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之嘴角牵动,“他误会就误会吧,他的心如果能在我这,我就高兴,若是不在我这,也就那样吧,我早就有准备了,毕竟是抢来的人,人在身边就足够了,哪能奢望把心也夺来。”
林桑心里小声比比,“有些话您不说他怎么知道您在背后对他做了什么,有些事不说,对方是不知道了,也就不明白您的心,总是用强抢豪夺的法子,是没法得到心爱人的心的。”
“那个元修怎么办?”林桑临走之前又问。
林桑道:“要不要我把他一块刷下去?”
叶澜之:“最后一轮,面试的考官是我。”
林桑一愣。
妈呀!狠啊!最后一轮,亲自把情敌刷下场,在你即将得到荣耀的时候,直接打入地狱,有比这更狠的吗?有吗?
真不愧是手段狠辣的摄政王。
宿白只觉头很晕,眼皮重的抬不起来,过了很久他才恢复了意识,睫毛轻颤,拉开清冷的眼睛,模糊视线在屋内环视一圈。
很快就看到半跪在床榻前的男人。
叶澜之。
宿白抬起手,微凉的指尖摸了摸叶澜之发青的眼下,道:“一夜没睡?”
叶澜之捉住宿白的手,凑到嘴边,习惯性的亲了几口,“你不舒服,我睡不着,好些了吗?”
宿白点头,“赵太医的医术要是不好,你能把他关在府内一年?”
宿白又道:“去睡一觉再来,我又不是要死了,用得着你给我守丧。”
宿白突然痛苦“嘶!”了一声,“你咋还咬人呢?!真成狼崽子了。”
叶澜之捉着他的手,又凑到嘴边心疼的亲了亲,委屈嘟D囊,“以后不准再说这些不好听的话,不然,你全身上下我都咬一遍。”
宿白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那画面,身子当即打了个激灵,“我的王爷,我病着呢,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跟我开黄腔?”
叶澜之捉住宿白的下巴,俯身就要亲下去。
宿白偏头躲开了。
叶澜之脸沉了沉。
宿白:“我病着呢,不知道讲究一下,万一病传染给你了呢?”
“传染了就传染了,看着你这样子难受,我宁愿陪着你一块难受。”叶澜之心里却高兴白白关心他身体。他真的会因为白白一丁点的关心,就能高兴上一天。
宿白张了张嘴,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我们的反派大人有点傻啊。
对他这么好,他都舍不得再坑他了。
“你病了谁来照顾我?既然这么喜欢病,那么我们就一块病着吧,然后让牧石来照顾我们,晚上需要洗身体的事,也都全交给他,免得你看着我的身体,眼睛亮的跟只狼似的,我还得担心我的菊花。”宿白道。
叶澜之眼睛一沉,余光带着冷锐寒光扫向牧石。
牧石只觉后颈一凉,脖子像被一把刀抵住了,他扯唇苦笑了下,心想,宿少爷您就别给我拉仇恨了。
爷对你看重的程度,就连伺候的下人连你的手都不准碰,身子更不准看,更别说我了。
看了那就是掉脑袋的事。
第67章叶澜之童年
叶澜之收回目光,强劲有力的长臂搂住宿白的腰,霸道的往怀里楼了搂,像宣誓主权,"谁都不准看你的身子!谁要敢看,我挖了他的眼睛,谁要敢碰,我剁了他的手,把他扔进猪棚里去!”
牧石打哆嗦,含泪想哭。
宿公子啊,您就别害我了。
我不就一年前跟爷透风报信过清馆的事情一次吗,您至于记仇记到现在吗。
宿白挑眉。
记仇,必须得记仇,当时为了这事叶澜之跟他闹了多久的别扭。
还差点把他的任务给毁了,不记仇怎么能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