战斗一开始,狄刹立即冲到最前方,这已经成了惯例,也不是为了守护身为神官战士的维蕾姬丝,只是纯粹地享受战争的乐趣,毕竟没有多少地方比战场更能感受死亡的存在。
即使不能明目张胆使用暗黑魔法,魔法王国的奴隶士兵仍远不是他的对手。
需要小心的只有那些魔法师从远处射来的魔法,但凭着他的身手以及以黑暗魔法强化的战马,普通的魔法师根本无法追得上他,甚至早在咒文组成之前,他就越过了双方的距离,简单得使他感到扫兴。
法瓦并没有打算与魔法王国正面冲突,只是不断地偷袭他们落单或是运送的部队,把骑马部队的优势发挥到最大。
虽然有瞬间移动的魔法,但也只是少数高等魔法师能用,魔力能由晶石弥补,但控制力却无法取巧,而且转移与攻击魔法不同,少许误差也会做成严重后果,座标错了还好,高度差距只要数米就足已致命。
因此行军还是只能靠人的双脚,与游牧民的全骑兵部队相比,机动力的差距绝对是致命的,这次的攻击也趁守军调迁的空隙乘虚而入,只要是在这片草原上,他们就不可能瞒过在天空中侦测的鹰眼。
那队移动中的军队收到消息后已经在赶回来,必须在有限的时间里取得战果。
狄刹已经突破了寨外的防线,与站在寨门上的城将视线对上。
城将额上的魔石正发生魔力的光芒,显示他正凝聚魔力,等待游牧民的军队进入射程。
魔石赋予他们用之不尽的魔力,但是最高出力与准确度却没有改变,从这个距离飞过来的火球,狄刹即使绑着手脚也避得过,更别说在马背上。
骑兵不擅长攻城,但对这种木造的城寨却是另一回事。
跟在狄刹背后的弓骑兵也进入了射程,接着就是漫天的火箭射向碉堡,即使在策骑的同时射击,准确度仍比敌兵的弓箭或是魔法远,充份显示出游牧民的本领,他们只是在最大射程上绕了半圈,堡内的建筑已经陷入火海。
能危及他们的只有高阶的魔法师,这些魔法之民把不能使用魔法的人当成蛮族,势色稍有不对就会抛下奴隶兵撤退,使游牧民欲追无从,所以当天法瓦才会行险突击,成果就是使他们更杯弓蛇影,往往未战先退。
确定守将无意开门出来冲杀后,狄刹则是回头去对付那些从两侧慌忙赶过来的敌军。
箭矢与各式魔法从四方八面射过来,却给他轻易避开,反而是对方给他的突击弄得阵形散乱,已经无法赶过去制止弓骑队的箭阵,即使偶有一两只漏网之鱼,对强悍的游牧民来说也不成威胁。
再突破了一层敌兵,狄刹已经与维蕾姬丝所在的另一翼汇合。
既然在战场上,维蕾姬丝也换上了铠甲,只是它的设计却教人无言以对。
铠甲本身是十分普通,但当为了方便活动拆除了外裆甲,胸前的部份也换成了吻合她曲线的模样时,就成了异常煽情的设计,少女的私处就只由一片薄薄的内铠甲遮住,胸前无法纯以硬板甲描绘的曲线,就配以无数细链织成,薄得能瞥见肤色的锁链甲,使整体更似是饰物多于防具,彷彿是为了展示女性的魅力而设计一般。
即使整体而言没有裸露出多少肌肤,但是性感部位反而更见单薄的设计,却令人心生幻想,熟悉她的人,更不禁想像着那片薄甲下,是否还灌满了男性的精液。
维蕾姬丝也非常了解如何运用她的天赋本钱,总是战斗间夹杂着极尽诱惑的动作,把对方的视线引往铠甲交接的地方,增加那种只差少许就能窥见铠甲下胴体的错觉,而难以移开视线。
但即使是不受她诱惑影响的敌人,也难以在她剑下讨好,虽然比不上狄刹这个闇骑士,她已经比普通的佣兵强多了,不只是床上,她在战场上也是尽显锋芒。
两队交叉而过,乍分乍合的愚弄着敌军,同时也没放过以箭矢攻击敌人的机会,魔法王国的军队以魔法为主导,火力十足却无法追上骑兵的速度。
只要维持这样,陷落只是时间问题。
随着猎鹰表示的距离越来越小,平厡上也开始看见扬起的尘埃,他们早预计到那队守军会赶回来,但时间上还是比他们的预计快了不少。
城寨已经受到不少伤害,但是离破城还差得远。
若继续攻城,援军回来的时候就变成他们被前后夹攻。
狄刹再把一个敌兵斩下,回头看向木寨的方向,那城将也正好望过来,自信已经撑过去的城将露出满挑衅性的眼神看他如何反应。
后方传来撤退的号角。
在那些援军抵达前,他们早就脱离了战场。
法瓦本来就没打算把碉堡攻下来,增援一来就立即撒退。
没有奇谋妙计,也不会拼命死战,只是逐点逐滴地削弱对方的兵力。
在这数个月间,战况就是这样一点一滴的累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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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的营地。
围绕着中心的火堆,游牧民的女战士正随着乐音起舞。
她们的舞蹈追求的不是优雅,而是动感、节奏以及诱惑,双手做出仿如抚慰一般的动作,柔若无骨的腰肢,更是摆出犹如男女交欢时的姿势,充满情欲的挑逗,种种能使男人看得热血沸腾的舞步,有些兴奋起来的女子甚至扯脱衣服,暴露出她们热情的胴体。
这是她们的传统,也是她们寻找情人的方式。
若对共舞的男性看得上眼的话,就地实干起来也不是奇事。
她们不在乎对方是佣兵还是游牧民的男子,开放的她们也不介意找个一夜情人,相对地男性也不能对她强求,只能凭自身的魅力去追求那些舞孃,接纳与否的最终选择权还是留在女方手上。
当中也有人正为争夺女人大打出手,被争夺的女人也把这视为魅力的证明,所以也不会吝惜给予胜利者应得的奖励,原始而直接。
草原的夜晚,因她们的舞蹈逐渐炽热起来,找到称心对象的女子也变得更大胆开放,柔软的身体早越来最后的界线,紧挨着伴舞的男性,跳出教人脸红心跳的激情热舞,娆柔的双手也不再只是在舞伴的身上虚晃作势,而是大胆的轻轻触碰,挑逗对方。
刚才成为争端的女子,也正贴着那胜利的男子热舞,诱人的臀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腹,还逐渐的往下游摆,瞧男伴尴尬的表情,就知道她已碰到了不该碰的部位,而她还欣赏着他青涩的反应而娇笑起来。
看着她诱人的笑容,反而让人觉得男方能够忍耐才是不正常。
让人感到情欲高涨的男女也不只是这一对,只是其他的男人比他更放得开。
像是旁边的男人已完全配合着女方的演出,单手放在女伴的后颈上,假装把她上身压下,下身更是贴着她大开的胯间抽动,弄出彷彿是强暴似的气势,而那女子也配合着他的动作,摆舞出表示陶醉的肢体动作,使观众也沸腾起来,为那男人呐喊助威。
当众爱抚,热吻,征服,勾引,能让城镇之民脸红耳赤的热情奔放,随时随地轻松上映。
另一边传来欢呼,原来是维蕾姬丝也进到场中起舞。
这数个月间,她的艳名早响彻军中,她不但比任何女性更自由奔放,更会不时狩猎看得上的男人,每次还动辄不止一个。
她的美艳、放荡,与她交欢时那极乐般的享受,无一不使男人趋之若鹜,所以即使她偶然会换上红顶帐篷接受男性寻芳,一旦出场还是惹来无数男性争夺,因为在众人争夺之下夺得美人归这殊荣,总是男性无可抗拒的诱惑。
维蕾姬丝跳的也是游牧民的舞步,却已经比她们更狂野和诱惑,即使是无意争夺的男性,也看得目不转睛。
纵使在最激烈的舞步之中,她野性的双瞳还是能让每一个人感到它正锁在自己身上,那双美丽的眼睛就是拥有这种魅力,而且那也不完全是错觉,她并没有错过场内外的任何变化,任何一对注视着她的目光。
她的目光轻轻的狄刹接上了,也看到那一丝不挂地坐在狄刹身上扭动的女子。
在生与死的战场上,情欲总是特别的激烈,狄刹也不抗拒这种单纯的情欲关系,对于想与他交欢的女子,他也抱着纵情享乐的心态,享受那一夜的快活,那即使连名字也不知道也没关系的纯綷欲望。
维蕾姬丝只是送上一个调侃意味的笑容,又继续她的舞步。
狄刹重重地吻在女子颈上,使她发出一阵愉悦的喘息,炽热的情欲早让她浑忘了身外的一切,只是热情地扭动身体,享受被侵入的快感,事实上她也不孤独,场外的四周还有不少的男女受场中的热舞带动,幕天席地干起来。
狄刹的双手不断在她健美的胴体游走,一边欣赏着维蕾姬丝的舞姿,一边把她送上无数的高潮。
维蕾姬丝一舞既罢的同时,那女的已经完全在高潮中昏睡过去。
看着狄刹为她盖上衣服,奥特也懒得去问他想去哪里,只是认命地为他看护这个睡着的女子。
他走了没多久,奥特便看见鹄洛往他走过来。
“圣骑士,你也有兴趣吗?”
鹄洛笑着瞄了瞄睡在旁边的女性,显然误会了那是奥特的战绩,但奥特也懒得去澄清。
他早已不再执着于圣骑士的荣誉,对不喜欢受约束的佣兵来说,这反而使他变得更容易亲近,虽然还是有些人对他敬而远之,但已有不少人不当是一回事,圣骑士这三个字与其说是职称,倒不如说是他的外号。
“我只是旁观吧了,倒是你不去展示一下你的舞姿吗?”
“我比较喜欢有利可图的玩意。”
鹄洛笑着的拍了腰间的钱袋一下,这是她刚才充当吟游诗人赚来的报酬,佣兵随任务四处游历,自然知道不少各地的趣闻,加上她动人的声线,这钱也赚得不冤枉,随在鹄洛后面的还有一堆人,大概就是刚才的听众,意犹未尽下便跟着鹄洛,看有没有辨法要她再来一曲。
既然鹄洛坐了下来,其他人也自自然然地找位置坐下,肯塔更随手拿起狄刹留下来的酒樽,满满地酙了一皿,他是拥有猎鹰者称号的箭手,也是营里第一的箭手。
游牧民箭手的称号,基于他能猎物的难度:先是地面的走兽,然后是空中的飞鸟,以雕这些目标庞大的大型鸟类开始,继而是雁、鹰之类的猛禽,最后以隼为最高称号,即使他还未得到猎隼之名,他的箭技已经是神技。
“虽然我没兴趣离开这片草原,但是以那些故事来助酒也是不错。”
说着也为鹄洛酙了一皿,请求鹄洛再来一曲,几杯过后鹄洛终于还是拗不过他,但却不是高歌一曲,而是说故事。
“好吧,就说上次的真人真事吧。”
鹄洛故作阴沉的声线,使有些人暗中抽了一口凉气,虽然真的有鬼怪出来只会被他们消灭,但鹄洛的声线却有令他们沉醉在恐怖中的力量,被她看似是随手翻弄而明暗不定的营火,也为恐怖的气氛增添助力。
“那是前往葛岩时发生的事了,相信你们也记得,当时我们为不让湖上都市的斥候发现而分成小队出发,我那队是四十九人。”
“但是出发后,我却感到有点不妥,心血来潮的点算一下,却只有四十八人。
这时我也不以为意,以为是记错了或是有人当了逃兵,但是在吃饭的时候,四十九份粮食却全部派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