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的代价就是被某个一直对他菊花虎视眈眈的男人,无所节制的不断对他的索取。
“唉。”宿白揉了揉腰,另一只大掌伸过来,盖在宿白的腰上,力道不轻不重的帮他揉起来。似乎知道自己索取的太过分了,叶澜之像是做了错事似的,低垂着脑袋,小心翼翼的看着宿白。
宿白轻瞥他一眼,享受又慵懒的闭上眼睛,带着丝慵懒气息和放松语气的声音缓缓响起:“几日后就是殿试前的最后一轮考试了吧?”
叶澜之淡淡的“嗯”了一声,紧盯着宿白细长又白嫩的腰,很想咬上一口。
又想到白白气的又抓又挠的样子,叶澜之生生忍下内心的想法。
宿白微眯起细长的眼睛,“可有何打算?”
叶澜之手掌一顿,心下微思,就有几分明白了宿白的意思,他不动声色,道:“嗯?什么有何打算?”
“我有个认识的人也进了殿试。”宿白道。
叶澜之微眯起的眼底闪过寒光,“很重要的人?”
宿白:“算是吧。”
叶澜之扣住宿白的腰,猛然一把将床上的人翻了而来,欺身压下,大掌扣住宿白的两条胳膊,越过他的头顶用力扣住。
深邃的眼睛如鹰一般锋利又能洞穿人心般的,进盯着宿白。
嗓音染上了沉冷,“有多喜欢?嗯?比对我.....比对我的这里这样对你,还要喜欢?”
叶澜之暗示性的用某处撞了宿白一下。
宿白气的想打人,这熊孩子!
他腰还酸着,后面还疼着呢,撞这一下子让他又疼又回想起刚才的感觉。
叶澜之低下头,常见握武器的带着薄茧的大手,滑过宿白脖子脆弱的肌肤,粗舫拇指落在他殷红的唇瓣上,用力摩拳,揉的又红又肿,满是暧昧。
低哑的嗓音带着凉意慢慢响起:“他能让你这般欢喜吗?他能让你舒服的喊出来吗?嗯?他能满足你吗?他有我大吗?”
宿白免得他再说下去,继续说些混账话,扬声打断他的话,“大什么大!除了你的我谁的见过!侍郎府内有独立的茅厕,我上茅厕用不着跟别人挤一间,除了我哥的,我谁的都没看过,我哪知道会不会比你的大。”
“要不我去试试别人的,再告诉你舒服不舒服?谁的舒服?”
宿白不怕刺激叶澜之的又补充了后面一句。
“你敢!”叶澜之的声音里掺杂了凉意,揉捏着宿白唇瓣的手猛然捉住宿白的下巴抬起,炽热的唇带着狠劲的压下去。
粗重的似乎如野兽一般,似乎想将身下人给一口吞进去。
这样就没人能跟他抢走他了。
宿白被叶澜之吻得昏昏沉沉,刚经历过一场体力站,现在又缺氧,他大脑一阵晕眩,竟有些缺氧般的要晕过
叶澜之敏锐觉察到了宿白的异样,忙松开了宿白,将人拉起,手在他背后帮他顺了顺气。
宿白揽着叶澜之的脖子,大口喘着呼吸。
叶澜之看着他难受的模样,心里比他更难受,眼睛微微发红,有眼泪似乎要掉下来,憋得眼球发红,像是失了心,快要入魔了一般吓人。
宿白余光瞥到了他的脸,揽着他脖子的那只手,在他脸上拍了拍,“我又没死,又想着给我哭丧呢?”
“没。”叶澜之道,垂下黑的,让人看到就有点害怕的眼睛。
宿白叹了口气。
刚要收回搭在叶澜之脖子上的手,他却好似感应到似的,紧紧抓着他的手腕不松开,就是不让他抽回去。
宿白无奈,只好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脸。
手下一片濡湿感,还真又哭了。
宿白叹气,“我这找了个小哭包当媳妇吗。”
他低声呢喃的一句话,却被听力敏锐的叶澜之听到了。
叶澜之伸手扣住他的腰,将他抱到腿上来坐下,大掌扣住他的后腰将人往前推了推,意有所指的道:“你才是媳妇。”
宿白:“......”
他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