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3_鬼帝拾荒捡天帝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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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3(1 / 2)

尤其是九龄从贴完春联就开始打喷嚏,现在已经鼻头红红,眼睛里一直都含着泪,可即便这样九龄还要坚持守岁,这是少年时的心愿,要和全家一起守岁,可是现在九龄的家,只要无懿一人。

无懿明明可以给九龄喝一滴血,这鬼花如今已经完全消融,怕是一滴血就可以保证九龄立竿见影的药到病除!可是想想当年在山洞里,那是迫不得已,现在在……喂血的话,想想那个画面,就妥协了……

可能是无懿当真冻坏了脑子,忘了,除了那种喂法,还有诸多可以喝到那滴血的方式,不拘于这滴血是从哪里流出来的,只要是无懿的血就行,可是无懿思想被定性了一样,只记得当时脸红心跳的那种方式。

只能干看着这九龄,不过,这九龄着了寒还熬着身却好不了……怪谁呢?让无懿脑里都是如此不纯洁的画面……才放弃治疗他。

于是,一个人着了寒身体滚烫降不下温,一个本就冻得不行还刻意保持着距离。

无懿起身去盛了一碗热粥,看着焉儿了吧唧的九龄,道:“生辰快乐!”

这寂静的夜,被噼里啪啦从屋外传来的鞭炮声和烟火声划破,刚刚无懿的话,被鞭炮声和烟火声盖住,九龄拿着粥,揉揉耳朵吼道:“你说什么?”

这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出来的四个字,没想到居然被烟火声盖住,无懿烦闷的吼道:“喝粥!”

九龄晕乎乎的点点头,喝着热粥,心塞了!没有味觉和嗅觉真的是太难受了,尤其是感觉刚刚似乎错过了很重要的事。

喝了热粥,总算发了汗,稍微有点力气总算能和无懿单独好好守岁过生辰了!却好气屋里大摇大摆目中无人的进来的两个人,除了月老和盾熙,还能有谁呢?

“君上,生辰快乐~呦,这是病了?哎呀呀!这可怎么好呢?病人体虚,这千年古参火气太大,这病人得细水漫灌,才好的快,这参补过头了!不行不行,我就替君上你消化了吧!”说着就张开血盆大口准备尝一尝。

九龄眼疾手快的一把夺过来,给着看热闹的无懿道:“我现在不能吃,好了可以!无懿,咱收着,月老可好不容易大方一次,收好了!”

这盾熙不情不愿的拿着一套孔明锁递给了九龄,一看就是月老出谋划策了,如此投其所好,正中九龄下怀。

这九龄最喜人间的孩提喜欢玩耍之物,这月宫可是藏了许多宝贝,从不轻易示人,也是不能轻易示人!

这脸皮颇厚的月老,以一根前年古参成功混上两碗热乎乎的粥,这灶台里的给九龄文火熬制的粥,成功的被月老截胡了。

来不及感谢,这月老便拉着一直想和自己师父单独说两句话的盾熙,去守着灶台,物尽其用的烤着些地瓜,顺便将熬制的口感正好的粥下肚暖身了!

这九龄新鲜刚得的这孔明锁,数十种样式让自己痴迷不悟,就不计较这月老私吞了自己的粥,毕竟这无懿有机会天天给自己熬!

这盾熙倒是恋恋不舍的盯着手里的粥,舍不得喝。相到自己幼时,也曾发烧着寒,可当时陪伴在自己身边的师父,也从未给自己亲手熬制过粥,心里酸酸的:我哪里比不上他?师父!

这九龄玩的上瘾,好像病都好了大半,兴致勃勃蜷着被子喊着无懿道:“无懿,你看,这个!”

这孔明锁在九龄手里突然变大,九龄拿不稳它,马上要从手心跌落。无懿赶忙伸出双手去接,可这锁就像是铁链枷锁一样,将无懿两只手恰好固定在两个活动的空隙中间,抽不出来了。

这无懿又不曾习过什么缩骨神功,即便正的有这样的神功,现在找谁去教是为天才,一练就会,也需要时间啊!

两个人面面相觑,怎么办?这固定无懿的双手孔明锁,暗含机关,只要无懿一动,锁的方向就会随之转动,变换样式。无懿刚才顺手一接,双膝很自然的跪坐在床前,可是现在无懿笑不出来了!满头黑线的跪坐在床前的榻木上,低声问道:“怎么解”

九龄摇摇头,也跪坐在床上,发誓道:“我,确实不知道,无懿!”

这解不开就算了!双腕被钳,无懿连压制体内的寒气都做不到了,寒气从跪坐的腹部漫布全身,先是一层薄薄的霜,在烛火下并不清楚,马上就结为寒冰,这时九龄看清,赶紧用掌划去这刚结上的冰,可是冰结的速度太快,九龄又病没有痊愈,发挥不了全部功力,着急的满头虚汗,问道:“这怎么解”

无懿偏着头,羞红着双脸,却抿着唇不作答,怎么张口难不成真如孟婆所说“必须找一个至阳之人,双……双修!”

这九龄着急的化去无懿全身的冰,这无懿蹲坐在那束手无策,这该死的一幕,恰好被端着刚烤好的地瓜的月老和盾熙撞到了……又是这两人……好巧不巧,每次有什么都是这两人……

月老倒是冷静的看着这一幕,这盾熙沉着脸色看着跪坐在床边问道:“你又使了什么花招”

九龄欲哭无泪道:“真的不是我!”

为了无懿,只能妥协道:“帮帮忙!”这盾熙肯定玩过,要不然完全陌生的东西,他也不会送!这说话间,九龄忘了给无懿化冰,这无懿的寒冰又席卷而来。

九龄赶紧专注着给无懿化冰,这盾熙走过去,看着矮了自己半截的师父,颇为感触,想到当年自己只到师父的大腿……

盾熙不再回想过往,低头细细观察着师父的双手的孔明锁,伸手将手低的一根横木抽出来,接着一根一根拔掉,一根一根抽出……这无懿的双手终于被解放了,长吁一口气,跪坐半天,脚都有点麻了,只能扶着床坐在床上,这盾熙见状赶紧扶着无懿站起来坐好,这九龄往床里面蜷着被子往床里边挪一挪身体,这盾熙气不过,伸手还是警告式的捶了一下他一直敢怒不敢言的天帝君上。

这九龄有点委屈的看着月老,想着月老这个身外人为自己主持一下公道,没想到月老却与盾熙同心,背叛了九龄道:“确实怪君上你,这自己玩就算了,干嘛拉着……”

九龄觉得自己好惨,为什么好事从来没有人想起自己,可凡是坏事,一定和自己脱不了干系……

这原本安静的守岁夜,在一片嬉闹中过去了,九龄耸着鼻子嗅着空气道:“外面的梅花开了!盾熙你去给我折枝来。”

这盾熙不情不愿的朝屋外走着,刚开门冷风就灌满了整个脖子,挪着脚步拽紧衣领朝着梅花树走着,无比被迫道:“没办法,这屋子里,无论怎么算,都是自己得干活——论地位:两个帝君,一个神君,自己又是一个唯一一个没有一官半职的闲散神,再论年龄:一个比一个大,一个比一个说话有分量,这能妥协的伸出手,折了几枝含苞待放的梅花,缩着脖子往屋内跑。

这九龄故意把盾熙支走,想问问无懿这从血液里透出来的寒气是怎么回事?这盾熙性子比自己还燥,终究是年轻气盛啊!

九龄看着盾熙出门,言语微有怒意的问道坐在床边的无懿:“究竟怎么回事?”九龄心想:无懿你瞒了我多少事啊!若是不发现,你是不是永远不会告诉我

无懿看着九龄有点生气了,主动去讨好九龄道:“鬼花融在了血液里,至阴至寒。”

“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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