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祈承:“……”
“你以为?”冯川转述钟祈行电话接通后说的第一句话:“让我哥马上回家。”
冯川看了一眼被“哼唧”的猫崽子叼走困觉的程安,不打算奉陪了。
经常帮人和事的冯先生,出起主意,觉得这俩兄弟有什么矛盾一架解决不了,或许可以试着好好的多打几架。
“你家小畜生也是个有脸面的场面人物了。”
钟祈承不悦的打断:“小畜生是我叫的。”
冯川态度非常之端正,神情非常之严肃:“总之下次你再跟他动手别打脸,你知道我看到他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忍笑有多难么?”
如果程安还在这,或许会黑线的回忆起第一次陪这位冯先生去阴间酒局,男人在看到他“身残志坚”挪动时,很轻的冲他那一笑,带着三分戏谑,三分同情,剩下的九十多分,果然都是笑点清奇的嘲笑。
“你当个人吧。”
这俩人话音刚落下,脸跟被人按在地上摩擦过一样的钟祈行就眉眼盈笑的来接人了。
“回家了哥哥。”钟祈行上前搀扶微醺的钟祈承,在旁人看不到的背向视角,将手指钻进钟祈承半握的手心中,暗示性的抽动了两下,语气社会主义兄弟情般正经的说:“今晚想跟你一起睡。”
钟祈承额头青筋直跳,一把推开了近前的人,茶几上被余威波及到的酒瓶杯子“哗啦啦”碎了一地。
这次换冯川不乐意了,“护犊子”的冯先生下意识向二楼看了一眼,寒着声音逐客:“门在那边,脚步放轻,再让我听到一声带响的动静,你俩谁都别站着出这个门了。”
门厅前的保镖帮着打开了大门。
钟祈行向钟祈承怀里躲,“哥,大川好凶。”
钟祈承跟他丢不起这个人,黑着脸甩手走了。
冯川进卧室时,他家“小犊子”只睡了一只,另一只正趴在床上,用移动设备看动画片。
冯川将手伸进被子里,顺着程安的脚踝一寸寸向上摸索。程安的身子在一瞬的绷紧后,从被触碰的刺激感中放松了下来,软的像被他抱在怀里的枕头。
纤长的小腿,凹陷的腿弯,匀直的大腿,再向上是陡然圆翘起来的臀丘——连内裤都没穿。
细腻肉感的屁股在被受力揉捏时会从指缝中溢出,令人愈发不想放过这两团软肉。
软肉间藏着的小洞也是软的,湿润的穴口像是天生吃男人鸡巴的性容器一样,在被手指插入后性急的微微敛缩。
程安蜷起腿以跪姿抬高了屁股,侧着脸看向身后的男人,糯声的说:“扩张过了,可以直接用的。”
爱人将自己主动准备充分的前提是渴望与他进行肉欲嵌合,乖得让冯川想要直接将人肏死在床上。
冯川是舍不得程安死的——不在床上就好了。
男人从地上拿起程安的睡裤,套在了一脸懵的程安的腿上。
冯先生脱别人衣服很有经验,帮人穿衣服实在没什么手法。
程安以为冯川今晚不想和他亲热,身后的“小狗尾巴”低落的垂了下来,“我自己穿吧。”
“快点穿,宝贝。”冯川粗哑的催促,唇舌撬开程安的牙关勾缠他的舌头,“想操你,吊起来操。”
冯川口中的“想”通常可以翻译成有告知意味的“要”。
于是程安被带到了上层的健身房,被绳索捆绑后敞着身子,赤裸的悬空吊束在了器材架上。
绳索是红色的,屋内只亮着近前一圈光线晦暗的灯带,男人背后的全景窗外是深黑到不见月色,不辩林影轮廓的郊夜,恍如那场献祭般的咸湿的梦境。
程安浮空微晃的身躯,冷颤般的一抖。
冯川把玩着程安半勃起的肉茎,笑意温存,“我的小安是在害怕吗?”
程安挺动腰胯,性器在冯川燥热的掌心里蹭了蹭,轻轻“嗯”了一声。
不耐操的程安在各种花样被干中,多少皮实了些,却至今仍受不了被男人抱着插穴,追溯起来最初就是被冯川用这姿势操服的,进的又凶又要命,现下的姿势做起来和抱插根本没区别。
被红绳捆束的人,身姿淫放,表情无辜:“你轻点。”
冯川轻拎着程安的阴茎,迫使本就不太能着力的程安更高的向上抬着胯,一手扶着勃发的欲望,研开臀瓣间润着水痕的肉洞,缓缓的将器物插进了身前人的内腔里。
动作还算轻柔,然而在全然操进之后,男人还在进身向前顶,怼得程安的身体跟着一同向前晃。
“川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