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的时间就要结束的时候,她没有穿上浴袍就走到了他的身边,看着他正在画着的画,那画面让玛利亚感到窒息。
那个3x3的画板被分割成了六个小画面,每一个画面上都是玛利亚在和一个看不到脸的男人做爱,那根巨大的阴茎在玛利亚身体的三个肉洞中肆意奸淫着她。在一个画面里,玛利亚以狗交的方式被那个男人肏着;在另一个幅画里,她在为那个男人手淫;还有一幅画表现的是她嘴里含着那根粗大的鸡巴。
看到这些画面,玛利亚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她问道:“你就是这样看待我的吗?”
泰瑞回答:“这只是你我单独上课时的情景,上大课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说着,他向前翻开他的画,玛利亚惊奇地看到他画了许多她身穿各式各样纯洁白色服装的画,有一张甚至是她穿着婚纱的画。
看着这些画,玛利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时,泰瑞开口了:“抱歉,现在我该走了,你能帮我做件事情吗?”
玛利亚看着他,他盯着她的眼睛说道:“你能帮我把它放回去吗?”
她的目光从他的脸转到他的阴茎,又从他的阴茎转回到他的脸,然后,她伸手握住那根坚硬的阴茎,用力放回到他的裤子里。泰瑞说了声“谢谢”,就背着他的画板离开了教室。
整整一周时间,玛利亚一直在想他周一还会不会来上课。但当她走进教室的时候,玛利亚惊奇地看到他在那里坐着,也就放下了悬了一周的心。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她本来对这个男人并不感兴趣。就在他们单独上课的时候,泰瑞对玛利亚说道:“玛利亚,你能过来一下吗?”
玛利亚一丝不挂地走到他身边,泰瑞说道:“请你把它拿出来,好吗?”
玛利亚犹豫了一下,然后双膝跪倒,拉开他裤子的拉链,将那粗大的阴茎掏了出来。刚掏出来的时候,那阴茎还是软的,但玛利亚能感觉到那东西在她手里慢慢地涨大。玛利亚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她感觉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控制着她,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开始上下套动那根阴茎。
玛利亚抬头看了一眼泰瑞,他似乎在专门摆弄他的画板,并没有理会她。玛利亚重新低下头,盯着自己正在慢慢套动着的粗大阴茎,心中充满异样的感觉。
她俯过身,一张嘴便含住了那个像大蘑菇一样的龟头。她唇舌并用地吸吮了他有5分钟左右,泰瑞便将精液射进了她的嘴里。她毫不犹豫地把满口粘稠的精液全部咽下,又把那根阴茎舔干净,然后就走回她的座位,摆好姿势让他作画。
玛利亚坐在那里,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泰瑞的阴茎,看着它一点点从疲软的状态慢慢勃起,最后完全挺立。力量课程结束还有15分钟的时候,玛利亚坐不住了,她站起来重新来到泰瑞的身边,看他到底在画什么。画板上又是六幅玛利亚以各种姿势做爱的画面,玛利亚仔细看着那六幅画,然后指着其中一幅说道:“就是这幅。”
画面里是玛利亚被人从后面奸淫的场面。玛利亚说完就转过身背对着泰瑞,弯下腰,双手撑在面前的一张椅子的扶手上,撅着屁股等待着。
泰瑞站起来,站到她的身后,慢慢地将巨大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然后就使劲地肏了起来。等他把精液射进她的身体后,玛利亚立刻转过身来,仔细地舔弄着他的阴茎,直到把它舔得干干净净。
“下周你还来吗?”玛利亚问道。他点点头,转身走了。
今天,他们又做了同样的事情。开始单独上课时,玛利亚先掏出他的阴茎,为他手淫直到他硬起来,再吸吮他的阴茎让他在她嘴里射精。
然后,她回到她的座位让他对着他的裸体作画。在快下课的时候,她走过去挑选他刚刚画好的一幅画,让他按照画中所描绘的样子奸淫她。但是,当她用舌头帮他清理射精后的鸡巴时,他重新硬了起来,所以她躺到地板上,让他又肏了她一回。
“我的确没想做这样的事情,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做了。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控制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催眠之类的手段。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我不知道为什么要那么做。这真是非常非常愚蠢的的事情,它伤害了我们的家庭和感情。亲爱的,你知道我有多爱你,我也知道你有多爱我。我不能没有你,我不能失去你,但我却做了那么淫荡的事情。”玛利亚说着,又大哭起来。
是啊,我的确非常非常爱她,虽然我对她所做的一切感到非常愤怒,但我还是想原谅她,我告诉她不要再见那个人,不要再单独做他的模特了。
“不行啊,亲爱的,你不懂。我非常非常爱你,一点都不想伤害你。刚才他离开的时候说‘下周见’,我说‘我等你’,那我就必须等他,我还会再和他做爱。他会掏出阴茎,或者要我为他掏出,我会那样做的。我知道我没想过要那样做,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那样做,但我会做的,一定会做的,亲爱的,我会做的。”
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只有坐在沙发里,直盯盯地看着她——我知道我可爱的妻子已经变成了另一个男人的荡妇。
(11)梅丽蒂丝
关于阴茎尺寸在性生活中是否重要的问题,男人一般都说,尺寸不是问题,关键是你要知道怎么最大限度地发挥你拥有的那件家什的作用。
我想他们说得也许是对的,但我一直认为只有女人才能对这个问题给出最可靠的回答。我个人认为,尺寸也许不是问题,但大尺寸的确令女人着迷。
阴茎尺寸对我来说一直就不是什么大问题,我从来也没有对自己的尺寸有什么不满,也没有哪个跟我上过床的女孩因为这个问题而嘲笑我,或者不愿继续和我交往。基于我在更衣室里所看到的情况,许多男人自我标榜的所谓大尺寸不过是吹牛而已,所以我也没理由把事情想得过于复杂。我想,我的尺寸应该处于平均水平。
为什么要说这么多来讨论尺寸问题?这是因为最近我妻子梅丽蒂丝突然发现在这个世界上,有许多男人都拥有超大的阳具,而这一点让她十分着迷。我发现这个问题是在有一天晚上我们准备睡觉的时候,当时,我妻子靠在我身上,一边往我的阴茎上套避孕套,一边问道:“亲爱的,你这个小东西有多大?”我们结婚七年以来,梅丽蒂丝在谈论到我的生殖器的时候,总是说鸡巴、肉棒或者阴茎,从来也没有认为我的阴茎是“小东西”。同时,她把自己的阴道称为“蜜罐”,把自己的乳房称为“咪咪”。除了用很文雅的字眼命名她的性器官以外,她在性生活中可没有这么矜持,而简直就是一个贪得无厌的性交动物。
现在,她突然问起这个问题,让我觉得好生奇怪,“你为什么要问这个?”我问道。
她脸一红,用歉意的语调说道:“昨晚在聚会上我看到迈克的小东西了,他的看上去比你的大好多哟。”的确,我在体育中心的球队更衣室里也看到过迈克的阴茎,他的家伙的确很大,比我的大多了。
梅丽蒂丝继续说道:“我跟艾米说起这个事,她竟然嘲笑我没见过世面,她说如果我认为迈克的东西大的话,那我应该去看看斯坦的家伙,那才叫大呢。”艾米是迈克的妻子。梅丽蒂丝告诉我的这些事让我对梅丽蒂丝、迈克、斯坦和艾米的关系产生了一些看法。
结婚的时候,梅丽蒂丝说我是唯一和她上过床的男人。对于这一点我颇有些不以为然,因为像梅丽蒂丝这样具有妩媚漂亮的长相和性感丰满的身体的女人,到了23岁还没有被任何一个男人带上床过,简直有点像天方夜谭。但是,在和梅丽蒂丝交往之前,我和许多女孩子上过床,因此也没有资格和必要去追究她是否是处女的问题。既然她如此郑重其事地告诉我,我是她唯一的男人,那我就姑且相信了她吧。现在,当她有些天真地谈论起男人阴茎的尺寸问题,倒让我觉得也许,也仅仅是也许哟,也许我真的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呢。
但是,梅丽蒂丝为什么要看迈克的阴茎呢?迈克为什么要让我妻子看到他的阴茎呢?还有一个问题是,艾米怎么会知道斯坦阴茎大小的呢?
我从来也不认为艾米是那种可以背叛她丈夫的女孩,那么斯坦又是怎么回事呢?我知道斯坦是个心直口快的人,他会与艾米偷情吗?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猫腻,我能找到答案吗?
“在聚会上,你怎么会看到迈克的肉棒(她把那家伙叫小东西,我不喜欢这么叫)呢?”我问道。
梅丽蒂丝的脸又红了,她说道:“我也是无意间看到的。当时他正在用楼上的厕所,但他没锁门。我那时也想上厕所,一推门进去,正好看到他握着他的小东西撒尿呢。”“哦,这么说不是他主动让你看的?”“嗯,差不多吧。”“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打开门以后,他看到是我,笑了笑,使劲套动了几下那个小东西,然后一松手,让那东西吊在那儿晃来晃去。”“哦,那你是不是马上就离开他,找艾米去说这件事了?”“嗯,不完全是这样。”“你说“不完全”是什么意思?”“他只是站在那里,微笑着看着我,他的小东西开始坚硬起来,而且……”“而且什么?”梅丽蒂丝低头看着地板,小声喃喃着说道:“我的眼睛怎么也离不开他的那个小东西,它一直在不断地涨大、涨大,然后,他问我是不是想摸摸它……”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得听不清楚了。
我没有说话,一直待着一动不动,等待着她继续说下去。梅丽蒂丝的眼睛始终不敢看我,最后,她说道:“我没有摸它,真的,没摸。”我相信她没摸,但是我又问道:“但是你想摸,是吗?”她没回答,我又追问了一句:“是吗?”梅丽蒂丝叹了口气,用小得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说道:“是的,是的,我是想摸来着。”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我想到梅丽蒂丝看着、甚至想摸摸迈克的阴茎的时候,我竟然勃起了。“你想跟他肏屄吗?”我继续问道。
她的头抬了起来,坚决地说道:“不!你知道我是不会做那样的事情的。”我听出来了,她的语气虽然很坚决,但心里还是有些发虚。我不再说话,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狠狠地插里进去。我惊奇的发现我的阴茎比平时硬许多,我射精的力量也大了很多。真是奇怪,其实梅丽蒂丝跟迈克什么也没做,但那种淫弥的画面却总是长时间的停留在我的脑海里。
而且,我一周最少要在体育中心见到迈克三次,每次见过他以后,回家我都会疯狂地和梅丽蒂丝做爱。
两个月以后,我在偶然间发现,原来不只是我一个人无法忘记迈克和他的大鸡巴。那天是周二的下午,我准备出差两天,正走在去机场的路上。在离开家5分钟之后,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些东西忘在了我书房的桌子上,那可是我商务谈判中所必需的资料。没办法,我只好调头,开车返回家中去取。
就在我走到离我家不远的街口的时候,我看到梅丽蒂丝驾车从家里出来了。
刚才,就在我要出门的时候,她还跟我说要好好待在家,坐在舒适温暖的壁炉前读书。难道现在出什么事了吗?还是她在骗我?
怀着好奇心,我驱车跟在她后面。10分钟以后,她把车停在了迈克和艾米夫妇的家门口。下车后,她径直走进了那幢房子,竟然既没有敲门,也没有按门铃。这似乎是一次简单的对朋友家的造访,但我觉得事情还是有些蹊跷。由于要赶飞机,我现在暂时也无法去考证了。我调转车头,匆匆回家取了东西,就赶到机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