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欧阳老板和大师兄至少会提前拉住晋磊,不至于被掐得半死。
谁知道这两帅哥居然真的只是作壁上观,欧阳老板百忙当中还不忘给自己泡了壶好茶,他们的激战一结束,他玉手中所执的茶盏也递给了陵越大师兄。
画风那个小清新,简直了。于是,韩云溪想嘤嘤嘤了。
陵端近来一直受芙渠师妹的困扰,不管他睡得多晚,只要天亮了一阵子,他的身子就会被这个力大无穷的姑娘提起,然后他也跟着神清气爽,捂住小裤衩,吱哇乱叫。
清白居然也开始接受考验了,作为天墉城德才兼备的二师兄,陵端忍不住流下了羞耻的泪水,这该死的烂桃花,怎么就让人措手不及。
当年他爱慕上芙渠(可能是因为天墉城偌大一个修仙门派,结果就只有一个女弟子的缘故),没少吃飞醋,特别是见不得百里屠苏和芙渠独处。
更是因为见到芙渠往百里屠苏手里塞信物而与百里屠苏大打出手,但谁还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渐渐地,冲动的喜欢被岁月的风吹散,他现在只当芙渠是个情同手足的师妹罢了。
不曾想,当初的求而不得变成了唾手可得,甚至变本加厉,面对芙渠的火热追求,他简直要吓尿了好吗?
“芙渠师妹,我知道你移情别恋了,但你也不能这么快就找上我啊。我以前是有那么一丢丢喜欢你,可是爱情来得太突然,我有点……”
话没来得及说完的陵端便给那力大无穷的小姑娘直接打飞了,扯什么爱情,他谈过恋爱吗?
芙渠活动了下手腕,自言自语道:“天墉城的二弟子也不过如此嘛,还以为隐藏了实力。切~”
她伸了伸懒腰,是时候去找陵越大师兄松松骨了。
而被打飞的陵端好巧不巧落到了韩云溪的院子里,因为今日是韩云溪摘掉绷带的非凡一天,院内来了不少前来嘘寒问暖的弟子,尤其他们得知那天晚上胖揍的人是亲亲小师父韩云溪后,他们羞愧难当,非要得到韩云溪的原谅才肯离去。
于是,韩云溪坐在院前的小松树下,演讲了起码有一个时辰,直到陵端从天而降,方得以结束这场看不到头的接受道歉感言发布会。
陵端只穿了小裤衩,甫一站直身子,他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注,惊吓过后,他连忙躲到了韩云溪的身后,略委屈,好想嘤嘤嘤,衣衫不整什么的,显然会引起铁面无私的陵越的责备。
果然,陵越第一个发声,问道:“大清早的,你是在修炼?”
那必须是啊,陵端泪流满面,但又不能说自己是被芙渠师妹一拳打飞的,他干脆躲起来不见人了,害羞得像个小姑娘。
韩云溪:“……咳咳,那各位师兄弟们,都散了吧。”围观暴露狂的二师兄肯定会被改日揍的。
然而各位忠诚于八卦的师兄弟们仿若发现了新大陆,七嘴八舌地炸开了锅,并不是很想听从韩云溪的逐客令。
要知道,他们向来便对八卦趋之若鹜,即使对象是凶神恶煞的二师兄,那也同样阻止不了他们。
“哦!我的天呐,我刚刚看见了什么?”一个据说是异国他乡的小师弟开口了,他那充满了异域风情的口气瞬间点起了所有人的求知欲。
“我们看到了二师兄从天而降。”有人眉飞色舞地附和,并且丧心病狂地补充了一段砸地的音效。
“可是他为什么只穿了裤衩?哦,我知道了,这肯定是练功练到了一定的境界。我在书上看过,好像是修为太高,衣服撑不住了。”
第32章多灾多难的二师兄
陵端:“……”
数个深呼吸后,他晕倒了,肇临和陵川眼疾手快地把他架进了屋。看着二师兄灰白的脸庞,他们争先恐后地想要给二师兄做人工呼吸。
于是,待韩云溪等人进屋,就见到了一副兄友弟恭的美好画面,肇临和陵川轮番上阵,只为给二师兄多渡去一口活命的气息,陵端在他们如狼似虎的热情下,吓醒了。
闹剧停止了,陵端裹着一件衣裳,瑟瑟发抖地坐在桌前喝一杯热茶,他很需要平复下激动的心情。陵越等人也不急,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陵端看了看众人凝重的面色,道:“我原本便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芙渠师妹修为一夜之间暴涨,想来也没什么好值得奇怪的。可她三番五次地找我切磋,我就当陪她练练手,哪想到她是故意要摸透我真正的修为。今天早上,我忍无可忍,就使出了杀手锏,结果你们也看到了,我被她直接拍飞到这儿来了。”
瞟到陵越的脸有点黑,陵端嘿嘿讪笑道,“并不是我知情不报,我这不是碰巧给忘记了吗?”
欧阳少恭道:“多说无益。还是尽早查出芙渠师姐究竟是因何生异吧。”
陵越点头,望向陵端道:“既然她总爱去找你,不妨你再去会会她?”
陵端可怜兮兮地盯着自己的小裤衩,真的要这样吗?这确定不是在牺牲美色吗?
众人:“……”
陵越果断揭过这个要人节操的话题,问道:“最近她除了找你切磋,可还有其他异常之处?”
陵川举小手抢答:“二师兄说芙渠师姐像个男人。”就凭这一点,我们一致认为二师兄是泡不到芙渠师姐了。
陵越:“……何出此言。”他艰难地回忆了下,陵端一度搞错了情敌对象,没少和百里屠苏掐架,按理说陵端应该是分外喜欢芙渠的,怎么会出言不逊呢。
肇临:“比方说,芙渠师姐的坐姿特别霸气。以前吧,芙渠师姐虽然有点那啥……娇纵,对,娇纵,但从来不会这么不注重仪态。”
陵川无比苟同:“对对对,这还不算,我那天去找芙渠师姐,她居然把我举了起来,说练习臂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