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然听到墨彻的话,却是笑出声来。/p
“所有财产,除了他自己是吗?!”/p
谁不知道,如今的墨行渊,身价已经不可估量。/p
他倒是大方,全部都给她!/p
墨彻抿唇,没有说话。/p
他现在还记得墨行渊当初的原话。/p
[如果当初她没有帮我,或许我和承时承煜,早已经遭了毒手,这一切,原本就是我欠她的,如果她想要,等我处理完墨家的一切,全部都可以给她。]/p
除了他自己,尽管一无所有,他也还是想要陪在时遇身边。/p
“所以他今天让你打电话让时遇来接他,还有那个孩子,只是为了告诉我,他已经有了一个心爱的女人,让我死心,对吗?!”/p
墨彻战战兢兢开车,没敢吭声。/p
秦羽然嗤笑一声,看着车窗外。/p
霓虹灯光下,脸上的神色看不清晰。/p
……/p
翌日天刚蒙蒙亮,时遇是被热醒的。/p
最近江城已经开始全面降温,时遇体质也偏冷,鲜少会被热醒。/p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从被子里挣出来透气,露在外面的皮肤沾了冷气,立马起了蹭鸡皮疙瘩。/p
时遇忍不住又缩回去,掌心触到墨行渊的胸膛,热的不行。/p
她微怔,抬眼看墨行渊,发现他皱着眉,睡得似乎并不舒服。/p
想到什么,伸手探了探墨行渊的额头,果然温度有些高,缩在他怀里,跟在火炉里似的。/p
肯定是昨晚喝多了酒,胃病又犯了,偏偏这个男人,还死犟着不肯去医院,随便吃了点药就了事!/p
时遇连忙起身换衣服,中间响动吵醒了原本就睡得不安稳的墨行渊。/p
他睁开眼,看了眼外面天色,还只是蒙蒙亮。/p
“你这么早起来干什么?”/p
时遇帮他找了衣服,递到他面前。/p
“你发烧了,咱们得去医院!”/p
墨行渊皱了皱眉,自己抬手摸了摸额头,确实有些烫。/p
他揉了揉额头,没有动。/p
“不用,待会儿吃点药就好了。”/p
时遇似乎是早有所料,这个男人,不把自己搞到胃出血需要动手术的地步,是绝对不会轻易去医院的!/p
她一把掀了墨行渊身上的被子,严肃着脸。/p
“起不起?!”/p
墨行渊与她对视三秒,看到她故作严肃、然而并没有半点威信的脸,竟然还有心情跟她开玩笑。/p
“我病了,没有力气,要不你帮我换衣服?”/p
换做往常,他这样开玩笑,时遇肯定不会搭理他。/p
但是这会儿,时遇却是似乎真的打算上前剥他的睡衣。/p
她是真的担心墨行渊的胃病,再像之前一样,恶化到需要动手术的地步。/p
墨行渊察觉到她的担心,握住她的手,坐起身。/p
“我自己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