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神色宁静的闭目养神,手却不老实的在他的臀腰之间徘徊。听着他停下了,又在他的指节上来了一口。
狗男人。
程安在心里大声逼逼,又口是心非的继续念——
“晚上睡眠,则胡思乱想怎样和女人拥抱谈话等种种情形,并很喜欢时常拨弄生殖器使其膨胀……我大约在十一岁时即有精输出,我还记得很清楚:我骑在一匹马上,马鞍是用棉花做里,软和得很。马一步一步慢行,我的生殖器就一动一动地和马鞍相摩擦,觉得很是舒服……”
程安平日里的声音很清透,因着性爱过后的“后遗症”,还有些哑,读到某些难言的字词时,尾音会不自然的拖长,仿佛唇舌和这些字眼痴缠难分似的,使得语调有种暗示般的勾人。
“忽然间,有一种液体自生殖器内很急速地射出,我以为是遗尿了,秘不敢告人。后来,我便常用这种种经验上的方法出精,把阳具弄膨胀,往床褥上面使劲按擦,身体俯卧着,这样很容易射出那种液体来。这液体起初还以为是尿,但未嗅见骚气,又不知其名目,遂名之曰‘鸡巴水’……”
最后三个字说完,程安整个人都凌乱了,将书以一道并不优美的弧线甩了出去,看向对方时意外的与冯川对上了视线。
冯川不知道这样专注的盯了他多久,以和邻居讨论天气一般正直的语气说:“程老师,你顶到我了。”
冯川躺的位置并没压迫到他的特别部位——在那物件不“竖旗”的情况下。
这本让程安看睡着的“小黄书”,当着冯川的面读,摇身一变成了“情趣”物品。
刚刚揭下来的脸弄丢了,不准备捡回来了,谁爱要谁拿去吧。
“正常的生理反应。”顿了顿又补充道:“跟你在一起时才会有的生理反应。”
指端湿热,“肉食动物”用舌舔弄着“猎物”指节上的牙印,“程老师越来越坦诚了。”
程安在赌瘾发作时,向来不掩饰内心对“瘾”的渴望,他有“瘾”,一直没好,只是换了“致瘾原”。
他想亲近这个男人。
程安看向男人的胯间,下腹的火更旺了——冯川也是硬的。
瘾君子有些急迫的渴求道:“川哥,我想要……”
冯川感觉到除了被他的唇齿囚禁在口中的手指以外,这只手其余的部分迅速的变凉了。
“要什么?”
他想要冯川的拥抱,想要冯川的亲吻,可他知道男人只热衷于性事,那些温存的肢体相触不过是附赠品。
附赠品多像爱。
程安想要冯川的爱。
程安深呼吸,投其所好的说道:“你想操我吗?”
冯川不容他避开话锋,又重复道:“你要什么。”
“要你。”程安病瘾突发,眼中升起一层迷蒙的雾,心神动荡的看着冯川,喑哑道:“想要你,想被你操,被你使用……”最后的“想要爱”还未出口,欺身上来的男人便封住了他不自爱的嘴。
分离时,被唇舌搅得意乱的大脑却想清了一件事——程安有些庆幸最后的未出口,毕竟爱,有就是有,求不来也想不来。
程安身后那处伤至少要三四天才能愈合完全,冯川不想和他“擦枪”,命令道:“趴着。”
程安正要摆出狗趴的姿势,翘起的屁股忽然被男人的“黑手”,响亮的扇了一巴掌。程安愣了一下,默默分开腿,将屁股抬的更高了。
身后的男人声音带笑的说:“真想挨操?”捏他被打出掌印发热的屁股,接着从床头处拿了软膏,又道:“平趴着。”
冯川“财大器粗”的将满管的药膏一次性全挤在了手上,让物件从内裤里弹出来,自己上手撸动了两下,趴在程安的背后,挺着沾满软膏的性器在程安的臀缝间摩擦,善良的说道:“给你上点药。”
上药是真的,快感也是真的。
程安能清楚的感觉到,冯川那存在感极强的物件,在两瓣臀肉间滑动着掠过肛口时的私密触感。男人在不插入的前提下,连捏带蹭的玩起了他的屁股,并以这种方式,压着他律动了起来。
冯川的腰很有力,挺动时,程安的阴茎也与身下的床铺产生了自慰般的研磨。
男人在他的脖颈间喷洒气息,“还没干你呢,就喘的这么厉害。”久违的在他锁骨以上的明显位置吮啃出一个暧昧的印记。
程安偏着头,斜着眼角看向压着他的男人,眼尾有风情,笑容却是有几分反向的张扬,“是冯先生硬起来时太欲了——光是看着你这张脸,我都能射出来。”
牌局上的人说程安坐桌时嚣张欠揍不是没来由的抹黑,哪怕是在床上任由享用的时候,也不会从头驯顺到尾,莫哪刻忽然起刺,令人更加想要将他狠狠攀折。
冯先生也笑了,笑得比程安更不像个东西。
“这恐怕就由不得程老师了。”
程安勃起的性器被剥夺了射精的自由,又被男人压回床上,带动着在床褥上不住的进行着自淫般的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