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_云舞月扬 (全本)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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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2 / 2)

只望今晚能擒下这厮,搞清楚韩月的下落,彻底结束此事。在外漂泊这三年,当真是怀念汴京的锦绣繁华。

夜晚,唐云所在上房。

门扉轻响,一阵香风伴随倩影飘然而入。苏湖依旧是一身道袍,然而宽大的袍服之下,似乎隐隐透着胴体的诱人曲线和白生生修长美腿,若隐若现,只及罗袜云鞋。那空荡荡的道袍似乎在呼唤男人去探索里面的秘密。

这娘们不会下面什么都没穿吧?

唐云眯缝着眼睛,目光贪婪的品尝女人的全身。道袍之下那若隐若现的赤裸胴体,足以令男人血脉贲张。

他随手便将一条蒜头金放在桌上。

江湖求帮不是什么新鲜事,谁没有个马高镫短的时候,套套关系说不定将来有用得着的地方,江湖人就是这样,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仇家多堵墙。这女道士既然以求帮为名接近自己,不如就顺水推舟,甭管她是不是真的没钱买度牒,自己先占了便宜再说。

“施主乐善好施,贫道谢过。”苏湖稽首施礼,却不急着拿。

“师姐何出此言,区区小事而已,同为江湖中人,何必多礼。”唐云故意不动。

“施主大恩,不知贫道该如何答谢……”苏湖腻声娇吟,身形一晃,大胆火辣直入唐云的怀中,竟坐在了唐云的大腿上,一双玉臂勾住了他的脖子,性感红唇几乎贴上了他的脸,求欢之意再明显不过。

唐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异香,还有隔着衣服感受她胴体的扭动,双手环着她的腰和大腿,真的感到道袍里面什么都没穿。

腊月里如此冷的天,她竟然穿得如此单薄。

如此直接,惊喜莫名。这女人不是天生淫荡,就是别有目的。

但是唐云此刻只觉得腹内欲火狂生,女人的翘臀巧妙的挤压扭动自己的小腹,迅速让下面硬了起来,自己竟然有些控制不住色欲。而且意识也有些混乱,满脑子只是想着和女人交媾欢好,尽情发泄情欲。

唐云一咬舌尖,同时一把将她推到在榻上,喘着粗气说道:“来吧……”说着一把将她的袍子从下面撩了起来,却见下面当真是一丝不挂。苏湖呻吟着扭动,暗合某种奇异韵律,两条美腿交缠扭动,幻化出种种最能挑起男人最原始野性的姿态。黑森森的柔软阴毛,暗红的肉唇,白生生的大腿,还有股母兽发情的性骚味。

唐云只觉得下面胀硬的难受,三下五除二脱下了裤子,粗硬的阳具直挺挺的昂勃着,他一把将女人扑在身下,好像只趴在女人身上的大蛤蟆,身子猛地一耸,直接入了女人的体内。

苏湖被男人压的动弹不得,只觉得一条粗大的硬肉破体而入,直接将自己下面塞满了。然后男人的小腹开始顶自己的裆部和屁股,一下比一下大力,那条大肉也在自己体内搅动抽插,阵阵火热快感顿时如海潮般传遍全身,她倒没想过男人会这么猛,搞得自己这么爽,才几下竟让自己有了欲仙欲死的感觉,比之先前的男人实在无法相提并论。

自己的身体上涂抹了特殊的香料,能散发催情的香气,这男人果然入彀。不过自己施术需要等男人射精之时那短暂的高潮失神状态,在此之前,只能任他施为,因为这男人的力量实在比自己大得多。

而且,她很快就开始享受那快感,这个好像雄壮的野兽一样蹂躏自己的男人,带给自己的快乐远大于痛苦,苏湖也不由自主的扭动屁股迎合男人,还穿着罗袜云鞋的裸白双腿缠上了男人的健腰。

唐云此刻神智并非混沌,只是压制不住心中欲火。女人的配合让他更加亢奋,将女人牢牢压在榻上,尽情的占有她的肉体。湿淋淋的阳具在紧密湿滑的肉腔内猛力插动,搅得女人阵阵颤抖,发浪的淫水分泌涌出,肉菇头顶到了卵穴的尽头,直抵花房。女人的身体颤抖的更厉害,阴户阵阵紧收。

苏湖被唐云一阵猛干,一波波的快感几乎让她魂飘云端。她的方术必须等到男人泄精时才可使用,但是此时却是她有些不由自主的想高潮了。

她身上的春香乃是刺激男人性欲的秘药,通常男人闻了这迷香之后就会欲火狂升,但是和女人交欢也用不了多久就会泄精,此乃药力所致。但是像唐云这般坚持如此之久,还是首次遇到。她久久等不到唐云高潮,自己却是心神荡漾,真想放开一切好好享受这欲仙欲死的快感。

唐云此时如痴如狂,甩腰甩的啪啪作响,将女人的身体顶的颤动连连。床榻在这猛力的动作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其中还伴随着女人压抑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

苏湖突觉得阴内一阵膨胀的爽快欲望,竟是自己高潮来临的前兆。她这是头一次施展媚术结果自己比男人先高潮,顿时不知所措。而唐云察觉了她的情况,压着她的身子拱的更加疯狂,菇头死死抵住花心不停摩擦,顿时让苏湖淫水横流。

苏湖心知不妙,但是却苦于无法可想,也无法反抗。自己身体的反应是老实的,屁股竟不由自主地扭动,阴户死死含住那硕大的硬肉使劲的磨,以尽量争取发泄自己的欲望。胳膊更是无力的搂着唐云的两肩背,红唇紧咬,妙目紧闭,一副憋劲的样子。

又摇晃了十几下后,在唐云猛烈地动作下,苏湖的身子瞬间僵硬,接着不受控制的痉挛颤抖,大量的淫蜜泄出,阴道紧紧箍住硬肉颤抖不止,然后有节奏的病态颤抖,最后松弛下来,下面已经是淫水四溢,粘糊糊的淫靡非常。

苏湖这是第一次被男人征服,那种绝顶的快感让她几乎陷入了失神的状态,全身懒洋洋的舒爽之极,而且没有力气,整个人就像在云端一样快活。

然而她毕竟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事,唐云依旧在她身上驰骋,她想尽快恢复体力,但是因为高潮过一次,身体敏感,所以唐云的动作又引起了她新的快感。她的胳膊努力想抬起来,但是却突然被唐云一把抓住个正着。

苏湖大惊,奋力想要挣脱,但是刚刚高潮过,体内无力,被唐云轻易将她的两条胳膊控制。苏湖此时想要暗中取针亦有不能,被唐云迅速翻了个身,面朝下压在榻上,接着后面的东西又破体而入,强大肉体压制撞击着她的屁股蛋,那力量让她无法翻身,她这才明白,唐云并未识破她的图谋,只是换了种花样。

这可不妙,针术要求认穴必须极准,而且是人后脑的几个穴位,此时她却被男人从背后压在床上,如何施术?而且男人高潮之后,留给自己的时间极短,这可大大不妙。

她一着急,也顾不得男人带给她的快感,只是奋力挣扎,想把身体扭过来,无奈唐云压着她,力大如牛,令她根本无从反抗,只能听着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而且动作越来越急促,她明知这是男人即将高潮的征兆,却苦于无法摆脱如此窘境,只好闭眼认命,任男人从她后面以如此淫秽羞耻的姿态发泄着情欲。

终于忍耐了百十下之后,唐云一声粗昂的喘吼之后,死死抵到了女人体内的最深处,阳具猛烈的跳动。

浓热的阳精滚滚喷泄而出,顶着女人的卵眼射了,阵阵滚热烫的苏湖一阵哆嗦,竟然又不由自主的达到了一个小高潮,接着男人的动作依旧紧绷,野兽般的雄性欲望试图把体内所有的欲火排泄出去,连射了十余下,甚至还在扭动,似乎要把卵囊最后一滴精液挤出来。

之后,终于开始松弛,苏湖听到了男人满足的喘息声。

这是最后的机会!

她用力翻身,想把男人从屁股上掀下去。同时双手以极其微小的动作一抖,两根比绣花针大三号的铁针已经暗藏在手。想来此时唐云还处

于高潮的余韵之中,不会有多少防备!

然而她的动作刚起,就觉得肋下一阵酸麻,一只有力的大手狠狠掐在自己的穴道上,全身一阵酸软,接着双臂就被控制住了,唐云翻身下床,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此时的他眼神清明,哪里还有半点欲火烧昏头的样子。

这厮好生了得!

苏湖心中惊骇,这个男人实在给了她太多的意外。高潮之后居然能如此迅速的就恢复了体力和神智,春药的药力在他的身上效果明显不好,让他发泄完欲火之后立刻将就恢复了清明,而且这男人的警觉性当真了得,自己的动作自问没有失误,但是竟给他第一时间发觉了。

而这厮的武功也着实厉害,点穴这等高深的武艺,向来武林罕见,他却会使。

他若刚才点自己的死穴,自己岂有命在!

“你究竟是何人?却为何使这等手段来害某家!?”唐云一阵紧张,想到自己竟然险些着了这女人的道,顿时一阵惊悚。

这女人可能一个人来吗?周围是不是有她的同党?难道是折可适派来的?是不是他终究还是不肯放过自己,故此派来了杀手,想要暗算自己?一想到这里,他顿时冷汗直冒。折可适手下都是身经百战的骁悍死士,若是真来对付自己,以折可适的算无遗漏,想必周围已经是布下了天罗地网。

但是这不太像折可适的风格,若他真的存心干掉自己,自己的尸骨估计早就被埋在半路上了,他还能放心让自己走出陕西?他可是一有机会就立刻赶尽杀绝,绝不会拖泥带水!

“施主这是何意?”苏湖此时只有硬撑拖时间,只希望外围的童贯和杨烈赶紧过来救援。

“还装呢?你身上的香气,因何有催情之效?还有这个!”唐云一翻她的手,那两根铁针便给夺下,“你不是突然想绣花了吧?”

此时唐云手持朴刀,强作镇定。仔细想想,这女人不惜以身相诱,而且持针为武器,显然是想不声不响的暗算自己。可惜自己太过大意,路遇宋江之后,警觉性大大降低。现如今宋江一行人并不在这客栈之内,分手后他们理应已经离城,此刻却连个帮手都叫不来。

既是他们刻意隐秘行事,自是不愿声张,莫如自己大叫几声,惊动了店内的旁人,说不定能惊走他们。

不过也有可能惹的对方狗急跳墙,直接杀进来。

江湖上从没听说过以针这种不起眼的东西为武器的,能使用这种闻所未闻的左道旁门,说明这女人并非等闲之辈。那麽周围若有接应她的人,想必也是奇能之士。若是如此,自己能不能抵挡得住?

最终他还是没有出声,可能对方还不知道这女人已经失手。这女人也并非那种死士,生怕自己一刀结果了她,也不敢叫唤。他以最快速度收拾停当,袖箭也上了机簧。一把将这女人从床上提了下来。她的身上还穿着道袍,不过胸前被撕开,露着雪白乳房,上面满是疯狂的痕迹,道袍的下摆虽然能拦得住赤裸的双腿,但是行走间依旧肉光四溢。

“若敢弄鬼,必先取你性命!”唐云低声警告,随手灭了油灯,后开始猫儿般移动。

他持着这女人,轻轻的好像没有重量,将她挡在身前,待眼睛适应了黑暗正欲从窗户出去。结果窗户突然无风自开,他顿时吃了一惊,立时便将女人做了挡箭牌。一支袖箭啪的一声打了出去,没入窗外的夜光内。

“谁?!藏头露尾的,算什麽好汉!”他低声喝道,窗外却无人应答。

“再不出来,我便宰了这婆娘!”他的刀架在了女人的脖子上。突然窗户口人影一闪,快如鬼魅。他惊讶中下意识的往后一退,突然身后

的房门无声无息的开了,一条人影带着一团风扑进,手中铁拐直取唐云背心。

唐云再吃一惊,没想到门外的人藏的当真隐秘,自己竟没察觉。不过他早就加着防备,身形拔起,轻飘飘好像羽毛般荡向空中,将女人留了下来,那扑进来的黑衣人铁拐变成直向女人击去。

那黑衣人倒也不吃素,身形一错,竟游鱼般让过女人,并顺手将女人拉过一边。同时窗户口另一条人影蹿入,抬脚直向半空中的唐云点去,速度极快,时机也把握得恰到好处。

唐云在半空中无法移动,只能撩起朴刀去挡,谁知袭来之人武艺当真了得,身处半空竟能换腿变招,躲过断腿之噩,闪电般又一脚蹬出,直踩在朴刀的刀柄上。可怕的阴劲直接将鸡蛋粗的榆木杆化为粉末四散,唐云的身子奇异的像羽毛般再次飘动,弃了断刀,左手在来袭之脚接触到自己身体之前按了上去,借力向后,脚蹬屋角,平安落地。

刚一落地,铁拐又到。唐云大怒,气沉丹田,左臂出乎意料的迎上,砰的一声闷响,意料中骨碎之声并未响起。黑衣人一招失算,左拐被巨力震的几乎脱手,正面空门大开,唐云趁势欺身而入,便是一记窝心脚。

那黑衣人躲避不及,闭眼等死,却被另一人及时拉开,这一脚直接便将桌子踢碎了,巨大的响动在这寂静的客栈内十分明显。

然而却不听的有人声,似乎这整个客栈内的人都睡死过去了,连狗叫声都没有。

定是整个客栈内的人都已着了道!这伙人好生毒辣!

他顺脚将一把椅子踢出了门外,未见动静,难道就这三人?他却不敢轻易出去,怕外面还有什麽埋伏。再看面前三人,似乎也被他那妖术般的硬气功给震慑住了,与他对峙。

那持铁拐的黑衣人面带头罩,看身形是个男人,眼神中似乎透着一丝慌乱。而那穿窗进入的也是个身穿夜行衣的男人,他却很镇定,这里面应该属他武功最高,刚才那一脚可怕的阴劲,着实骇人听闻。

“尔等何人?”唐云暗中提聚功力。

“废话少说!”那腿功厉害的汉子脚尖点地,身形忽上又快速坠下,几乎是贴着地板急速滑至,双脚直奔唐云下盘。唐云知他阴劲厉害,不敢硬挡,往旁一闪,对方双脚如影随形而踢至,一脚将地板踩了个窟窿。唐云脚尖一点,将地上半截朴刀挑起,抄手接住迎头就砍。

那汉子急忙翻身躲开,然而唐云的速度远远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身形如电,刀走下盘。那汉子心惊胆裂,适才交手他已是绝技尽出,却奈何不得对手。而唐云此刻回过神来,施展开武艺,着实有鬼神莫测之危,他的身子就像在地上弹起来一样,双脚犹如旋风直点唐云脑门。

唐云矮身避过,一拳击在他大胯上。

那汉子终究躲避不及,吃了一记重击,直接被打飞了开去。

剩下那手持铁拐的黑衣人顿时大惊失色,举拐直奔唐云,但是唐云显然已经看出他心中的怯意,步伐已乱,身子晃了几下,连躲过他数招,轮刀击飞了他的右拐,借着上面一晃下面一个扫堂腿,直接把他踹趴下了。

呼吸之间,两人皆已败北。

“八步蹬莲?”唐云从刚才交手之中,已经看出端倪。心中反而有些安稳,弥勒教乃是朝廷反贼,折可适乃是朝廷命官,而且向来不做犯禁之事。这和私下里回易可不一样,这是勾结反贼,折可适手里不可能有这样的人。

而且折可适是清楚自己的武功的,这三人依仗的是旁门左道的武艺,甚至连辽国的拦子马军卒论真功夫都比他们强,厮杀的经验更是不如,如何会是自己的对手?折可适岂会犯这样的错误。

“尔等何人?为何会弥勒教的武功?因何暗算于我?”既觉得不像是折可适派来的,唐云便开始拿话诈他们。这些人并非普通的绿林飞贼,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自己,那汉子使得乃是弥勒教的武功,莫非是孙二娘的手下?若是如此,当真得来全不费工夫!

“是不是孙二娘派尔等来的?”

三人皆不做声,但是唐云能感觉到他们的惊讶,更加确信了自己的判断。

唐云冷笑:“尔等不说某也知道,必是孙二娘那贱妇派尔等鼠辈来害某家。既是如此,尔等必然也是弥勒反贼,这便拿了你们见官!”

三人中武功最高的突然说道:“好汉且慢!此事怕是误会!”

“误会?有甚误会?”

“好汉是孙二娘的对头?”那汉子语调奇怪。

“当初若不是她和苏延福那狗种,某家岂会丢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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